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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 (第3/3页)
约,也令我大开眼界啊。” “他的心在说:请像照耀别人一样照耀着我、温暖着我、指引着我。我因你自深渊得见太阳,得蒙拯救。”大蛇丸阴湿的声音弥散,“别人捷足先登了啊,佐助。” 宁次醒来后,来瀑布下找我。今日早非昨日,我们静默相对,宁次忽的说:“打一场吧?中忍考试时没有和你对决,我很遗憾。如果你赢不过我,更不可能赢过宇智波鼬。” “他对你做了什么。”我不想和他战斗,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肩。锁骨微陷,我几乎能想象到鼬苍白的指尖如何沿着摩挲。“不止我看到的这些。” “他给了我他的戒指,希望我不用砍一只手指。”他打量了我几眼,“佐助君,你心肠并不坏。” “这不是晓的戒指。” 藏在南贺川神社的戒指。以前,这是为家族的奴隶准备的,后来,恩爱的父母也会用戒指相互烙印。宇智波鼬则说,假如你的控火能力和瞳术足够出色,不需要这枚戒指也可以。他俯视着我,眼神足够冷酷,足够怜悯。 那就是“天照”。光辉的天照女神,不会熄灭的黑炎。 “你希望冠上宇智波的姓氏吗?” “……” “你不想就砍掉这只手指。” “然后把它交给你?因为你只需要这一小块属于宇智波的故物。”他沉静了许多,微微前倾。“你并不完全是这样的吧。当你不惜身死也要保护同伴的时候,未必想过那么多吧?” “如果我劝你放弃自己的仇恨……” “对于放下仇恨的人来说,当然不止一种路。但对于复仇者来说,是的。复仇者一无所有,只有一条路。”我答道,“阻挡我复仇的人……” 我收住了声。这正合他与我战斗的意思。但我感到烦躁和焦苦,甚至还有些潜藏的委屈。我希望得到回应,在每一次回应落空之后。我希望得到回眸,在每一次被背影拒绝之后。 我不畏惧生死,不畏惧锋锐的孤独和敌人,却惧怕这种渴望才是复仇的真正动因。 他在捕捉我的动摇……兴许是结合的缘故,他身上的气息在影响我。如果我见过了他脆弱的部分,理当也将自己的脆弱展露给他。滑稽而不堪的脆弱,却可以联结契约的双方。就像两个人乘坐同一艘凿了洞的船,等待海水渐渐淹没彼此…… 但我不会为也不愿为那个人的死之外的任何事打动。婚姻、感情、结合、哪怕是自己的脆弱。他曾经和我一样,但他被打动了,我过去的同伴软化了那看似坚硬的外壳。那竟然能给一个人带来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失去并不等于一无所有,佐助君。”他轻声说。 草薙剑划出一道弧光——“你该走了。” 宁次走后,我跪在瀑布旁的岩石上,强烈的晕眩袭击了我。这次晕眩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伴随难以言喻的反胃感,我几乎以为自己要晕过去了——不得不用草薙剑插入岩石作为支点。 “好狼狈啊,佐助。” 持续加深的症状。在一段时间内,我虚弱得不得不靠兜来照顾,简直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大蛇丸没有趁这个机会摆布我,但我不能容忍这个状态。 “佐助君简直像是妊娠反应了一样。”大蛇丸说,“不,说错话了呢。是像蛇蜕皮了一样。”他撩开我的头发,“不……或许还是妊娠反应……你心情很低落吗?” “好像忘了告诉你。”紫金色的瞳化作一道竖线,“你的那位婚约者不久之前终止了妊娠。” “也就是说,你们曾经有一个孩子呢。”大蛇丸说,“我从母体身上感到了自发的、深沉的痛苦,这种痛苦却也通过结合传达给了你。”他舔了舔薄薄的上嘴唇,“那场性事真是酣畅淋漓啊,佐助君也没少从中享受吧。不过也非常稀奇啊。契约的位置好像颠倒过来了一般。或许你们结合时并不成熟,从者的意念也并不软弱,从而被影响了……假如掺有鼬君控制的成分的话,倒也很好理解……” “我会定时带他来见你。”大蛇丸说,“你们都需要「安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