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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情期(发情期/揉胸捏乳粒/亲亲阴阜/用玉势把老婆捣潮吹) (第1/4页)
转眼年节将至,皇帝照例要在涿光苑宴请群臣。 宴会将设三日,父亲、兄长当皇帝时,我身为公主时常陪同他们参加,但以君王的身份摆涿光宴,这还是第一次。 我不想独身一人赴宴,可父兄尽逝,母后在千里之外的沅山修佛,我又无其他兄弟姐妹,回身四顾才发现,如今身边多年前就同我交好的,竟只剩徐惊弦一个。 他戴罪之身,又无任何身份,我只稍微显出要带他前去的想法,立刻就跳出来三个仪官反对。 虽然如此,我还是把徐惊弦带去了涿光苑。 涿光苑背靠涿光山,山中设皇家猎场。 父兄活着时,于政事上虽没什么作为,搭弓狩猎却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我自小多跟随于他们身侧,虽然身为女子,却也颇精骑射,至少用以围猎是绰绰有余,与父兄身旁不少专于此事的随侍相较,都不相上下。 但我怎么也比不赢徐惊弦。他箭法奇准,射猎专射眼睛,一箭立能毙命,不损皮毛分毫。 他第一次展示这手精湛箭法时,我们二人还小。 那时我初次随父皇去涿光山狩猎,并无同伴,又怕在密林中迷路,踌躇之际,撞见了正要独自一人往林中去的徐惊弦,索性就跟他身后,随他到处绕来绕去找猎物。 我与他走得深了些,马蹄踏过地上积叶,簌簌作响,惊得树后一团雪影猛地窜出。 竟是只少见的白狐。 我急忙搭弓去射,但箭法生手腕软,眼看那畜生就要逃之夭夭,却听耳边“铮”地一响,徐惊弦挽弓搭箭,箭势裹挟着风声飞出,正从狐狸脑袋穿过。 狐狸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我欢呼着驱马去看,雪狐浑身白缎似的皮毛分毫未损,只脸上两缕血迹,竟是一箭两只眼珠都飙了出去。 我笑着拍掌,冲徐惊弦招手示意他来,亲自将雪狐拎起交于他。 徐惊弦有些不解:“公主来时不还说,若遇见雪狐便射去做披风吗?” 我笑嘻嘻道:“你猎得这么好,一箭就射飞它两只眼睛,这可是在我父皇面前大大长脸的事。披风算什么,拿着你的箭镞跟父皇领赏去吧。” 徐惊弦柔和璨亮的眼睛看着我,摇头笑了:“臣进林时已经答应了公主,这自然就是公主的雪狐。” “好,”我也不扭捏,将雪狐负于自己马背上,转头冲他眨眨眼,“你虽然没有得到我父皇的赏,不过倒能得公主的赏。” 话虽如此,我还是在父皇面前大大吹嘘了一番徐惊弦,把那日他搭弓射箭的风姿说得天花乱坠,父皇将我抱上膝头:“阿月就这么夸赞他?” 我理直气壮:“那狐狸跑那么快,女儿的箭都追不上,徐惊弦一下就射飞它两只眼睛。更何况雪狐罕见,他守诺让给我,连父皇的赏都能不要,这种人才最该得头筹。” 父皇被我这孩子话逗得哈哈大笑:“好,既然阿月这么说了,父皇就补他一份赏!” * 此次设宴,每日照例有射猎论赏,但徐惊弦不仅没去成围猎,甚至连宴都没赴。 涿光苑乃近山之处,远比栖桐宫湿冷许多,他又刚在诏狱里过了一遭,到的第一晚腿上旧伤便发作了。 随行的太医全被我叫了来,别苑里忙了个兵荒马乱。 我不准他起身,在亲随陪同下前去狩猎饮宴,月上中天时,才顶着个昏昏沉沉的脑袋回来。 原以为徐惊弦应该在屋里好好躺着,谁知他竟坐在庭院树影里发呆。 凄白月色透过结了淡淡寒霜的树丛,将他肩上映得明暗斑驳。 他没有束发,满头青黑发丝用根红色发带松散绑了垂于身后,瘦削肩背直挺,身上衣饰全是素色,被透着寒气的月色一浇,衬得愈发萧条寥落。 我慢慢地走过去。 他好像瘦得更厉害了,披着狐裘都能看出身形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