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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修:一款彻底坏掉的替身玩偶 (第2/2页)
> ———— 仙人左慈养大过一个孩子,那孩子叫他师尊。那双天青色的眼眸注视着那个孩子从小豆丁长成独当一面的广陵王,一开始是长辈对小辈的保护、责任、疼惜,不知何时这关怀变了味,变成了占有、思念、爱怜,化成了仙人对凡人不可言说不可挑明的恋慕之情。 而你对师尊左慈的心思,亦如是。为着纲理伦常,仙凡之别,你未曾言。可怜仙人也无法洞察人心,你们各自揣着见不得光的情感,任其在内心深处野蛮生长,面上仍是循规蹈矩克己复礼。 左慈在外游历多日,归来第一件事就是回到绣衣楼见你。他袖中揣着特意准备的糖丸,游历时又见到了现下流行的发髻式样,专乘去了趟银楼,千挑万选了一支高洁素雅的梅簪,想这簪子必定衬你。 还未踏进你的院落,左慈便敏锐地听到房中你叫着:“…师…”他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笑容柔和得像一湾山谷间静谧流淌的春水——原来你也在思念他吗。但随着他步伐迈进,你暧昧的沉吟透过虚掩的房门渐起渐落,仙人笑容便凝滞僵硬,那颗历尽千帆的心坠入了冰窟,酸涩得发紧。 左慈本该拂袖而去,却着了魔一般控制不住地朝门缝窥去——屋内是足以融化雪夜的春宴,他朝思暮想的你正与一个白发男子交缠碰撞,阴阳调和。他忽然悲哀地发觉那声“师”不是在唤自己,而是在叫绣衣楼中的密探,张修张天师!妖道!岂敢?!愤怒、痛苦、无措等等情绪一齐迸发,酸楚强烈的嫉妒翻涌在左慈的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狠攥着拳直至掌心渗出的血打湿衣衫,滴落至青阶。 张修就在那时抬起了青白的双眸和左慈的碧色眼瞳视线交汇,妖道看着盛怒的仙人露出了诡谲的蔑笑,带了长甲的手轻放至唇边做出噤声的手势。那一瞬左慈知晓了自己的欲孽,他好似看到一个堕入魔道的自己披头散发赤身裸体地伏在你身上,身体竟该死的起了反应,慌乱离开时,藏在袖中的糖丸散落一地,发出劈哩叭啦的脆响。 你闻声翻身欲向外看,张修却勾着你的下巴将你按回榻上:“殿下疼我…别的,不看、不听、不想…”意乱情迷时,张修用口渡了你桑落酒,你眼前实景与幻象交叠,分不清何为真实、何为虚妄,只看到有个的碧眼白发的男子,与记忆中那个温柔又威严的身影逐渐合而为一。于是你攀上眼前人的肩膀,轻声唤着那个往日不敢缱绻呼唤的名号:“师…师尊…” “嗯…直视自己欲望的好孩子…我会陪你一起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