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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广轮回佛陀眉间点海棠 (第2/7页)
滋润双唇的口脂蹭到周瑜嘴角,散发垂落摩挲衣角发出轻而缓的窸窸簌簌声,周瑜把她抱得更用力,义无反顾加深了这个吻,口水被吞咽、舌尖被吮到发麻、上颚被舌扫过顶弄、口腔里异物感十足,让怀里的小广陵软下腰,马上被腰肢罩住的大手重新捞回怀里。 如果不伦被揭秘,让他一个人承受千夫所指吧。 他引诱他的meimei,这是他的罪名,他愿意为这捧雪将自己冰冻、不在乎死后会不会永坠地狱。 周瑜重新摊开公文,批改的间隙,头也不抬地问:“听乳娘说,你月事才来完,便不要贪凉了,不是不许你去摘莲蓬,等过段时日,兄长陪你一起摘好不好。” 小广陵正趴在案几的另一侧看窗外的雨,恹恹地应了一声。她的脸还有为消退的红云,唇从滋润的口脂换成了另一种带着光泽的液体,捏着袖口的手攥得很紧。 “女先生跟我说你的琴学得着实不错,说应请更厉害的琴师来教你了。我思来想去,命陈登选了好久的琴师名单,但似乎都教不了你,我把绿绮给你练,以后琴课哥哥代劳好不好。”虽然是询问,但是她知道哥哥在关于自己的决策方面相当说一不二,有些事真的恨不得亲历亲为,也没答。 周瑜果然顿了下,若无其事继续说:“我们小广陵也到了该嫁人的时候了,有没有心仪的才俊?” 他执笔的手顿了一下,抿着嘴。 小广陵把头转过来,脸颊贴着冰凉的案几降热,很快这一块也被体温熨烫。她拉过周瑜的手,周瑜顺从的放笔,任凭自己宽大的手被当成垫子一样枕在她的脸下。那只手摊开,好像把她整张脸都拢进去。睫毛扫过指腹带来颤栗的痒,他依然很顺从,享受meimei的亲近。 沾了墨的毛笔滚了半圈擦过一道墨迹,公文显然不能看了。 但周瑜没管。 “我都没见过外男啊哥哥,除了你身边的那几个下属。”她想了想,又补充到,“而且先生和哥哥不是都说,亲兄妹应该结为夫妻吗?” 她这样说话,自己却被羞到了,把脸埋回周瑜宽大的掌中,又偷偷透过指缝窥探周瑜的脸。 周瑜塌下肩,整个人放松下来,神情自若地追问:“那你愿意和哥哥定亲、结为夫妻吗。” 埋在自己哥哥手掌里的雏鸟闷闷似埋怨地回了句:“哥哥……” 周瑜轻笑一句,替她应下:“那我找人算日子,订婚好不好。” “和哥哥结为夫妻吧,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疼爱你的人了。” “你不会受到伤害的,一定不会的。” 近日下了两场大雨,水涨满了池子,阳光从乌云后探头,带来一方天地的晴天。浓密参差的碧荷池里,仅容纳一人的乌篷船摇摇晃晃驶入,莲叶间偶有锦鲤浮到水面吐泡泡,或被惊扰摆尾窜回水下、莲叶下谨慎地躲着。 小广陵半跪在船头,裙袂堆叠边是刚摘下的荷花堆在一起还有几支莲蓬,每折下一支便会带动一片簇拥的荷叶晃晃悠悠。乌篷船也轻轻晃着,她也不怕,一手扶着船檐,小心翼翼坐回去。 拨莲蓬、拨莲子,拨开嫩绿的莲衣就是清甜的rou,如果再分还能看见里面嫩绿色的芽。周瑜的香料里有一味便是莲子里的芽,在日头正足的时候晒三日,收进囊中混合一些香草,构成缠绵、笼罩在她过去所有记忆的香囊。此前如此,此后也将如此。 拨了一个莲子的绿衣就手指生疼,她恼怒中只把莲蓬中的莲子拨出来。 乌篷船还在顺着流水驶入遮天蔽日的荷叶见,水道愈发窄,尽头便是周瑜办公的水榭。 谈话声隐隐约约从水面传来,小广陵拨开荷叶,看见周瑜端坐着在批文书,并没有人。 她眼一转,抓起船舱里拨好的莲子隔着老远抛向周瑜。 “主公小心。”陈登的声音从柱后传来,小广陵惊住才发现有一角绿色的衣袍,怎么还有人藏得那么严实啊!她的脸腾得红透了,抱着荷花借硕大的花朵遮脸。 “无妨。” 话毕,周瑜的案几与公文、地上劈里啪啦地落莲子。 陈登拾起地上的莲子,把玩一下:“雨季才过,莲子也该上市了。晚生总听越嫩的越好吃,广陵的街头应该都会卖莲子吧。” 他微笑一下,耐心十足想要将她哄出来:“女公子今年要来下邳吃鱼脍吗,陈氏今年新开辟了一片鱼稻共生的试验田,商队往来进购了一些别的地方的稻种,似乎是一些新稻型。今年如果成熟,聊表心意晚生会送广陵王府一些,主公和女公子可一定要尝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