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1建筑物(去哪里都可以) (第2/3页)
,平整地铺开,任由他的热焰侵食。 陈素看着他的手指一粒粒将纽扣解开,衣领大敞地从宽阔的肩脊滑下。 那些斑驳暗色的光线都成了累赘。 修长的骨骼,蕴藏力量的肌理,好身材淋漓尽致地一览无遗。 他的胸膛盛开着一片繁复华丽的纹身刺青,是只栩栩如生的飞鹤,朱顶白羽,展翅飘逸。翱鸣声唳地盛载于皮rou,牡丹与鹤,千刺万凿,艳刀雕刻,有种惊心的美感。 以致日后,多少次赤裸相对,rou体交合,无数个抵达顶峰的瞬间,陈素都用此生铭记了这片与鹤同眠的盛景。 羽尾玄足从腹肌腰线缠绵绵延着,紧紧贴服左侧人鱼线深刻的凹沟长长地往下,没入卡在胯骨处束得规整的皮带。让人不由遐想那流畅的线条是如何勾勒在虬结有力的大腿与腹股沟以作收尾的。 陈素似是被金属扣打开的窸窣声响惊动的,但事实是她的心防早已坍塌,断壁残垣塌泻一地。 时节在春分,只为一人惊扰。 她面色通红,手落在容意筋骨分明的手背,如芒在背,讪然地嘟囔阻止:“接、接下来的就不用了吧。” 这语气莫名有种没有底气的生硬,连虚软的拒绝都谈不上。 两人手下停滞在的位置也挺尴尬的。半松的皮带扣往下几寸是裆部,男性部位的隐匿之处,近在咫尺地堵在眼前。 像座苍山高高垄起地潜伏在裤料下,又如巨大的野兽岿然凶猛现出具体轮廓。荷枪实弹架在烤火架上,危险实质,火苗轻淬就足以引火燎原。 陈素手都不敢抖一抖,都开始后悔自己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容意靠得这么近,周身躁动的侵略气息。暖色的眼睛有月晖与流火,却不坏好意地一笑:“裤子不脱啊?” 明明心思下流,可声音犹如春风绰灯的质感,硬生生叫人错觉这是什么温柔情话,浪漫诗句。 陈素紧紧抵住下唇,喉咙干涸一下,红色的艳花已经蔓延至耳根。 她羞恼地抄起旁边的软枕,朝那张毫无瑕疵、让人讨厌的脸用力砸过去。 “去死!” 容意笑出声,接过抱枕放一旁,高颀的身躯在这一秒跌陷进沙发里。 两人倒在一起,彼此缠弄笑闹了好一会儿,他才躬身告饶。拉陈素进怀里拢抱时,一点点温情地蹭她的鼻尖,手指轻轻穿梭进陈素的指缝,十指相扣。 声音靠在耳边,细水漫吟,是真真正地服软下来,“好啦,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嗯?女王陛下。” 虔诚得宁为她跌落红尘,俯首称臣。 陈素只觉这身躯热烘烘的,guntang如火。脸贴宽阔结实的胸膛,透过对方这血rou听到心跳的震感,莫名地心软,只点头轻轻嗯声。 崭新的衣服,他身上终于没有了夹杂在酒色中淡淡的香水味和锡纸的味道。 陈素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个环保袋,把容意换下来的衣物一一叠好放进去。 陈素许多生活小习惯都继承伟大的凌女士,早在两年前限塑令开始之前,就已经出行时包里必备环保袋。 容意看在眼里,莫名地想笑。 挺好,像个勤俭持家的小管家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