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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紧点好【刘辩/张道陵】 (第1/2页)
广陵王在书房里将公务处理了又处理,只要想干,公务是永远也做不完的。就像现在她在寝室外踱步一样,只要不想进去,谁都不能让她进去。 但是,但是呢—— 躺在广陵王的床上,好像从没睡醒过一般,眼神还朦朦胧胧,就神色慵懒的朝广陵王笑的人,就是让她想进又不想进的原因。 当墙头翻进来那道笨拙的黑影,广陵王就知道是谁要来了。广陵王素来是知道的,先帝刘辩,她的青梅竹马,是一个颇有几分冷漠的小疯子。 刘辩的冷漠就像当初宫女对他的冷漠一样。他就是这样的人,觉得自己吃了不该吃的苦,受了不该受委屈,就总想着要讨回来。 是针对他的,便要哭要闹,在心里记得一清二楚,要十倍百倍的奉还。是不针对他的,倒也不会针对对方。就像当初唤来奏乐的宫女一样。那些宫女未必惹了他,但他也并未苛责,因凭时节,命他们取暖是体恤下人,以明规则,令他们落于外廊,也是不变的默认的规矩。 是故,刘辩也未必苛责他们,只是如同宫女不敢违抗其他达官贵人之命一般的,漠视她们罢了。而她们畏惧的达官贵人,实际上,也无人将那宫女宦官真正的正眼看待——若被先帝砍了又何妨?无妨,正好参他一笔,百利而无一害。 至于宫女宦官——谁叫他们惹了先帝不快呢,死便死了罢。 说到底,恩待下人对辫儿来说只是锦上添花的一件事,不做也无妨,就是宫女冻死在雪中,破席子一卷丢出宫外,走几两钱的私账,流水的账目滴一滴墨都比这数额高。 对宫女却是雪中送炭,又捡回来一条性命。 刘辩就不太在乎这个。 就像每次出宫来找他的广陵王,刘辩不在乎身边又会死几个小黄门,反正身边的黄门总是换了又换,都不是他的人,都不听他的话。换的次数多了,也就更不在乎之前那些到底是死是活了,行事自然更加乖张。 更何况,莫说是黄门,就是个吃饭的碟子,日日见,月月见,时时见,有一天换了也会盘问上两句。只有天天将盘子换了又换,今日白瓷的,明日青瓷的,后日雕花的,到最后也不过都是吃饭碟子罢了。碎上一两个惯用的吃饭家伙,和碎上一两个盛饭碟子,终究不同的。十常侍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是不轻敌,还是内部自乱手脚…… 当时的广陵王还能靠在炉火旁看向刘辩,她的青梅竹马。他将头贴近广陵王的身边,蜷着身子,像只猫儿一般。广陵王在心里将这问题想了又想。 ……亦或是只是不想让他好受呢? 于是就变本加厉的宠爱他,刘辩,辫儿——无比的怜爱在广陵王的嘴里冒出来,直到他成为先帝。 又变成张道陵! 上一次流泪到涨痛的脑袋就应激起来,看着床上的美人散发着“想要想要”的味道,痛的不得了。 广陵王一下子理解了师尊“吾的头好痛”的真实感。 如何才能再一次接纳他呢。广陵王想。 人怎么能把身子和心分开呢? 广陵王现在不太想进房间,面对自己的青梅竹马,愤怒燎原后留下的不是恨,而是还怀揣在心头的一丝怜爱。 既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情,广陵王就想真实的表达出来。面对刘辩,他的长发、他的容颜、他呜呜咽咽的床上艳语,被水洗过的眼眸委委屈屈的一瞅、再一瞅。广陵王真的想把问题解决掉,而不是保持暧昧的状态——这样的状态不适合刘辩。 但是好像问题另一端的人不想跟她解决这个问题。 之所以有这个答案,是因为上次,忙碌了一天的广陵王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休息,结果发现自己的被窝里躺着一个人。 揪出来一看,是五斗米的天师张道陵。 所以广陵王不想进房间,她还记得上一次进房间发生了什么。只想休息的广陵王都喊了叫楼里的人把这位五斗米的天师丢出去,却被他拿被子搂住,捂住了嘴。在他手上,广陵王闻到了渗人的酒味。 张道陵扑过来想要亲亲,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