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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3/3页)
服站在那,看到我进来下意识捂住关键部位。 “怎么?要等到我来才开水?” “不是,我自己洗可能有点麻烦,主人.......能不能帮狗狗洗?” 我很快意识到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先把她把头洗了。然后她站在我前面,左手高举着,双腿紧紧合着,我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拿着海绵球帮她搓背。她一声不出,只是手在微微颤着。 我想叹气,但我忍住没叹出声,微微抿着唇。她左臂上遍布的划痕在我面前一览无遗。我用我自己丰富的自残经验和我对她的了解来推测她的想法——靠手肘的小臂部分划痕多而密而且都很浅,只是恰恰出血的程度,都已经结痂了,部分已经长出了新皮。新的娇嫩的皮肤星星点点地散落在红色血痂地大地上尤为显眼。我想这也许是她在最近这段时间面临的各种情绪时,在还在比较理智的时候划的。说理智有的人可能不理解,都自残了怎么还理智呢?以我理解,这样的划痕其实是理智的,当你沉浸于无法自拔的痛苦中时,如果你想要打破这痛苦的结界,那是非常难的。深入骨髓的痛苦麻木了你的感官,五感都被封闭了,就像坠入深海,身体变得愈发沉重,周围变得愈发漆黑,刺骨的深海没有一丝生机,只有那沉重的水压与无法自救的窒息的恐惧。 这种情况下,你想自救,其实只有一种办法——以毒攻毒,更加尖锐、更加直接的痛苦——自残。如果你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并不是为了自救才去自残,你是做不到划的这么整齐的,当然,也有可能另一种解释——她已经习惯了,这是下意识做法。 其实我早注意到她手上有划痕了,但都很淡很淡也很少,普通人可能以为只是普通的伤疤。这些划痕明显都是这几天划出来的,而她过去似乎并没有特别依赖痛苦,所以我其实也不太好解释。 至于逐渐靠近手腕的划痕就很好解释了,杂乱的、深浅不一的。这时她才是真正被情绪的浪潮所击垮了,而且看这还略显橙粉色的伤口,这显然是昨天她来之前在自己考虑时新鲜划的,想必她决定上门找我花了很大勇气。 你要问为什么伤口从上到下是由老到新?这很简单,因为越靠上越好遮盖,花城的十月可也还是很热的,毕竟这可是一年12个月,10个月都是夏天的城市。穿着外套,挽起一点袖子,但是小臂上部依然可以盖住。所以当然尽量划在上面,要是像她这样没地方划划满了,必须穿着长袖外套也不能挽起一点,那得热死。 推测很细很长,但其实都是在一瞬间就能做出的,我的心不禁有点沉下来。至于她为什么合着腿,我只能说这就是放纵的代价。没事,就该让她体验一下,以后她才懂得节制,不然真得累死我。但是看到她紧紧合着腿,举累了的左手轻轻颤抖着,我还是感到很心疼。我不敢想眼前人昨天做出决定要丢掉一切尊严来挽留我到底付出了多大代价,这样疯狂的索爱背后对我的情感又有多么的重,我不由有些惭愧——明明是我更需要小狗。 “前面你自己擦?”(我隐藏的意思是怕我来的话我们就又do起来了) “不擦了,就水冲一下就行。”(狗狗get到了我的意思) “行。”,我站到她前面,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马上低下头。明明我们都互相看过那么多遍彼此的裸体了,在洗澡时她却又害羞了。我用手盖住花洒头,让水缓缓地从指缝间流出,洗涤着她的身体。部分刮着的水滴在后到的水到后也被打下,但也有新的水痕在凝脂的白皙皮肤上结下。地上积水的宁静被打破,水花下是是荡漾的水波。花洒不知何时被丢下,将那积水的小潭彻底化作虚无。两人湿润的裸体紧贴在一起,狗狗主动地吻了上来,双手环在我背后。两人感到那包裹着的热气不是水所形成的了,而是于血脉而出的,渗入到体内。香唾于唇渡过,那血脉似乎也连在了一起。两人的心意相通是姊妹般的,浓情的吻、啜吸的水声回荡于血液的喧嚣中,是那爱意的潮流和体内的血潮共同演奏的乐章。 这长吻被她急促的呻吟打断了。“对不起。”,她充满歉意地低下头。刚刚她情不自禁拽着我的手往那里送,却又吃痛而下意识握紧了我的手腕把手拉开了。 “没事,我知道狗狗心意。”,我蹭了蹭她脸颊,她呢喃着嗯了一声。 我帮她裹上浴袍,给她细细吹干长发,镜子里的她依然低着头,不知道在沉思什么,双手抱在膝上,坐在矮椅上起码看上去很是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