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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试图过河拆桥 (第2/2页)
挡住女子妙曼身形。 “本来就是嘛。”彩月手里拿着她换下要洗的衣物,倚在门边。 她认真道:“大人在夫人这里留宿,说明是喜爱夫人……您不是说新的巡抚来了,官员们要在私宅办接风宴?到时候各个夫人们聚在一起,谁娘家落魄了、谁丈夫纳妾不得宠、谁家的哥儿读书没出息……她们都是捧高踩低的!您受大人疼爱,她们就不敢不尊重你,还能让余氏嚣张起来?到时候她……” “彩月。”苏莺莺打断。 再说下去便是僭越不尊,在和其他官员夫人们的小聚会中,苏莺莺总是显得格格不入,比不上从小生长于此的余淑儿有许多相熟的好友。 这回巡抚来了,人事浮浮,余淑儿长袖善舞,即将到来的会客宴她自然会更出彩。 苏莺莺并不介意余淑儿的张扬,但也不愿意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彩月说道夫君对她的喜爱和维护,虽然尴尬和别扭,但心底里还是翻起一丝甜蜜。 彩月发觉自家夫人语气一点都不重,她撇撇嘴,继续道:“夫人这才转了性情几日,大人就被你勾得没离开房……” 苏莺莺惊讶呼道:“你从哪里学得说这些话?快住口……” 彩月常和成过婚有子的姨娘老嬷嬷们打交道,说的话越来越不顾忌,其实她和别家丫头们碰上说起各房的事,心底别提有多急了,怎么别家夫人一个个四处求留住夫君的法子,她家的夫人这么古板老实,今日再不说,以后就找不着机会开口。 苏莺莺打住她的话头,其实自己更难以入耳的话都在做那事时被哄着说了出来,这会教训下人,心底泛虚。 浴桶中水声轻响,沐浴中的美人明显是在思索什么。 彩月拿了干净衣衫进来,不死心地隔着屏风道:“夫人若是以后都能像这时候这样,大人天天都留在咱们房里,还能有什么余氏的活路?要不我悄悄给您打听去,有好多好东西要用上的,别人家的夫人都在偷偷用的,您不用就……” “再胡说八道我就打你的嘴了!”苏莺莺拔高声调,“哗啦”出浴,她快速裹上袍子,看起来很生气。 彩月住了口,等人出来时,看到苏莺莺脸上没有丝毫怒容,反而有些忐忑。 不愧是从小服侍到大的丫头,彩月心里有了数,安安静静给苏莺莺梳妆。 在最后端着水盆离去时,她俯身小声问:“夫人,彩月给您拿些看看吧,就当是长见识……” 对镜拢着鬓边发丝的女子妆容秀丽,并不看彩月,听到这般说,侧侧头,仍是照镜子的动作,却从鼻尖里哼出个“嗯”。 彩月心里想笑,却不敢真的笑出声,悄悄小步跑开。 人走后,苏莺莺才苦恼地捋捋发丝,面色窘迫。 其实她也很好奇,是有哪些法子在闺房秘传的?不知道和珩公子教的会不会不一样。 若是有用,她是不是用不着再找珩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