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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红莲水榭】往事随风去 (第2/3页)
来朝着楚晚宁高声说话,小腹提气用力多了,身下又变得血迹斑斑起来,尺寸可观的性器也随着他起立坐卧在他腿间晃荡拍打,看起来实在是耻不忍睹。楚晚宁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还是耐不住羞耻和尴尬,一把抓起搭在一旁椅背上的手巾朝他腿间劈手抽去,面皮涨的通红发紫,斥骂道:“你不知廉耻!” 墨燃强弩之末,楚晚宁又是不折不扣的练家子,这一下少说也用了五成力。他腿间要紧的地方吃了这么一抽,只觉得湿了水的手巾卷着风声在皮rou上卷起火烧似的疼痛,就连命根子都被抽得一蹦一跳,眼前一黑便实实在在地栽倒在了红莲水榭冰凉的地下。 我cao。踏仙君不知死活地想,楚晚宁不会要阉了自己吧。 墨燃又觉得楚晚宁显然完全没这个打算,归根结底他也不是个好往下三路使劲的人,会动这年头还是他自己yin者见yin,想到这一层他便在心头给了自己两个脆亮的耳光,觉得多少有点对不起他这高洁傲岸的好师尊。 楚晚宁虽本着的是拨乱反正的一片正直之心,可出手便是凌厉狠辣地薅起墨燃的头发,拔萝卜似的把他拖回床上,厉声问道:“如实招来,你究竟把那些珍珑棋子都传送到了什么地方?” 墨燃痛得嘶嘶地喘着气,眼白里尽是血丝。他像是放空了好一会,却又被头皮上的痛楚唤回了神志,显得很有些垂头丧气。 “我还能把棋子藏在哪里?不过是藏在些旧日的地方……”墨燃唉声叹气着,伸手去掰楚晚宁揪着自己头发的手指,哼哼唧唧地说:“我这般念旧的人,就连死都要挑了死生之巅的好地方再摆棺材板,安放棋子,自然也不至于让他们个个儿地远离了故乡……” 故乡二字敲得楚晚宁心头猛然一痛,墨燃的棋子大军遮天蔽日气势豪横,可世间除却墨燃、薛蒙二人外,再无人比他更为清楚,那分明是用死生之巅上下一条条人命换来的傀儡。 “闲言少叙!”他五指一张便扼住了墨燃的咽喉,有些用力而危险地把他压在床上掐着他脖子继续追问道:“你所说的旧日的地方又是哪里?” 旧日的地方这范围未免有些太广了,楚晚宁浑浑噩噩搞不清楚。墨燃被他掐得脸色通红,穷尽了胸腔里余的气息才勉强道:“自然是我在死生之巅门下做弟子时常去的地方……啊!” 墨燃被卡住脖子的呻吟声随着火红的柳藤间分出的细枝的一刺而变成了痛楚的哀嚎。 楚晚宁一手仍旧掐着他颈项把他压在床上止住挣扎,另一手指尖灵光闪烁,赤红的天问藤梢处的细枝便葳蕤生长开来,灵巧地钻向墨燃赤裸腿间后又在墨燃猝不及防的空当中毫不犹豫地刺进了他的尿道里。 天问有灵,知道主人心意;墨燃有神经,知道自己正在被伤害,且疼得实实在在。楚晚宁又开始审他了,且这次更不留情面,天问的每一寸探入都痛得他冷汗涔涔直打哆嗦恨不能一头撞死,可随着楚晚宁的审问声起,他才更透彻地知道方才自己距痛死还有多远的距离以及自己的想象力有多么的匮乏。 “你究竟把珍珑棋子放到了哪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墨燃像是条被活剐了的鱼似的在床上一个挺身,若不是楚晚宁掐着他,他简直要窜起三丈高,可即便是窜不起来,这份痛楚也足以让他丧失理智:“你杀了我——不要再审了,你杀了我!” 他照旧不肯说出楚晚宁所要的答案,那个简单的地名在他舌尖已打了无数个圈子,要说出来本也算不上是件难事,可他就是觉得憋闷,觉得难受,觉得便是生生痛死也不肯简单地说出来给楚晚宁一个舒坦。他不肯放过楚晚宁,更不肯放过自己,像是只要自己把楚晚宁的问话说出来,他便在楚晚宁那里失了利用价值,会被他毫不留情地一脚踢进烂泥地里自生自灭。 疼痛间墨燃悚然而惊,楚晚宁不应当待他如此绝情,多年师徒的情谊,便是连巫山殿的那些磋磨都未曾将其消磨殆尽,便是身死昆仑的前一刻,楚晚宁还能在指尖萦出些许灵光来治愈他胸口薛蒙的刀伤,如今……如今…… 如今的楚晚宁看着一败涂地不比先前的自己,兴许心头多少还是会有几分不舍的。 更加剧烈的灼烫痛楚自下体传来,若不是清楚地知道天问不会发热发烫,墨燃简直要怀疑楚晚宁今晚要把这曾给他带来过无限屈辱和折磨的玩意给一起烫熟烤焦。他周身上下痛作一团,牙齿格格打架个不止,在疼痛中挣扎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