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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页)
,姜文焕的和平主义来自他已经满足了一切欲望的平和,姜文焕的游刃有余来自他不需再计得失的背景,姜文焕的脸上始终萦绕着一种淡淡的慵懒感,因为他身份高贵,很受宠爱,不仅天赋很高,还擅长与人交好,更关键他似乎一直没有欲望所求,和什么人都没有利益冲突,所以大多数时候崇应彪和姬发的打架都是他劝阻的,他永远游离在外,永远高高在上,永远触不可及,因此也永远更公正,更温和,更受人欢迎,他是崇应彪永远相提并论不了的另一种人。 崇应彪试过拉拢他,没成功过,因为他根本摸不清楚姜文焕想要什么,即使知道,大概率也给不起。 所以他看着现代的姜文焕,觉得像又不像,完全一致的样貌,一模一样的灵魂,原来还会产生第二种可能的吗? “那我应该是怎么样的人?”姜文焕问他,抹掉泪水,扶起门框,抬起头。 你什么都有,你不用做选择,你爹会自己撞上你的剑为你躲过一劫,你想要什么,别人都会精心谋划好送到你手上,你是幸运儿,姜文焕,你不会有想要的东西。 姜文焕直视着他的眼睛,颤动了几下嘴唇,没说出说,唇语的意思大概是但我没得到我想要的。 “你没得到?”崇应彪笑了,他说没关系,我送你啊! 崇应彪拎着姜文焕的领子,把姜文焕从门框上抓起来,他发育得早,比姜文焕暂时高一个头,他把姜文焕拽进屋内,丢在门板上,顺手把门反锁,牙齿碰牙齿地强吻姜文焕,姜文焕在他身下挣扎,过了一会才推开他,嘴唇流血地问崇应彪在干什么? 你不是要我么? 姜文焕脸爆红起来,他说我不是要你这样。 怎么,你不喜欢我这么主动,没事,你cao我也行。 我不是要……姜文焕顿了下,强行克服心理障碍地说,我不是要跟你上床。 那你想干什么? ……看电影? 真就只是看电影? 崇应彪有点不可置信,他说姜文焕你是电影看多了脑子傻了吧。 可能吧,姜文焕摸了摸自己染血的下唇,那里还有崇应彪的体温。 这是你说的,分手炮也不打了,那就看你妈的电影去。 后面崇应彪重新换拖鞋进屋的时候问了姜文焕一句,为什么说怕雪,你们文艺逼的借口怪恶心人的。 姜文焕说因为雪很冷,很白,很刺眼,有时候抬头看无尽的雪,有种快要被淹没的感觉,而且故事背景设定在冬季的电影经常寓意着暴力与毁灭,雪花向世界散布绝望。 崇应彪说,可是北地常年飘雪,我就是在雪里长大的。 东北雪期最长是四个多月。 我不是东北人,崇应彪说,我哪里人都不是,我来自一个常年飘雪的国度,但那里已经彻底毁灭很久了。 姜文焕犹豫了下,问你是在说川端康成的雪国吗? 姜文焕,说你文艺逼不是在夸你,我觉得这是比傻逼更进一步的说法。 嗯。 别嗯了傻逼,我骂你进化了,现在你是大傻逼了,傻逼年级第一。 嗯。 姜文焕换好拖鞋就站在玄关等他,听崇应彪骂自己,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但他和苏全孝的怯懦不同,苏全孝被欺负了也会伤心难过,姜文焕干脆就没有情绪,脱离了刚刚的崩溃状态,他有时候看人的眼睛像找不到缺乏介质的无机物,简单来说就是没有人味,不是ai那种程序性,是那种研究所观测员观察实验品的冷漠。和方才在雪中不同,姜文焕不是什么时候都把人当作人看待的,他旁观人的情绪,像默尔索一样和这个情绪社会格格不入,但他比默尔索聪明得多,也有道德得多,他不会拿手枪向杀猪一样射击人,他会拿摄影机以高高在上的上帝视角观测人,俯瞰人类剖下血rou灵魂深处最脆弱不堪的情绪,镜头扫过之处就是扳机扣动之时,姜文焕在以世界上最隐秘的方式杀人作恶,但他又表现得像这个世上最善良守序的人。 虚伪,狡猾,表里不一,崇应彪这么评价姜文焕。他谩骂的对象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