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荆棘鸟(不好看预警/乱七八糟/报社产物/微h) (第1/4页)
你觉得钟离不爱你,他从未依赖你,连偶尔的爱意吐露也只是在床笫之间被你胁迫般说出。像是情色交易。 也许,他真的没那么爱你呢?或者说,没有你想的那样深。 你闹着要个说法。 “稍等一会儿可以吗?我将这手上的事情处理完再好好跟你说说。”钟离叹了口气,手里还攥着往生堂的账簿。 “不可以,你现在就说。”你没有退步。但看着他古井无波的眼睛又开始害怕得到答案。 万一,一切确实是你强求而来呢?他不爱你,也不愿意自甘下位,一切都是你的臆想。 “……我——” “钟离先生,你在里面吗?我这里有些资料需要你过目,我可以进来吗?” 门外响起了一道女声。 钟离坐在垂香木靠椅上,面上依然平静,有条不紊地处理着桌上的各个资料,桌前是方才敲门进来的侍女。 你扒着他的腿跪在地上,轻轻地哼了一声,伸出手去解开他的裤头,隔着亵裤不轻不重地揉着,又低下头去含弄,很快,裤子洇湿了一大片,钟离的大腿也紧绷起来。 “钟离先生,胡堂主交代您这几天帮忙处理一下这些事务,她出去开展业务去了……呃钟离先生?您还好吗?您……看起来脸好红……”侍女嗫嚅道,犹豫着没有交代完事情就出去。 “嗯……无妨,我知道了……咳你出去吧。”钟离掩饰般清了清嗓子,声音低得有些沙哑。 “真的吗钟离先生,您不会是发烧了吧,需要我去请白术先生吗?” 你跪了这一会儿,手也酸腿也疼,曲起手指坏心眼地隔着底裤弹了弹他已经立起来的性器顶端。 “啊……不必了,你出去吧,我还有事。”钟离猝不及防之下险些惊叫出声,快速扫了你一眼镇定地对一脸关心的侍女说道。 不知为何你听着他最后的几个字语调格外重。 —— “……满意了么?真是,胡闹……”钟离将你拉起来圈在怀里,看着你跪得通红的膝盖无声地给你揉着。 “不满意,应该让她知道堂堂往生堂客卿钟离先生,竟然在办公的地方被人玩弄。”你眯着眼睛说,语气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够了!不要再说了。”钟离停下手,冷下声说。 你抬眼盯着他的侧颈,咬着牙:“不够,我就要说,你有认真说过爱吗?哪次不是我在床上逼着你你才说……你,在乎过我么?”神情狠得像要在他皮rou上咬出一道口子。 “你今日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你先回尘歌壶休息一下,我们过几日再说,好吗?”钟离皱了皱眉,躲避着你的视线,语气倒是一如既往地平淡。 你直起身,舔了舔已经被咬破的唇,尝到一丝血的腥味:“不了,钟离先生还是跟我去个地方吧,今日事今日毕,你说对吗。” 说着你拽着他的手腕右手结了一个法印破开了一道空间之门,你直视着前方没有回头,声音淡淡:“不要想着挣脱,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钟离先生。” 说实话,你从未展示过这样冷淡的一面,以前你害怕钟离不接受这样的你,如今倒是破罐子破摔了。 你们踏入空间裂隙,来到了一处闹市,看着倒像是稻妻的建筑风格,高悬的鱼尾灯随风飘扬着,御伽木地灯散落在道路两旁,花灯和烟火绚烂地开着。 你从小摊上捡了两个面具,一个是青鬼的张牙舞爪的鬼面,另一个却是狐狸面具。你将狐狸面具按在钟离的脸上,不容拒绝地点了点他嘴唇的位置,轻声说:“不要摘下来。” “你说的解决问题就是带我来这里看灯会么?”钟离戴着面具声音显得闷闷的,听不太清。 你给自己也戴上面具,自顾自地说:“等会儿还有一场表演。” 你拉着钟离的手尽量躲避人群,在一处既能看到表演又不会被人看到的地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