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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为金锁多情生yin心 (第3/4页)
里带个玉字,我们小姐又有金锁,花夫人就说这是金玉良缘,我们侯爷还说小姐年幼,不考虑婚事哩!二爷那样的品貌都配不上,哪里轮得到公子?” 酒映红颜,色近檀郎,雪萍被他扯得酥胸半露,时飞兴动情狂。便又去亲她雪腮:“我自知不能与人比的,才央求姑娘替我美言几句不是?”雪萍道:“我替公子美言,我有何好处?”时飞笑道:“我若与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你叠被铺床?”又将雪萍扯来,雪萍春心勃勃,很是乐意,只笑:“公子若要引荐,只怕还得献上点诗文来。若是小姐爱慕公子诗文,我也可假充红娘引荐。” 时飞连声答应。一刻功夫,麈柄昂昂然挺竖,雪萍用手相探缩回。心中暗想有趣,滚热而硬。白公子上身,分开两足,情xue顿露,白公子相探,丰腻无毛,暗道:“好个妙牝。”将身紧靠酥胸,尘柄投入牝户。这雪萍是个处女,xue中温暖美快,虽同为奴婢,比之红玉紧凑紧热,更加有趣。 雪萍年岁大些,生得齐整,又因白公子这话儿不算太大,因此当得起。不一时就娇喘微微,道:“爷怎么生此妙物,奴今日有缘,幸遇相公。”只见麈柄在此牝内一伸,钻刺无宁,雪萍被白公子展缩大战,身软体颤,牝中流液涓涓。白公子道:“忙于学业,半月未曾御敌,今日逢卿,真是天付姻缘。”雪萍神魂飘荡,yin兴勃勃,探着红舌就要亲嘴儿。那阳物对准阴户,用力抽掣。那美婢在下边,燕语莺声,百般娇态,无所不至。白公子叫道:“心肝乖乖,我得你受用不受用?”雪萍道:“实在受用!爷再往里顶顶,顶住花心,还更受用哩!” 二人交媾多时。白公子运气,将麈柄充满花房。雪萍快畅莫禁,昏醒复迷,丢之数次,绵如春蚕,真如酒醉。此时时飞阳精也至,又在花心里揉了几揉,方才云收雨毕。又呼来小厮,拿过纸笔写下诗四句:玉箫吹彻凤凰台,十二阑干倚月来。花影满帘春似海,美妆人在画楼开。雪萍不识字,却看他行云流水,非常满意,拿着诗稿自去了。时飞云雨后气息神虚,就草草告辞,打道回府去了。若说他与这金枝如何,暂且不表。 却说语迟也略略微醺,想回房难免冲撞了玉蝉,就想先去金枝那吃盏茶再回去。金枝那厢,雪萍还未回来。她一人闲来无事,正歪着看书,却听人说二爷来了,忙起身披衣。看语迟从门口进来,她虽是女子,却生得身材秀颀,不施脂粉,剑眉星目,态若行云轻,似熊飞之燕。唇非喜而常舒,腰非瘦而本细。早放寒梅,飞漏枝头春色。金枝笑:“二jiejie怎么还有心思来看我?”语迟坐下:“什么话儿?你这话里字字带刺,真真比刀还尖了。今个儿午时候,你玉蝉jiejie没有惹你,没有笑你,你怎么就笑她生得丰满?” 本来语迟来屋里坐坐,金枝心里还高兴。却听她护着玉蝉,冷笑道:“是,是,我说她不得了。”语迟蹙眉:“不是说不说得,只是你俩原先关系那样亲近,你恨不得天天跟着她睡觉的。怎么眼下就全然变了?”金枝移开目光,只把玩桌上一只玉麒麟。良久才道:“二jiejie从前与我最亲,眼下却处处护着jiejie。可是有了jiejie就忘了meimei么?”不等说完,声音已然哽咽,不由拭泪。语迟道:“meimei这样聪慧,怎么此事这么愚钝?要说亲,你是我表妹,自然是我们更亲。可要说身份,她却是你嫂子,也是我堂堂正正的妻子,怎么不能亲她?”金枝冷笑:“原先姑父姑母说让你替大哥哥顶一阵子,怎么二jiejie还真把自己当个男人了?”语迟横眉:“甚么叫当个男人?哪怕是女子,我也爱她。我已然骗她我是个男人了,除了一颗真心,我还有甚么?若是真心也没有,你要这可怜的女子怎么办?” 金枝被她吓了一跳,扑到床上去哭:“好好好,你现在凶我了。我明个儿就家去!再也不来了!她是皇亲国戚,她是国婿老爷的姑娘,我偏生就是奴才丫头,说不得她了!现在你也要来怪我,你要是真心和她好,就立刻从我屋里出去!”语迟想安慰,金枝却不依,语迟无奈,只得起身自己先走。 回到房中,吟香和几个小丫头在门口梳头玩儿,见语迟过来,又看她脸色不好,吟香便遣散其他丫头,迎上去道:“二爷,奶奶睡了。”语迟只把头一点,任由吟香替她脱衣。玉蝉先前说要睡,却也翻来覆去睡不着,今下听语迟来了,遂坐起来道:“我还醒着,快快迎二爷进来。”吟香打开帘子,语迟低头进去 看芙蓉暖帐,屋内烛火昏昏。语迟撩开帘子坐到床上,玉蝉替她脱去外衣,除去腰带,吟香又端来粗盐清水,服侍语迟漱口。罢了,玉蝉才搂着她睡下。 玉蝉笑道:“素闻白公子酒量只有三杯,怎么留人家喝到这么晚?”语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