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也要OOC[快穿]_分卷阅读7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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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70 (第2/2页)

贝不撒娇

深夜,城郊。

久无人烟的僧院中重新点起了灯,四方灯火,照得整个前院都微微发亮。这里长久没有人来,仔细打扫过后即便铺陈摆设都光洁如新,空气中仍然弥漫着草木与尘埃的气味,让人想起春日里沿着长草山坡、温润泥土抬去山中的送葬队伍,是一种几近归尘的气息。整座僧院里最高的是一座钟塔,巍峨大钟悬吊百年,已经许久没有人动过了。

然而此刻,钟声回荡,绵长不绝。那声音很规律,随着某个特定的频率击打着,一声又一声,敲打在人的心上,引起一阵又一阵发慌的悸动。窄小的钟楼上只留一片窄小的四方天地,巨大的沉钟前,隐约见得两个交叠的身影,谢缘周身穿得严肃规整,牢牢压着怀里的人,俯身去嗫咬他的耳尖,桑意身上仅剩下肩膀处披着的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似乎随时都会随着不见停歇的动作滑落。

桑意正这么想着的时候,便感到右肩一凉,那件纱衣到底还是滑了下去,从高广的钟塔顶往下飘去,好像一只雪白的飞鸟。

他觉得自己马上就会晕过去,巨大的钟声轰鸣震着他的五脏六腑,谢缘用钟声绑住他的腰,将他半悬空地放置在低矮的扶手边缘上,使他光滑白净的脊背暴露在外,并且似乎下一刻就将被推出去,从高处坠落。求生欲使他死死地抓着谢缘的肩膀,因为那是他唯一的依靠,他身体深处嵌入的东西将他牢牢钉在原地,又让他无法逃脱,最后只能睁着一双被泪水浸满的眸子,小声、不断地求饶。

然而谢缘置若罔闻,他把他按在钟塔上要了三次,而后将他腰间粗糙的绳子解开,用手按住他后腰和椎骨处磨破皮的伤口,将他一步一步地抱下去,两人幕天席地,顶着满头星光,又在清澈的池水中做了几次,到最后桑意眼前直冒金星,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谢缘沉静地注视着他,将他打横抱起,用自己的外衣裹着往里走。

“今晚想睡哪儿?”谢缘低头问他。

桑意半闭着眼睛靠在他怀里,嘴唇翕动了一下,但是并未发出什么声音。谢缘低笑一声:“那便去我的房间,你以前不说,实际上是怕的罢?没有窗户,没有灯,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看不见……嗯?带你去那儿好不好?”

桑意瑟缩了一下,谢缘抱着他,推开了他们二人所熟悉的那间小黑屋的房门,又见桑意闭上了眼睛,呼吸沉重,像是睡了过去。他的脚步停滞在房门前,将将要进去,最后还是转了身,又把人带去了偏房的床榻上,又在床头点了一盏灯。

谢缘俯身注视着他安静的睡颜,心下怅然,出去在庭院中清净了片刻,而后找人要来一支清凉温和的药膏,回房掀开被子,把桑意像翻面饼一样翻了过去,给他身上破皮、红肿的地方上药,再用干净的药棉一圈一圈地缠好。做完这些事后,他宽衣解带,掀开被子坐上榻,翻身看着自己的枕边人。片刻后,他轻轻叹息一声,伸手把睡着的桑意捞进怀里,像是找到了寻觅许久的温暖与安宁一样,将整个人都贴上去,不动了。睡梦中,桑意于迷蒙间的偶尔动作也会将他惊醒,如此往复,最后谢缘张了张嘴,一声低沉的“对不起”,也不知能被谁人听见。

第二天桑意没能起来床,谢缘也没有叫他。他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后发觉太阳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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