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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气来。“三叔为何听闻爷爷去世,都并不伤心一样?”自己都不知在夜晚哭过多少回,叹息风正合的死,惋惜自己并没有亲手将那杯子亲手交给风正合。而风渐越几乎是在风意暖问出口以后的顷刻间作了回答,“因为,凡事皆有定数。”一小茶盏水移到她面前,风意暖捧在手心捂着,喝了一小口,顿时暖意袭满全身。可风渐越所说的定数,风意暖当即还不明白。风意暖不吭声,那风渐越也就让她这么坐着,管自己起身接着忙活。“三叔,其实……我是来和您赔罪的。”“赔罪?”风渐越正是关键的步骤,面前的小姑娘话里有话,他却没有停下来一丝一毫,只是自顾自面对着画纸,做着成竹在胸的事边回复风意暖。指腹摩挲着杯壁,还在斟酌自己怎么开口,虽没出言讽刺,但的确在看到风渐越因为风正合的死,丝毫不受影响的情况下,她给了极为难看的脸色,再怎么说,风渐越是长辈,她也不该这样。“三叔,爷爷的死……”“意暖,你过来。”风意暖都不敢抬头正眼对他说话,这会儿听到风渐越叫唤,立马放下杯盏。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没鞋。湿鞋已干大半,风意暖凑合穿上,走到风渐越身边。风渐越依旧专注,对她一边做着手中的活一边解释工序:“这会儿我要揭命纸,你瞧这揭取的时候,该是十分用心,这一步错了,画也就基本毁了,更别提修出比原画更出色的了。”风意暖听得云里雾里,只是等待风渐越的下文。“跟你一般,找寻真相的路上,也要万事小心,稍有不慎,就行差踏错,会毁了你的人生。”“三叔为何说得如此严重。”不知是否风意暖看晃了眼,她居然瞧见了风渐越淡笑的模样。“我被收养进风家时,你还未出生。我进了风家一年后,你才降世,我看着你长大,能不懂你想什么?你要找寻你爷爷的死因,是你作为晚辈应该的,然你将成为南阜城主事,做事不可率性而为。”风意暖自认读过万卷书,但从未有一句话会像风渐越今日所言那般醍醐灌顶,且说得如此真切。对于那个位置,不过就是害怕罢了,许多人伸手想要够着的位置,她触手可及。如果人生要这般小心翼翼,风意暖总觉得不是她想要的。“这会儿是不管我愿意与否,都必须担此重任是吗?”风渐越只是将沉默不语当做回应。风意暖之前还在那纸上瞧见,若是成为南阜城主事,三年之内不得谈婚论嫁,所有人都在等着她和孙复元的婚事被应下,而这条约,又是谁给无理加上的……想来无话可说,风渐越自顾自修画,风意暖准备离开。“把这拿走。”本想悄然离开,风渐越喊住了风意暖即将离开的背影,转身回望,那是自己画了许久的模纸下改了又改,最终用心做出给予风正合的寿礼!怎会在这?“我记得……这杯子在上山时给摔碎了……怎就在三叔手里?”且看起来就像完好无损一般,风意暖望着那杯子瞠目结舌。“我说过,哪怕是碎渣,也能恢复原貌。”第八章爱瓷不爱花“哥,我们往哪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