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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如梦令贰(h) (第2/3页)
绵绵地歪斜,手脚亦是虚软无力,只得依靠女子肩头,她还将他的臂膀紧紧抱在怀里,宇文序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几乎崩断。 “我……身子不适。”宇文序狠狠推开汪云雁,英气的眉眼皱成一团,额上渗出大滴的汗珠,“你快走!” 有人给他下了媚药。 饭菜?还是金疮药? 也许都有。 汪云雁似乎也察觉不对劲,不再言语,紫色衣裙如云如雾,缥缈远去。 “吱呀”一声,房门合拢,宇文序松一口气。原本绷紧的精神骤然松弛,霎时天旋地转,宇文序下盘稳不住,软了半边腿,眼前一阵一阵地发白发晕。 汪沛舟待他恩重如山,袁冲与他情同手足,汪云雁更是关怀备至,慈爱如母。 倘若他做下不轨之事,且不说昨日手持楚国国玺,今日便jianianyin恩公之女、好友之妻,狂妄如此必失信于民。便是宇文序自己,以何面目再对袁冲与汪氏一族,宇文家与汪家的合盟势必瓦解。 幕后黑手用心之歹毒,可见一斑。 一双绣鞋,浅紫色,鞋头的花样看不清,素纱长裙飘然落地,温风扑面,无声的诱惑。 “四jiejie?” 一张意想不到的脸,眼角泪痣红得发烫。宇文序勉力撑起的身子又将倒下,连连后退数步,撞上一座灯台,好容易稳住身形,双目仍是迷蒙不清。 汪云雁解开衣衫,神色难明:“向之,对不住了。” 事已至此,宇文序如何不明白,聚贤公汪沛舟,嫌他挡了路。 为了一只玉玺,四人的脸面,十年的情分,全数弃如敝履。 盈盈玉手覆上宇文序汗湿的前额,如甘泉清凉柔软,宇文序奋力甩开,只觉恶心。这药必不是寻常媚药,约莫还添了软筋散一类让人手脚发软的迷药,否则他如何使不上半点力气。 那小手又贴上来,此次变本加利,探进领口。 “滚开……”宇文序竭力呵斥,却连自己也听不分明。 烛火昏黄,万籁俱寂。宇文序汗流浃背,如同架上火堆,浑身无力,唯有胯下的阳物愈发硬挺,沉甸甸一团,饱胀灼热。 纤手扯开沉重甲胄,又扯了衣带,宇文序无路可退。男人躯体火热,女子手掌冰凉,纤指流连,勾画一片酥痒。她寻到壮硕胸膛一点茱萸,指尖画圈,指腹细纹沿着乳晕摩挲,不时按上rou尖儿,宇文序气息越发粗重,心中抗拒,却又不自觉挺送上前。 幽香浮动,蛊惑人缴械投降。 宇文序也不知何时倒入床榻,身下被絮松软,身上娇躯柔滑,灵巧的小舌不肯放过两点粉嫩,或舔或勾,逗得红肿不堪,末了轻轻一咬,咬出宇文序难耐的呻吟。 她轻笑两声,似是得意。 女子分开双腿,跨坐宇文序胸口,倾身近前,圆润饱满的玉乳贴上男子脸颊,一点嫣红突出,送入宇文序口中。宇文序意识混沌,只凭着本能舔弄吸吮,似有若无的,耳畔传来妖媚的喘息,语调与平日大不相同。 “嗯、轻些——嗯哼……” 胯下孽根胀作紫红色,顶端渗出白浊,又湿又黏。她解开裤子,探入男子身下,纤长十指包裹欲龙,上下揉搓,无奈阳物粗壮非凡,女子腕力不足,五六下后便如隔靴搔痒,不得其意,反倒更添yuhuo。 宇文序满身燥热,无处宣泄,大掌摸去玉腿间的幽谷,花rou光滑,谷口玉露泥泞,男人两指缓缓挤入,薄茧摩擦内壁,深深浅浅,引起春潮涌动。 “嗯——”玉体轻轻一抖,似是不满宇文序的胡作非为,她拔出那只濡湿水液的手,往胸前一团柔软拢去,另一手扶着尺寸傲人的阳物,慢慢坐下。 “啊、嗯——”宇文序咬牙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