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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被劫走 (第2/2页)
华被劫持,最终绝望的跪在了地上,听到身后咚的一声, “青兰!青兰!找大夫,找大夫!” 是叶青兰眼前一黑突然晕倒了。 ———————— 苏鹤华双手双脚被死死的捆着,睫毛不安的微颤,即将转醒的模样, 西院里长廊的尽头阴暗潮湿的小屋子,破破烂烂的内设,到处充斥了腐烂发霉的味道, 一盆冰凉的水从上而下泼了下来,她猛的被惊醒,喘着气,眼前一片灰蒙蒙的,眼球还是些许灼热的刺痛,额间的道诀早就蒙尘沾灰褪去了鲜艳, 极力的挣扎着四肢,甚至手腕和脚踝都磨出了血,林全升坐在竹椅上看够了戏,缓缓起身,慢悠悠的走到她的跟前,阴狠的盯着她, “醒啦,苏小东家?” 脚尖踩在她的左肩伤口上,淋漓的鲜血濡湿了一片,将发黑的衣衫再次燃烧颜色, “唔!” 苏鹤华痛的脸色发白,冷汗直流,双腿在地上绷的直直的,硬生生的忍着不说一句话, 脚尖越发用力,狠狠的踏在伤口上,林全升脸色却是风轻云淡的表情, “你怎么不会求饶呢?稀奇稀奇!” 落满厚厚的灰尘的地上立刻踩出来血色的鞋印,林全升好似动气了不少,懒懒的又坐回了竹椅上, “我花了那么大的代价把你弄回来,苏小东家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呢?” 竹鞭甩了出去,刺破空气发出啸声,打在苏鹤华的身上, 不够解气似的,一次次的甩出竹鞭, “要不是你,老子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怀恨在心,都是因为苏鹤华,害得他落了疾,不能人事,他父亲转头就去培养狗娘养的庶子, 这口气如何咽得下。 “林全升你咎由自取!唔——” 一记竹鞭印在了苏鹤华的脸色,生生的划破漂亮的脸颊,泛出了血珠。 “林全升!今日的事我要你他日如数奉还!” 苏鹤华狠狠的瞪着喘气抚胸口的林全升,虽然只能看到个模糊的身影,但不妨碍她此刻受辱的愤怒。 “哈哈哈哈,笑话,哈哈哈哈哈———” 林全升听到了好玩的事,笑的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一边笑着看着周围的下人,一边拿手指着地上的苏鹤华,笑她的痴人说梦,笑她的异想天开,想从这里出去门都没有! 下人的手臂都挥累了,相互摇了摇头表示于心不忍,叹了一口气,转身丢下了竹鞭, 月亮爬上树梢头,破旧的门嘎吱一声关了起来,只留下苏鹤华蜷缩在地上,发着冷汗抽搐。 她艰难的匍匐在地上挪动身子,每处的撕裂和破口都叫她痛的厉害,靠在发霉的墙壁上喘着粗气,看着自己地上的污血将后槽牙死死的咬住。 泠泠的清冷月亮悄悄藏进了云层里,天空黑压压的一片。 叶青兰猛的吓醒,开口第一句就是喊着苏鹤华,着急害怕的抓着苏雨鸢的手,睁大了红通通的望着她,“鹤华呢,她人呢?” “你先不要激动,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孩子想想,来,躺好。” 苏雨鸢抽回了手,低着头,带着浓厚的鼻音不去正面回答问题, 任谁都不想接受这个事实,昨日还好好的和她们说笑,今日就被人挟走了。 饶是她再坚强再处事不惊,也感到害怕和慌乱, 苏雨鸢抬起手腕擦了一下溢出来的眼泪,抽吸了一下鼻子,强打起精神,宽慰叶青兰,“你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就回去。” 她的笑显得寡淡牵强,像破碎的琉璃,美则美,却了内里的灵魂。 叶青兰木木的躺在床上,眼睛哭的红肿,呢喃着,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嫁给她的,要不是我,她也不会得罪人,也不会被人劫走…..” 她是苏鹤华的污点,本该清清白白受人尊重的修道之人,为了她一个风月的妓子,受了世人那么多嘲讽和羞辱,现如今还下落不明,生死未知。 “是林全升,我们去找他,一定是他!” 叶青兰来不及自怨自艾,情绪激动的抓着苏雨鸢的手,指甲甚至抠破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