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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师尊犯了头疼病 (第2/4页)
眼睛眨也不眨地仰头看向那双冷淡的凤目。楚晚宁看都懒得看他,只是更凶厉地在他臂下一捞,就把他整个人掀到了红莲水榭里唯一的床铺上去。 该说些什么的,楚晚宁有些酸楚地耐着头痛想,的确是该同墨燃说些什么的。说来也奇怪,昔日踏仙君对他肆意凌虐之时,他满腹的酸楚屈辱,只觉得墨燃偏激可怖,且浑然不讲道理,才搅得二人间存了山海一般的误会,非找个机会和墨燃一一掰扯明白说得清楚了才好。如今墨燃一败涂地,像只落水狗似的任他摆布任他抽打,他却没有沉冤得雪的轻松之情,更没了同墨燃讲道理的意志,只觉得自己同墨燃已没什么好说,只有墨燃乖乖闭嘴任抽任cao才是他唯一希望的。 说些什么呢?楚晚宁从未觉得过昔日的自己如此可恨可憎且可笑。让他去巴巴儿地坐在墨燃病榻前说你是中了八苦长恨花才会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才会成为踏仙君、才会强占了自己的师父?还是让他去同墨燃哭着说自己曾经很爱他,可是巫山殿外的积雪实在太冷太寒,那些被强加的欢爱实在太过屈辱?还是让他去摸着墨燃的胸口说,你这里有我的一片地魂,是我为了替你拔除蛊花才裂魂给了你的? ——他都做不到。 墨燃被他掀翻,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有些茫然地望着床铺的吊顶,就像当初被下了情药的楚晚宁一样显得脆弱而又无助。他双目湿红了,先前的凶厉半点也无,下身被楚晚宁牢牢掌控着,两只手都像是不知要往哪里搁那样,怪异地叠放在了胸口。 在楚晚宁的冲撞抽插中,溢出墨燃口中的不是甜腻的叫床声,也不是凄厉的哀鸣。这个一败涂地的男人像是个废物那样摆出一副放弃了一切的样子,萎靡不振地陷在了床褥里,喃喃地,用破碎而令人痛心的语调说:“可是你同我说过对不起。” 楚晚宁头痛欲裂,胸口也被牵连着一并跳痛了起来。他痛得面色苍白,连呼吸都要断片,脑子里却只有横竖两个粗鄙大字——cao他。 墨燃却仍不肯住口,他脸上血污一片,把那张俊俏的脸庞都弄得有些可怖了,可他却仍不肯住口,黑得发紫的双眸里浸着碎星也似的泪光,却仍咧开嘴巴难看地笑着,连颊侧两个深深的梨涡都盛满了苦涩委屈:“你还同我说,你教过我的……‘见信如晤,展信舒颜’……我如今记起来了。我对不住你的你自然可以来讨,可你同宋秋桐,那又是如何一回事呢?晚宁啊,你究竟有没有背叛我?” “见信如晤,展信舒颜?” 楚晚宁狐疑地重复了一遍,只觉得记忆模糊不清,想起华碧楠曾同他说过重生之术会损伤记忆,也不以为意,只嘲讽道:“我教过你的事又岂止这一件,可你照旧犯下这滔天罪行,可见你质劣难琢,好事本也是一件也不肯学的。” 墨燃被他讥嘲得面无人色,身上又被楚晚宁这么个如假包换的大男人结结实实地压着,两条腿被他拧着折着,呼吸困难不说,还觉得两只脚在发麻。他扭了扭,想给自己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可欠缺沟通使得楚晚宁忽略了他的不舒服,反倒以为他是想挣脱他的桎梏,索性召来天问给墨燃双手捆了个结实。 和墨燃在房事上喜欢折辱人的坏毛病不同,楚晚宁走的是实干路线。墨燃喜欢在zuoai时说一些荤话,当事人楚晚宁自觉深受其害。墨燃不学好,但他还是自诩有节cao有追求的一代宗师,所以他宁可动手揍墨燃都不乐意和墨燃唇枪舌剑。 可问题就在于,事情不是你想怎么办就能怎么办。除却墨燃对宋秋桐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这件事纠缠不休外,楚晚宁自己脑海里也仍在天人交战不止。因为不论墨燃如何问自己如何想,他同宋秋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