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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既信任又维护的姑娘,或许有些特殊。要是殿下知道吕公子内心的一连串推测,只会寡淡说句:“想太多,多读书罢。”作者有话要说: 吕大公子:不我不是!我没有!不要说我是脑补帝!我是真相帝!☆、第7章第七章宴席还在继续,任丰年却在花园里迷了路。她本是想原路返回,但叫那青衣公子一吓唬便窜出老远。她是个十足的窝里横,家里头派头大又娇气,出了家门一片茫然,梗着脖子满心纠结烦躁,面上还要装出镇静大方的样儿。这下又迷了路,连宴席的声音也听不见了,才知道后悔。早知道便是再讨厌吕芙这个鼻孔顶天的也不该临阵脱逃,这下不仅要给取笑,说不准又要再撞破一件儿方才的“丑事”,说不准小命也难保。任丰年自己吓唬自己的本事,不比她的脾气小,走了半天嘴巴都要渐渐抿成一条细缝了。背后听见男人的叫唤声,她吓出一背的冷汗,镇定回头,却仿佛是方才的青衣男人。那青衣公子头戴白玉冠,墨色长发披散着,手上执了一把折扇,并不打开,在指间无意把玩,他漫步上前至两丈远温和有礼道:“小姐可是迷路了?在下找了你许久,方才是在下唐突了,实是对不住。”任丰年睁大眼睛,想也不想:“找我作甚?”那人很有耐心,旋即温润道:“小姐这不是迷路了么,难道不需要在下帮忙?”任丰年一噎,捏捏手绢微笑道:“是呢,我瞧这园子好景致,倒给迷了眼,不知走哪儿去了。”吕大公子的视角能瞧见她白润的脸庞和小扇似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他心不在焉的转了转手中折扇,心里缓缓思索两下,面上分毫不露。他拂袖作揖道:“小姐且同在下来,我这主家总不好叫宾客走迷了路。”任丰年眨了眨眼,想这人还算有些礼数,便矜持颔首,提起裙角跟在青衣公子身后。青衣的吕公子在前头走着,墨色的长发随意潇洒披散着别有一番风骨,他随意问起:“不知姑娘是哪家女眷?从前倒是不曾拜会过。”任丰年低着头,不在意的顺嘴道:“你难道瞧过每家女眷不成?”吕公子倒是笑了,自己这话说的一点也没过,轻轻点出她应当是头一次来吕府,不想她竟一点无知觉,重点也是乱抓一气儿,确实是个不玲珑的。难不成殿下经历了这么些事,还改口味了?那往后要是照着殿下有十句说三句的淡漠性子,同这位不成了鸡同鸭讲?他不再言语了,任丰年回了神,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补上一句:“家父姓任,是头一次来吕府呢。”吕公子随意唔一声,嗓音温和道:“往后便友道了,任小姐多来吕府做做客。”任丰年哦一声,点点头:“你也一样,有空来做做客。”吕大公子难得眼里露出一点笑意,心里微叹一声,却带着她左拐右拐,不再说话了。等回了宴席,一眼便瞧见聂大小姐已经端庄的坐在位上了,这次瞧着倒是比之前好亲近了许多,人也柔软小意起来,面上的笑意娇美可人。好几家小姐围着聂小姐叽叽喳喳说话,也没人顾得上任丰年去了多久。任丰年不由挑挑眉,入了座便端庄的嗑起瓜子来。正院花厅里头,一众老爷们聚首在一起,多是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