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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笼养 (窒息,憋尿) (第2/3页)
到现在五六个小时了,每一个小时让她换一种跪法。” 我问:“她做奴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要练跪姿?” 穆辞解释说:“做奴跪和做狗跪还是不一样。” 用他的话说大概就是刚开始做奴跪得好是在讨好主人,现在跪是觉得自己就应该跪着。 等到我俩进门,大白闻声爬过来换鞋时我才发现,刚刚视频她背过身去我没看见,其实她带着狗头套,而且狗嘴被网笼锁住。 大白看见我也很开心,汪汪汪叫了几声,然后又磕了三个头,才开始给我换鞋。 我隔着头套摸大白的头。“她不会不能说话吧。” 穆辞点点头:“她现在是狗,怎么能说人话。” 说着他又用手背轻扇大白的脸,问她:“是不是?” 大白点头又叫了几声。 “去浴室把水放好。”穆辞说。 今晚我实在累得不行,匆匆洗完就上床躺着了,大白还在浴室伺候穆辞,里面时不时噼里啪啦的,笼养的时候穆辞比以前下手更狠了,没多久我就听见里面汪汪声都带了哭腔,最后穆辞开门出来,让大白自己冲干净,应该是奖励大白淋了圣水。 卫生间门开着,大白没有动,反而小心翼翼得叫唤几下,我惊奇大白居然敢跟穆辞顶嘴了。 穆辞了然地看着她:“怎么,不想洗?” 大白不能说话,听到这句话只能给穆辞不停地磕头,应该是求他答应的意思。 穆辞抬脚踩住她的头,沉声道:“贱货,爷让你磕头了吗?” 说着脚掌下压,捂住了大白的鼻子。 大白的呼吸就这么被剥夺了。 大白呜呜呜叫个不停,直到脖子发红,颤抖得跪不住穆辞才移开脚,穆辞抬脚,下压,抬脚,下压,往复几次,大白整个身体都在抽搐,但即使这样,她的手都乖乖放在地上,一点不敢推穆辞。 穆辞这才拽着她的狗链子让她起来。 “你连呼吸的资格都是爷赏你的,拿什么跟爷求。” 大白使劲摇头。 穆辞把链子在她脖子上绕了几圈,“滚去洗,洗完出来领罚。” 三百鞭,我想了想上次挥几十下戒尺,第二天胳膊酸痛,再次感叹懒人还是不能当S。 穆辞刚开始用竹条抽,抽断几根之后,直接改用了鞭子,除了让她摆正姿势,报数以外,没有多余的话,就连抽的部位都是背部和大腿后侧,训诫意味强烈。 大白带着头套本就有阻隔声音的功能,刚开始还能闷闷地狗叫报数,后面逐渐转变成不太清晰的哭喊声。 皮rou逐渐从粉红,变为涨红,再变为深红,直到有些地方充血点变紫,穆辞免了她报数,踩着她不让她动,继续挥鞭。 抽完鞭子,穆辞摘下头套,大白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又因为摘了头套不敢像刚才那样放肆出声,只敢忍着哭。 “觉得委屈?”穆辞开口。 大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说不出口,只能摇头。 穆辞见她这样也不着急,一下一下从头到颈捋着大白,做主也不能光罚,还得时刻关注奴的心情。 大白的情绪果然得到安抚,慢慢平静下来。 她努力跪标准才回话:“奴婢...呜呜呜...只是不想一个人...呜呜呜...在笼子里一个人。” 家里的笼子放在一个无窗的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