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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 (第2/4页)
指节。里头有些干涩,饱满xuerou怯怯推挤着手指。他耐着性子抽插揉按,唐门在他摸到一处软rou时泄出声微弱气音,xue里泛起一点湿意。伊兰戈打着圈儿揉按那处,左手抚慰动作不停,慢慢又添进两根手指。 这般弄了一会儿,那xiaoxue渐渐软化下来,伊兰戈便撤手换上自己性器慢慢顶了进去。唐子书xue窄,即使是刚刚拓过也夹得伊兰戈抽动不开。他那粗硕一根撑得唐子书也不好受,艰难地呼出口气,只觉得内脏好像都要被顶得位移,肚子里又疼又涨,连性器都难受得不太精神。 这人好似有些过于紧张了,伊兰戈摸了摸他后处,窄xiaoxue口死死咬着rou棍,夹得人寸步难行。倒叫他想起今日赫里给过他一颗甚么药,说是床笫间助兴用,便又从尚挂在身上的上衫里掏出那物,启了包装送到唐子书嘴边。 唐子书耸耸鼻尖嗅到股熟悉甜腻香气,晓得这应是什么催情物事。这档子药相好时赫里也不是没喂过他,自家情缘心里都有数,大大方方张口含了。 药丸子在舌尖一滚便融成了药水,顺着喉咙流进肚里。这东西吞下去好像是咽下了一枚火种,从喉道一路热腾腾落到下腹,不多时脐下酸酸涨涨发烫,方才半软的玉茎勃得直贴小腹,后xue软化出水,绞缠着粗硬性器不放。 身上压着的人还没动,唐子书已是有些忍不住了。他闭上眼吐出一口潮热湿气,不动声色地塌下腰身支开双腿。按往常赫里该是早就心照不宣干开了,今天却好像没察觉似的一动不动。唐子书有些难堪,又耻得说不出口,极勉强地小幅度翘起臀晃了晃,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伊兰戈这才会意,卡住胯骨将他拖到近前,大开大合抽插起来。唐子书比唐漫瘦些,屁股也小点,xue里cao开了倒是一样湿软,吸得人头皮发麻。赤红rou刃插进水嫩腔rou好似刀子戳进豆腐般毫不费力,伊兰戈舒爽得止不住喘息,又掐着两瓣臀rou逼人把屁股翘得更高,骑在上头狠狠干进去。 他手劲儿不小,捏得唐子书白屁股上全是纵横交错的红指印,火辣辣疼得发麻。唐子书额头抵在床板上,柔韧腰肢凹出个明显的弧,几乎被cao得撞到床头上。这姿势实在辛苦,他难受地低声抗议,一只手探到身后摁住男人健硕腹肌试图将他推开些,没料想叫人一把抓住按在后腰上,变本加厉地干他。 这样子简直太过激了,粗硬阳物次次都擦着敏感处顶进来,唐子书被又深又重干了上百下,要往前躲就被拽着胳膊拖回几把上,要合上腿就被挤进来的膝盖强行顶开,快感被强行填塞进身体,很快痉挛着射了一回,白液喷溅在被单上。 唐门射过一次后累得要命,哼哼呜呜示软:“慢,呜、慢点……”然而伊兰戈好似没听见,自顾自捣开高潮时紧绞的xuerou抽插,唐子书才泄过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粗暴的动作弄得他xue里发疼。这时情事前吃下的药才完全起了效,疼痛和快意在意识边界逐渐混淆,他前头又颤巍巍立起来,随着身后撞击上下弹跳不止。 过载的快意热水一样包裹住他,大脑也被泡得迟钝起来了——但是,好像哪里不太对头——唐子书从激烈的交媾中艰难地挤出一点思绪:赫里虽然喜欢在塌上折腾他,却不常把他搞得这么痛;并且,赫里向来话多,今天这人还未说过话。想到这里他挣扎着拧过身子看了一眼,心跳停了半拍,艰难地问道:“你……你不是赫里?” 怎的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伊兰戈也疑惑起来,停下动作抽出自个儿性器搁在他尾椎处,反问道:“你不知道?” 唐子书听闻此言脑袋都空白了一瞬,周遭物事瞬间蒙上一层巨大的荒谬感。伊兰戈那物件还顶在他屁股上,湿淋淋地沾满他xue里yin水儿,热腾腾沉甸甸要将他烫穿了压垮了。正和他做这顶亲密的事的,是赫里亲兄;而现下同他顶要好的师弟云雨的,才是赫里? 这实在叫他难以接受,话还未说出口,泪已从眼里涌出来。最叫人难堪的是他被旁人引起来的欲念高涨难灭,尝过滋味的xue骤然空虚下来,xue口微微翕动着空咬,发出濡湿的下流水声。 伊兰戈不知道自己给他喂的那颗药大大超了量,本作助兴的东西现在在人体内掀起滔天yuhuo。难捱的欲望逐渐湮灭理智,唐子书呜咽出声,晕晕乎乎地哭求赫里救他。 伊兰戈虚拢着唐子书细细听了听,隔壁尚未停歇,此时带他去找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