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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弱的不屈者 (第2/5页)
哪样对他更痛苦,是在克里瓦的医院里看到革命军占领国会大厦还是现在被敌人jianian污。 记住这种感觉,我按压小腹寻找yinjing的轮廓,在他耳边低语,你的队友们每天都在经历同样的事儿。他不能随意动弹,像被插在棍子上一样僵硬,眼睛半阖,好像已经休克。 介于我第二天早上八点就要出门上班,我总是在十一点前将他收拾干净送回地下室。因此我认为我对他还算不错,起码没有让他脏着身子入眠。 这天我走进地下室时他缩在稻草垫上一动不动,只看得见胸口的微弱起伏。我踢了踢白发日益增多的后脑勺,他咳嗽,缓慢而费力地扶着笼杆坐起来,头疲惫的垂着。睡衣的扣子在之前的殴打中早就不翼而飞,微微敞开,露出苍白枯瘦的胸膛,他太虚弱了,已经五天没有进食,哪怕是上过前线的军人也撑不了多久。我认真考虑过如果他死不悔改怎么办,柳鲍芙的提议是葡萄糖注射液,而卡季卡则说自己只遇到过相反的状况。 克莱茨少校,你是否认罪?我居高临下的质问,像战争法庭上那个以严苛出名的刻薄法官,连刚入伍的小列兵也会被判处三十年苦役。埃里希从没上过法庭,我想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儿。他太骄傲倔强,一定会在法庭上昂首挺胸,出言不逊,惹祸上身,最后给自己弄来个绞刑的结局。 他保持沉默,而我逐渐失去耐心,长叹一口气,好吧,你的选择。我说着就要拽起他的手腕,却被反手扣住。 我认罪。沉闷的声音从千疮百孔的身体里传来。 他的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上,他一定感受到我忽然的心跳加速。 那么你愿意悔改么? 我愿意。他顺服地说,好像真心实意的在乞求我的谅解。 我想埃里希终于意识到自己只是凡人,卡扎罗斯人引以为傲的钢铁意志无法抵消客观存在的rou体折磨,他只是比常人更能忍受饥饿和疼痛,却绝非政府军所宣传的能将物理苦难超脱为精神享受的完美战士。 我帮他洗澡,给他新衣服。我将面包和牛奶放在地上,他也没有反抗,安静地吃着。晚上,我抚摸性器和rutou时他不再挣扎,也没有迎合,只是呆滞平躺,嘴唇抿成一条线,犹如被麻醉后接受身体检查。我想他确实麻醉了自己,精神上的。 我发泄着压抑已久的柔情蜜意,心满意足的叹气,手掌依然留恋于他潮湿的小腹。埃里希闭着眼睛,声音空洞的问我是否结束。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穿好衣服,把扣子扣到喉咙,翻身留给我一个背影,像任务完成一样不留情面。 我吻了吻他的肩膀,告诉他刮毛刀放在洗手间的隔层里,明天回来时要看到他完成任务。 ---------------------------- 埃里希不安地眨动眼睛,视线在我和桌上的包裹间来回切换,带着克莱茨少校的机警。 打开它,埃里希,这是个礼物。我走到他身后,抚摸着他的脖颈。 他喉结滚动,好像我刚命令他亲吻一团炭火。 不要害怕,亲爱的,我好脾气的诱劝道,你没有做什么要被惩罚的事儿,我又怎么忍心无故伤害你呢。相信我,你一定会喜欢的。 我握住他的手,不容置疑地放在折叠整齐的包裹上。 客观来说,归还本就属于他的个人财产不能算是礼物。 我将袋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陈列在长桌上,像祭坛又像展览馆。我知道我在浓缩,乃至物化埃里希的人生,照片和通讯信件在左,书籍,银香烟盒(里面居然还有大半包烟),怀表以及那副显然不常用的圆形近视镜在中间,军帽,制服上衣,裤子,皮鞋和手套规规矩矩,由上至下的摆在最右。它曾象征压迫与掌控,象征那跛腿巨兽,将我们视为花园杂草的卡扎罗斯政府。然而它现在静静地躺在桌上,摆放的形态就像被迫同主人分离的遗物。尽管帽徽和奖章依然近乎谄媚的闪着寒光,拼命诱惑观众幻想它本来的模样,也无法改变它已经过时的事实。它们是上一个时代的产物了。今天早上还挤成一团塞在褐色纸盒。我跟随那个戴着眼镜儿,满脸疲惫的灰发工作人员走过一个又一个货架,最终停留在标着K的那一栏前。名单密密麻麻,埃里希的名字湮没于无数个KL开头的姓氏里,只占据了一行空间,克莱茨·埃里希,装甲部队,少校,GDAP16-2217。他们叫他洛夫城的雄鹰,我假装不经意的炫耀。对方迟钝的揉了揉眼睛,表示赞同,政府军确实都有很不错的绰号。 战争才结束不到一年,然而历史一向进展飞速,除了层出不穷粗制滥造的纪念电影和儿童歌谣,前任政府的痕迹被抹得一干二净,我想过不了多久,他们,不论是埃里希,被判处绞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