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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承载欲望的容器,过度压抑只会适得其反(开苞、半兽play (第3/4页)
见过这样的阵势,没一会儿就被摸软了身子。他不知道原来人类的身体会这么敏感,他还是小松鼠的时候明明任人抚摸都没有感觉,只想软趴趴地睡觉,如今却觉得痒得慌。那种痒不是抓抓挠挠就能抒解的,那是一种透过皮肤深入到rou里,跟随血液游走全身的痒,让整个身体都开始躁动,身前的器物都翘了起来。 覆盖着粗糙剑茧的手沿着腿根往上摩挲,将腰侧的软rou捏住揉搓,指尖跟随平坦的小腹向上,用掌心包住胸口不断揉捏,由轻到重。是只饿瘦的小家伙,还需要养养rou。 德高望重的太霄真人不应该有情欲,不能去不符合身份的地方,不能有多余的绮念。妖即是恶,魔即是邪,斩妖除魔即为正道。 可如果人做了坏事,妖向了善呢? 小九修为太低,见识太少,看不出眼前的道士有什么问题?只觉得浑身都被揉软,从僵硬的木头软成一滩水淌在道士身上。他的衣领早就敞开,衣带都不知道滑到了哪儿,一低头就能看见被道士捏红揉挺的乳尖。他想去抓那欺负自己的手,却被对方反握住手带向身下,细嫩的手指握住自己的性器,被迫上下撸动。 “不要摸了,不要,他们都不会摸这里的。”小九试着向道士讨饶,侧仰着头望他。 魏枯寒见他仰头便直接亲了过去,舌头毫不犹豫撬开小妖的唇齿,从牙rou扫过带起一阵战栗。小九从来没有接过吻,只觉得这人在抢自己口中的空气,让自己快呼吸不过来,挣扎着想摆脱,舌头也不断推拒。然而他的双腕被道士一只手就握住,舌头在推对方时反倒被对方卷起纠缠起来。 舌尖被吮吸,舌根被扫,嘴巴酸软的难受,盛不住的津液从两人交合的唇角流下,划过喉结带起一阵瘙痒,再从锁骨流过乳尖,让那乳尖水亮挺立,像是被人吃过一样。 魏道长的眸子隐隐泛红,也不知道是为这愈演愈烈的情欲还是什么别的。他将小妖压在身下,抬起小九的腿摸到小九身后的那个地方。那里很嫩也很热,就是闭阖得紧,丝毫显现不出能进去的迹象。 他将小九的双手拴在床头,在屋子里翻找了一会儿,从包袱里找出一瓶花蜜,好像是孙白给他酿的。他想也没想就拿着花蜜回了床上,那东西滑腻,很快就让他揉开了小九身后的xue。没省着量,一下子倒了半瓶,小家伙晕晕乎乎被花蜜的甜香诱得流口水,伸着脖子见到道士的手没入自己腿间。他能感受到对方已经埋了两指在他体内,还在不断choucha,那些花蜜被手指带进更深的地方,奇异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大脑,又胀又酸,他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要再捅了……好奇怪,我还给你啊啊……吃,吃的……我会还给你,啊哈……别按了……” 指腹的粗砺划过xue里的嫩rou,力道轻柔时便勾起痒意,力道过重又有些疼。小九被手指jianian得掉泪花,整个人在欲海中浮浮沉沉。那手指进得深,找到精室后每次插入都要朝着精室撞过去,陌生的快感让他害怕,酸软一层一层堆积在腹中又让他分不清是难受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 在他毫无防备时,魏枯寒又探了一指进去。快速地抽插使花蜜也起了水泡,咕叽的水声是要羞红人的耳朵,好在小松鼠妖尚不懂廉耻,不然定要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耳朵。敏感的rou壁被jianian得红肿不堪,他却得了趣,忍不住享受起rou壁被指腹的剑茧碾磨的滋味。 小九身前的性器被道士撸动得xiele身,身后的rouxue也敏感地收缩起来,仿佛主动吮吸起魏枯寒的手指一般。魏枯寒抽出手指,看着指尖的的黏液表情毫无变化,眸子里却像燃起一把火,名为欲望的火。 他将小九的脚架到肩上,掰开xue口挺身而入。作为一只开灵智不久才化形的小妖,小九不懂人类的交合方式,更不懂男人与男人这样做是在交合。满脑子只有酸胀感,眼泪哗哗地往外流。 魏枯寒见他适应了直接顶进去,在小妖身体里大开大合cao干起来。他也不知怎么回事,下面全湿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xue里涌动,奇怪的水声越来越大。他坏掉了,被这道士身上那根棍子捅坏,止也止不住的往外流水,如失禁一般往外沥着yin水,将床塌上的被单浸出深色的水痕。 魏道长泡在这一口湿热紧致的rouxue里舒爽不已,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将鬓边的发丝汗湿,沿着脸的轮廓贴服。他是纯阳宫高高在上的太霄真人,是天底下无人不知的斩魔利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