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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第2/2页)
。相佩生和相桥梧两个兄长一个赛一个不顶用,本家正缺一个外家坚实的媳妇捍卫地位呢。外家坚实的媳妇——嗯,比如连海深。沈渡濂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只觉得meimei日子过得肯定不好,从前她哪里是这个模样的,那样意气风发的国公府大小姐,如今竟然这样小心翼翼。连海深翻过这个话头,问沈渡濂:“我记得咱家在西六市帛行有一个铺子,不知表兄能不能替我去和舅母说一说,我想租下来做一些小生意。”沈家虽然世居交州,在长安也有不少产业,西六市那个铺子只是其中一个,这个铺子地段不是太好,也就不值钱,因此她觉得去问舅母她应该会租的。“meimei缺钱吗?”沈渡濂蹙起长眉,从怀里摸出一小袋金锞拍在桌上:“meimei且拿去用,如今我领了差事,日后都有俸米职田的,家中给的金银也就用不上了!”连海深摇摇头:“表兄不知道,三年前我自请去白马寺,娘的那些个陪嫁便全归了中馈管,如今中馈都在夫人手里,我......”“什么?”沈渡濂腾地站起来,怒气冲冲道:“那是我沈家给姑母和meimei的,他凭什么给别人!”“我不是向哥哥倒苦水的。”连海深拉他袖子:“母亲的陪嫁仆从、庄子俱有,就缺个铺子,我想要。”最重要的是,她还想靠铺子傍上一个人的大腿,这是万万不能少的。沈渡濂点头:“母亲给我置下的几个产业都在坊市里,若是meimei想要,尽数交给meimei打理就是。”沈渡濂是沈家长子嫡孙,他的产业肯定差不了,连海深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要西六市那个就行,我就租赁三年,三年后自当还给舅母。”话说完,沈渡濂身领使命地回去了,连海深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只觉得背后已经痛到麻木,采兰和赠芍小心翼翼将她扶到床上,心疼极了:“您分明痛到不行,还要同表少爷说那么多话。”得了沈渡濂应承,连海深现在心情大好,连身上的伤都不觉得痛了,从笸箩里抽出一根丝涤在手里把玩,说:“赠芍去将大夫开的药方取来我瞧瞧。”她这是没破皮的外伤,大夫开的大多也是活血化瘀的药物,连海深看着药方嘀咕着:“防风、天麻、五加皮.......”采兰:“小姐是担心这药方不对劲吗?”“不是。”连海深摇摇头,转头看见一脸担心的二婢女,叹了口气:“你们这是什么眼神,若她想害我不会挑表兄还在的时候,放心。”“那小姐看药方做什么?”“我记得采兰的哥哥在边防军是伍卒对吗?”采兰是沈家的家生子,老父是沈氏陪嫁的庄子上一个庄头,她头上有三个哥哥,其中一个就在行伍里。采兰点头:“是,在江阴邑的边防军,小姐还记得啊。”像采兰这样世代奴籍的人家是不能入仕或是参军的,那一年她老父带着儿子求到沈氏这里来,沈氏惜才,见小伙志气大,也就替他脱了奴籍参军去了。因为去的是当朝大公主李长赢的封邑江阴,所以连海深一直记得。“奴婢的兄长跟着大公主的卫率回朝,就驻扎在万县上。”采兰老实回答着。当今圣上已有天命之年,立中宫皇后嫡出的三皇子为太子,王朝有嗣是好事,坏就坏在太子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