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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一发完 (第2/5页)
咽,申屠痛苦地捂面。 “…梦里我能为所欲为,梦醒了什么都不记得…那该多好…”无法再说下去,申屠全身无法自抑地战栗。 闻人一惊,霎时他明白了申屠所指。苦涩感又涌上心头——是了,纵使申屠醉酒,也会一直备受理智与情感的煎熬… 对啊,申屠虽然外表冷情,但其实真的很好相处,重视亲人,对朋友真挚,被惹毛了也不会真的下重手,对他三天两头的戏弄处处容忍,偶尔真的恼了才会出手教训他… 闻人眼眶有些湿润。如果申屠也曾喜欢过他,那他如果想要的话…给他又何妨呢? 让申屠把这一切当作一场梦,权当泄气… 对他而言,就权当赎罪吧…闻人鼻子不争气地一酸。 眼下,申屠面色满是纠结的痛苦,眼神明明已经被醉意浸得迷离,此刻又充满了欲望与理智对抗的煎熬之色。 子夜…子夜…心下这么呼唤着对方的名字,闻人轻柔抚上申屠的颊侧,那人反扣住自己的手腕,在侧脸埋在掌心,唇轻轻落下一吻,如蜻蜓点水,又饱含珍重爱意。 闻人心下一颤,而后是微微酸涩: 对不起,让你感到这么痛苦… 对不起… 如果…只有这一夜的话,那这一夜就好… 仅此一次,仅此一夜…让彼此放纵,之后就不用上演尴尬的别离,他自会去领罪,然后用行动谢罪。 下定决心后,闻人敞开身子,全心全意接受了身上这个被痛苦与欲望焚身的—— 他的爱人。 闻人其实早就在那令人溺毙的深吻中勃起了,只是,他实在怕申屠醉酒不认人,睡完自己后酒一醒当作无事发生,所以不肯就范。 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必要。那人醉酒不记得的话更好,省得以后见面尴尬——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一走要何年何月才有再见。 身体与大脑都感到兴奋。不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未知的性事,而单单只是因为——对象是他。 醉酒后的申屠感官迟钝,但直觉依旧灵敏。他感受到了闻人突然放开的姿态,和对自己接下来所作所为的包容—— 衣帛被连续撕裂,闻人咬住下唇,忍住自己想要反抗的本能。身体很快暴露在低温的夜里,肌肤被青草的夜露沾湿,很凉。 望着眼前肌rou曲线完美,平日因被衣物包裹显得近乎雪白的身躯,申屠眼神愈发深沉,嘴角勾起。 他现在确认了——这应该是梦了。毕竟闻人翊悬平日可不会就这么乖乖就范。 …那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不管是自己阴暗的施虐欲,还是单纯想泄愤,一切都可以在这具青涩却诱人的身体上得到满足,那人在梦里还会乖乖顺他的意,不会反抗。 申屠强势地挤进闻人腿间,闻人微挺的欲望突然被那人的手箍住,开始没轻没重地上下撸动起来。“啊…”闻人微微挺身,手不自觉搭上申屠的肩,口里深深喘气,修长的双腿夹住那人的腰轻轻蹭动想要抵御不断涌上的快感。 申屠手十指纤纤白净,平常都用来抚琴,在琴上翻飞的手指漂亮的很,又因为练功使用各种武器虎口和食指磨出一层薄薄的茧,此时为闻人做手活就更为刺激,不管是身体刺激,还是视觉上的冲击…申屠盯着闻人沉浸在欲望中的表情,下腹热望更加高涨。他恶意地在敏感的guitou端部旋蹭几圈,往脆弱的铃口重重一碾—— “…哈啊!”闻人手突然紧紧抓住申屠肩,腰腹绷紧,伴随脑海里一阵白光,就这么高潮了。白浊一半喷溅在申屠胸膛,一半直接射在申屠手里。 闻人胸膛重重吸气呼气,像条缺氧的鱼。 “这么多,看来你平常很欲求不满嘛…”轻笑一声,申屠将手上沾染的白浊尽数涂抹在闻人唇边。微张的唇里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旁衬着一抹可疑的白色,配上闻人此刻因突然高潮而茫然一片的表情,整个画面显得色情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