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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二哥憋尿游街返家求meimei揉涨肚 (第2/3页)
一抽,说不上来的委屈与酸涩在心底蔓延。晏晏果然是气他昨日不能出席及笄礼一事,所以现在连红花也不愿给他。 但昨日也不是宿砚礼故意不去,而是昨天是殿试读卷之日,所有人均不得离开,违者将按作弊处理,所以他这才没有回去,但他也早早就下了决定,他若是夺得状元,那么状元红花是一定要赠予meimei的。 毕竟没有meimei,他可考不到如今的状元郎。 一想到这里,宿清晏的脸又红了几分,但得不到meimei红花的委屈还是愈发扩大,直到他快离开宿清晏的窗下时,一朵红花带着香囊的一同被抛了下来。 “状元郎,你可要接好了。” 漆黑的瞳孔霎时一缩,宿砚礼紧锁着那红花与香囊,他没一开始就伸手,毕竟砸向他的红花太多了,他生怕误接,直到那红花与香囊不断落下,眼看就要掉到地上时,他才猛地侧身一倾,以极高的难度一把抓住了宿清晏的红花与香囊,然后再周遭惊叫声中又用力一蹬马镫,拽着缰绳的手用力收紧,侧坠的身子又重新回到了马背上。 他这一番动作下来虽行云流水,但实在是突然又吓人,周遭的百姓与后面跟着的队伍都差点以为是这状元郎要坠马了,直到他又坐起来,才发现人家那样是为了去接红花香囊。 这让给他砸红花的女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纷纷朝那二楼雅间看去,想看看是哪个女子这般好运,但寻了半天也没寻到那人,只得愤愤作罢。 但不得不说,状元郎那高难度下弯的腰干,那有力蹬踩的小腿,可真是顶顶好啊,想必那床上的伺候也更是不赖。 后面砸向宿砚礼的红花也越来越多,甚至大多数红花都是朝他一人砸来,毕竟谁说只能接一朵红花了?像状元郎这般好腰好功夫的人她们不介意与别人一同共骑,但可惜状元郎是一个也没接,且面色越发红润。 一圈的游街打马很快结束,接着便是返家报喜,宿砚礼骑马直往家赶,旁人皆笑状元郎报喜心切,但殊不知是他尿意难忍,就连那束腰的黑腰带都让他感到了压迫。 这会儿的宿府上下一片喜庆,到处都是红花绸带,门口站着几个婢女小侍捧着喜糖糕点四处纷发道喜,其中一个小侍大老远便看到了宿砚礼的身影,赶忙往府里边跑边喊,“夫人!小姐!二少爷回来了!” 听到喊叫的宿母与刚回来的宿清晏一同起身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便见到了下马的宿砚礼。 “母亲。”宿砚礼先是冲着宿母行了一礼,然后才偏头看向身后的宿清晏,眉眼含笑,“晏晏。” 宿母这会儿心情正好,她养的几个儿子都出息得不得了,放眼看去,没一个世家女眷能与她比,她得意又愉悦地拍了拍宿砚礼的手,“二郎,辛苦你了,快让晏晏带你去休息会。” “母亲,儿不辛苦。”宿砚礼摇了摇头,他本想再陪母亲说说话,但鼓胀的腹部让他又极为尴尬,只好又顺着母亲的意思点头,“那儿子就先回去了。” “好好好,快回去吧,晏晏你陪着点你哥。”宿母赶紧朝两人挥手,她等会儿还得迎接报喜的官吏呢。 “走吧二哥哥,晏晏送你回去。”宿清晏眼眸含笑的朝宿砚礼走去,视线相对数秒,再收回时又意味不明的扫过宿砚礼的腹部。 宿砚礼被这一眼扫的身体一僵,腹部下意识缩紧,鼓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