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夜互攻】霁雪天光 (第2/5页)
宋潜机作为向来不重礼法言行无状的散修,自是不会在意床笫上下之分的,只要二人欢好即可。然而子夜文殊体质阴寒,仲夏还好,若是三冬时节,想到窗外白梅飞雪,屋内他抱着这样一尊冰雕,还要将那冻人物什纳入体内,宋潜机便是浑身一抖,立时将这可怕想法逐出脑海。 况且,青崖院监于床事一道,也着实是天资愚钝。是可谓交媾如出刀,但求快准狠三字,既做得自己毫无兴味,每每更是捅得宋潜机冷汗淋漓,只恨不能再重活一世,去阻止那鬼迷心窍,主动朝子夜文殊张开腿的千渠王。 而此时他邀对方“一起”,即是指,他先cao了子夜文殊,后再拿来玉势假阳等物,插入己身秘xue,并同对方一起登上那销魂极乐。 言罢,也不等对方回答,宋潜机就撑起身,不知自哪里摸出香膏玉势,方要动手去解那碍事的裤子,便听子夜文殊突然吐出两字:“放浪。” “你已是这样正经规矩,若我不放浪形骸一些,又怎么上得了你子夜文殊的床。” 宋潜机不甚在意,手上三两下,却是终于把对方下身扒了个精光,露出两条苍白赤裸的长腿来。 抬脸见子夜文殊仍盯着自己,他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院监浓密纤长的睫毛,一手拉起对方小腿,露出那股间秘处。 子夜文殊眉梢微动,立时就要把脚从宋潜机手里抽出来,但没成功不说,反倒是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借力又将他长腿抬高几许,直把脚腕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子夜道友原也是这般迫不及待!”宋潜机扶住他乱动的大腿,另只手自盒中挖出香膏,先在掌心捂融成了粘稠的香脂,这才探手下去,摸到他臀缝里,在xue口抹满润滑用的脂水。嘴上又是亲,又是说,东拉西扯,讲千渠的花花草草,再讲青崖的朗朗书声,终于待得对方放松刹那,便立马快如闪电将手指刺进他体中。 子夜文殊一僵,霎时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又过去好一会儿,才慢慢松弛,平复。 不管经历多少次,他都始终习惯不了用男子那处容纳异物进入。 宋潜机等他呼吸恢复平稳,才开始动作。手指借香脂助力,灵活地在那窄xue里弯曲扭动,不多时又加两根,搅弄扩张,只为软化xuerou,为其后将进入的庞然巨物充当开路先锋。 对方xue里那销魂地在极深处,惯常难以触及,然而效用却是不减分毫,立竿见影。自发现时日起,每每做这档子事,宋潜机就总爱边cao他,边调侃他,说他是人不可貌相,外表看上去正经,实则浪荡都藏在内面。 子夜文殊起初还会用眼瞪他,用手推他,用脚踹他,可只消被宋潜机轻轻一顶,却又是忍不住地闷哼,喘息,呻吟,高叫,浑身发抖,xuerou绞得死紧,就连缠在对方腰上的两条长腿,都盘不稳了。 许是因为青崖院监平素太过冰冷肃穆的缘故,宋潜机在床上便就格外喜欢逼他叫:要撞得他话也说不完整,想骂人都只能哼出自己的名字,要在静寒的黑白土壤上再种出万紫千红的锦绣繁花,要把这高不可攀的神仙拽下地里,从此跟泥腿子一起沉沦欲海,难脱红尘。 又有时候,两人一起,则是宋潜机爬在他身上,一边在他体内驰骋,一边握着玉势,也在自己后庭抽插抵弄。却不似子夜文殊这样羞于出声,千渠王在床上就如在宋院侍弄花草一般坦诚自在。既无包袱,自然便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止要对方舒爽,更要自己快活才好!于是前后动作更急,身下子夜文殊粗喘不已,眼前则白光忽现,直把他也一道送上那云端极乐。唯愿长长久久抱住对方,连两人xue里流出的yin水都混到一处,嘴里还要一刻不停喊着,“子夜文殊、子夜文殊……” 斥其轻佻,责其放荡,都敌不过宋潜机非得自己cao自己的莫名其妙。久而久之,子夜文殊就不再理他了,任对方百般捉弄,千般挑逗,也仅是闭上眼,五指抓住身下被褥,只以无言相对。 xue口终是扩张够了。宋潜机扶住自己早已坚挺勃发的阳物,抵在那后庭入处,却不急于闯进去,只和着滑腻脂膏不疾不徐地戳弄,低头看他笑说:“我可是要进去了!” 子夜文殊长睫轻颤,最终还是睁开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平静吐出四字:“要做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