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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掌教该是我的(剑魔哥の野战场合) (第3/3页)
了:“师兄……” “你哭什么。” 谢云流从前以为他那些低眉顺眼是生性羞赧,后来以为是心机深沉,他这一瞬才灵光乍现般意识到另一种可能。 谢云流笑话他,好像是在笑九岁的他因想家而暗自落泪,十二岁的他练不好一招剑法而蹙眉烦心,十五岁的他和谢云流一起放下一盏河灯,上面写着他见不得人的心思,不要师兄去看。点点滴滴,桩桩件件,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从心而为,谢云流教他,这没有什么责难自己的。 因为谢云流对他存的是同种心思。若是他见不得人,那谢云流该同他一样罪该万死。 谢云流不是天边高不可攀的月,是同他缠绵为他所融的雪。 他重新凑到李忘生面前:“自己舔干净。” 李忘生抖着手捧起了师兄的脸细细吻过,他唇舌麻木得没有感觉,只机械地抹去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 “别哭。” 谢云流安慰奖励般温柔回吻他,身下却猛地顶进他xue里。 李忘生只觉自己瞬间被撕裂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让他不知这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从身体深处迸发的陌生胀麻让他想逃离,但他还能逃到哪里去呢,如今他被他师兄牢牢锁在怀中。 谢云流已将他身心都彻底剥开,他已在师兄面前无所遁形。李忘生的羞耻心彻底被打破了,随着谢云流的动作轻声呻吟起来。 李忘生的泪又开始潺潺地淌,这次谢云流再不去叫他别哭了。或许谢云流还恶意地想看他流更多的泪、哭得更凶。李忘生逐渐适应身后进出的频率,适应潮水一样袭来的快感,腿盘上谢云流腰肢,让他进得更深。 他看着谢云流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地动作驰骋。谢云流神情严肃,似是在对待什么和习剑听课一样正经的事——或许他做这些时反倒轻松畅快——唯有急促的喘息和凶猛的动作暴露他做的非是什么公事、不过是泛滥的私情。 李忘生最迷恋他这副认真模样,何况身上人剑眉星目,眼中映的却不是道法精妙、剑术卓然,而是他。他不由伸手抚上谢云流俊朗的面庞。 “师兄。” “嗯?” “我很爱你。” 李忘生身后一烫,感到什么黏稠的液体灌进xue里。 李忘生面上还满是泪痕,面部肌rou却有些控制不住的抽搐,弯了弯嘴角。 谢云流面色潮红,不知是动作激烈还是什么。他有些羞恼,去含吻李忘生唇瓣,在唇齿相交的间隙嗫嚅抱怨:“你说这个作什么。” 李忘生认认真真应他:“因为真的很爱师兄。” 谢云流是真的恼他了:“你这人真是!叫你骗我,没叫你一蹴而就说这样一个弥天大谎!” 他从李忘生身下抽出来,带出星星点点的白浊。李忘生还硬着,他握着李忘生腿根又将他大腿掰开抚慰他xue口,同他接吻温存。 李忘生昙花一样绽放在雪地中。皎洁月光铺在他雪白胴体上,月影在他身上流成浮光跃金的河,河中藻荇交横,比一旁纯阳终年不化的深雪还盈盈动人。他神色却是不含矫揉做作的欢愉,面色通红,双目迷离,媚眼如丝;身下两腿间一点通红藏在臀后若隐若现,隐隐吐出一滩白灼,淌在乌黑大敞上,一片yin靡。 谢云流给予他什么,他就温柔地全然接受,反哺出万种柔情。 谢云流看得有些痴了,他经年的腥风血雨,三十年再未受过纯阳一片纯粹雪白的感化。他的心却在此刻蓬勃的爱欲中突然静下来,李忘生再不是他的仇恨,也不是他的欲念,只是他一片虚空中的宁静归处。 师父责他心性游移,跳脱不定,给他取号静虚,也终究没挡住他再做不了静虚子。原来他的静是要从李忘生这处取。 谢云流将人侧翻过去,重新插了进去。 两人赤身裸体在月下交合,竟纯粹得如同混沌初开,两只纯然无辜互相舔舐的小兽。 “师兄。” 李忘生勾过谢云流的脖颈,轻柔地吻在了他唇上。曾经谢云流醉酒,他是这样悄悄偷过一个吻。 如今他是明目张胆地取了。 谢云流怔住,半晌回吻他。 李忘生知道他的师兄一定还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