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独属于他的最特别的野兽先生。(腿交koujiao,慎入) (第1/4页)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总是反复无常。 明明之前还能把舌头怼进狗嘴里卷着狗舌头亲,却立刻就能翻脸,不再让自家“上了年纪的孤寡老狗”上自己的床。 “不可以。”与坚定的语气不同,扉间心虚似的向上拽了拽被沿。“你不可以再上床睡了。” 为了自家的狗,扉间很小的时候就先于他的兄弟们有了一点都不儿童版的双人床,好似比同龄人提前步入了某个不一样的阶段。 但是现在,扉间做出了在野兽先生眼里“倒反天罡”、“倒行逆施”的行为(请原谅野兽先生的文化水平),阻止了自己钻进晚间与大部分宠物狗不同的睡觉位置——双人床的另一半、脑袋枕在松软的枕头上、身上再被好好盖上被子。 “呜!” 野兽先生喉咙里发出了短促的咕哝声代表抗议。 脸上不知不觉爬上了红晕的扉间看此反应甚至脸更红了,变声期后仍带着些清亮的少年音扬声道:“笨狗!谁让你……!反正任谁大半夜好像被什么东西磨屁股都会吓醒吧!还在耳边呼哧呼哧的……还以为被什么中年变态大叔潜进屋子里猥亵了!” 句子里所含的信息太过抽象,野兽先生理所应当地表现出自己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一副你真聒噪、赶紧给我暖好床让我钻进去的恶霸姿态,简直比傲慢的猫猫还过分。 “不可以!” “呜哇!” “就是不行!没得商量!” “呜哇呜哇!” “我有给你买了个超大狗窝,成年人都能躺进去,你去睡那里!” 野兽先生觉得比起“沟通”,果然还是行动更有效率,它如同一只雪地中垂直起跳弹射的抓小鼠的狐狸,但它毕竟体型过于庞大、连它的“猎物”也远比小鼠难缠,哐当一声,整张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在扉间的崩溃的叫嚷中,它弓起身子如同自然界中会雪地刨xue的远方亲戚,倒腾着两条前爪疯狂刨着被扉间压实的被子。 唰唰唰唰的声音多么清晰,就代表着扉间的rou多么疼,他没法跟野兽先生解释被子不是土也不是雪、不是刨就能刨开的,是需要找到边角掀开的,最后扉间实在舍不得他的被子被野兽先生“开膛破肚”,最后折服了般将藏着压在身下的被子边角掀开。 “别刨了!进来吧!真是的,你怎么这么笨,明明长了那么大的脑袋,脑壳里的东西就像没发育好一样!” 野兽先生直接过滤掉了不必要的噪音,满意地嗅了嗅他的被窝,这对于嗅觉比人类发达的多的野兽先生来说,那是无法跨越生理鸿沟的人类难以理解的安心感,里面混杂着nongnong的它和扉间的味道。 如同人类会在吃东西前叽喳着什么“我开动了”类似的咒语,野兽先生也在进被窝前很有仪式感地刨了刨,在又差点将人惹怒到反悔了之前,野兽先生将人用爪子扒拉着示意对方打个滚把他下面捂热的地方挪给它。 多年的默契就如同产生了肌rou记忆,当扉间下意识在被子里打了个滚,把自己刚刚睡的位置让出时,然后一只体型不容忽视的大狗钻了进去,在被子里转了个圈后,脑袋钻了出来,像人一般枕在了枕头上,还扒拉着四肢将爪子压在他身上,扉间脸色又不好看了。 “你这样子究竟是看谁学的啊!不要在这种没必要的地方过于人性化了!” 这并不是夸奖野兽先生——即将闭眼的野兽先生因为离自己极近(明明是它自己靠上去的)的噪音不满地在喉咙中咕噜几声,再加上几声格外响亮清晰的鼻间呼哧喘气声,这一切在扉间的感受下,格外像他在床上被一个有鼻炎还打呼噜的中年男人搂在了怀里。 这种联想一下子让扉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反正你可不要再半夜发情磨我了,不然我真的只能给你找合适的母狗了……”扉间动了动身子让自己的姿势更舒服些,叹气似的这般说道。“真要是和你……还是太禁忌了,要是被老爸知道了,我们两个都要完蛋了,以老爸那种老古板,我要是同性恋都得挨一顿揍,要是和你……天啊,简直是地狱。” “啊,这世上也就只有我会担心,大半夜会被自己的狗强上了。” …… “都说了不许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