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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上) (第2/6页)
靠漂亮副官解决?说吧,穆勒是不是你的“战地妻子?””。 “不是!啊.....” 他忽然缩着肩膀仰起头,僵在半空中,发出悠长的呻吟,满是哀怨,隔了好一会儿在放松下来。 我轻轻用指甲刮了刮乳尖。“怎么?我说的不对么?副官要照顾上司所有饮食起居,给你们准备一日三餐,泡好咖啡,烫好衣服,擦亮皮鞋,贴身服侍,谁知道他有没有服侍到你床上去?我可不信你谁都没干过。” 我就这么一直问,变着法子虐待他胸前可怜的两点,又是掐又是戳,甚至一度揪起来往外拉。最终埃里希受不了了,颤抖着声音求我换个问题。 “真是处?”我不怀好意,“连自己解决都没弄过?” 他看了我一眼,大腿开始筋挛。 我宣布要送少校一个礼物。 我从抽屉里拿出纱布,把搓热融化的润滑膏厚厚地抹了一层。在熏人的水果香精气味里,问他多久没高潮过了。 “总这么憋着不健康,”我兴致勃勃扒下他的裤子,发现埃里希居然还软着,一点也没勃起的迹象。我解开手铐,告诉他说如果一分钟内还是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我就要找穆勒进来了。 当着拉瑙卡村姑的面,卡扎罗斯少校开始自慰。 我观摩了一会儿,差点笑出声来。埃里希确实不是个有滋味的性伴,太笨拙,太生涩,握着yinjing的样子好像刚碰到枪的我,怎么抓都不对劲儿。他毫无章法的摩擦刺激,把生殖器当成仇人,力气太大。以至于脸涨的通红,大概率是疼的而不是兴奋,看着简直有点不忍直视。 “十秒。” 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他急的浑身打颤,无奈那儿一点动静也没有。 “五,四,三,二,一。” 我心满意足,迫不及待地抓起他就要往回铐,“人的身体可不会说谎,你就是想要点家乡的记忆才能起来是不是?” 他开始尖叫,拼命转动手腕,挣脱出去。我又去拽他头发,他则在床上跟条搁浅的鱼一样打滚儿,扭手扭脚,爆发出了令人振奋的生命力。我陪他闹了一会儿,起初还有趣,但很快失去了耐心。这就像看马戏一样,大多数人买票是为了动物表演,而不是油嘴滑舌主持人的开场白。 我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连赏几个耳光,直打得埃里希眼冒金星,嘴唇和鼻子迸出血来。他开始咳嗽,泪流满面,含含糊糊的用米嘉斯语苦苦哀求,“你说过我听话就不乱来的。” “对啊,但你没硬起来。” 我拧着耳朵把埃里希拉下床(谁能想到这个对付小孩的动作出乎意料的好用),他吃痛,扑倒在地,最后竟跪下抱着我小腿讨饶,“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分钟,我一定可以做到。” 他裤子挂在大腿上,不雅地露出半个臀部,满面卑怯,红肿的脸颊满是泪痕,嘴巴也破了,头发像刚站在悬崖边吹了半个钟头,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的语气和动作都非常别扭,和穆勒讨饶时的娴熟流畅对比鲜明。 我摸了摸他的脸颊,“未免也太自信了,我干了你快一年,你一共也就硬了两次吧?” “我求求你。”埃里希终归还是学会了这个字儿,脸色难看的不得了,卑切的抓着裤腿,指甲都要掐到我rou里去,哪里还有往日的矜持模样,“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你知道我受不了,我没法活下去的。”他明明吓得要死,恨得要死。却强迫自己做出一副柔顺的表情,“你知道的,恰尔洛夫,求求你,你知道的。” 他越说声音越低,头也垂了下去。 我长叹一口气,蹲下去,把埃里希搂在怀里,“害怕了?”我说,“知道错啦?” 他忙不迭的点头,双手环着自己,把脑袋往我怀里钻,不知是下意识求助还是刻意讨好。 我亲亲他冰凉杂乱的发丝,“现在是不是觉得以前的日子挺好的?” 泪水滴到脖子里,我感到埃里希的头发蹭了蹭我的下巴。 他难得如此乖顺的让人抱着,使我心里一下子跟泡进蜜罐里一样甜,不禁得意洋洋起来,“你很不听话,埃里希,你知道么?“ 他没有动作,只是抖的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