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众人面前抽鞭子 (第1/2页)
房门本就大开着,外面的冷风倒灌进来,但江州白甩起来的剑风更让林曲霏脚踝一凉。江州白哼笑一声,从还温热着的尸体上抽了剑就随意掷在地上,剑锋直直岔开一道地砖上的裂缝,剑身抖擞,寒光危伏。 江州白手底下的人办事很快,没一会就带了套男式常服进来,垂首恭恭敬敬地双手捧了上去。 “给他。”江州白随意瞥了一眼那套衣服,是粗麻制成的袄子,衣襟口缝着黑熊皮毛的接领针脚做工一看就很蹩脚,像是长乐坊附近居民猎户身上所穿的,江州白没多看第二眼就示意手下的人转而呈给林曲霏了。 林曲霏接过了衣服,但江州白好像没有要回避的意思,手心抵着剑身插在地上的剑柄,泰然处之地立在原地看他换衣服。流连在他身上带着点端详巡视意味的目光让林曲霏有些窘迫,但转念一想,自己早就被扒干净了,此时江州白递上来的衣服反而能让他的处境更好些。 林曲霏收回原本想要遮挡一二的手,僵硬地接过江州白下属递上来的衣裳,低垂着眼眸,抿了抿唇,略带些赧颜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衣服。 猎户的衣服并不复杂,林曲霏却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换衣而觉得不好意思,因此动作有些生疏,穿了好久都没穿完。 江州白睨了他一眼,有些不悦于对方动作的忸怩缓慢,倚在一旁冷不丁道:“觉得失态?” 林曲霏缓慢系着腰带打结的手微微一颤,显然是被江州白说中了心事。 “赤条光裸时不觉得可耻,在有衣可遮时便觉得自己丢人了吗?” 江州白的眼底净是冷嘲之意,甚至罕见地闪过了一丝恨铁不成钢的责问。林曲霏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原本系结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只听江州白冷哼一声,随即站起身抽剑挑断了林曲霏原本纠结好一会的衣带,剑身划过时打在他的指节上。 或许是出于同为练琴的手,江州白并没有划伤他的指节,只是挑开他的衣襟,再一次让他的裸体无处可躲,居高临下地嘲问道: “载川门下的脸面与尊严,是需要外人和外物来给的吗?” “不是……”林曲霏一愣,不敢对上江州白的视线,嗫嚅道。 林曲霏自从知道江州白也是长歌出身后便很担心他将自己认出来,他如今的样子着实太难看了些,怎样都担不上文心载川的字号,反倒像个yin风艳骨的娼妓。 所幸他在入阵营前专修的是相知,若非逼到绝境应该是没有让他出手的机会,而他的内力早就在俘虏营时就被审问的人散了个干净。 但江州白还是将他认出来了。甚至还给了他一柄剑,他在门中也修习过些微能够防身的莫问心法,只是并不精通。已经被端上来的雪耻机会,他没有理由拒绝。 但现下江州白向他发出的质问,可谓是彻底击碎了他的防线。这几日来再难熬的羞辱,都比如今将他过往的身份摊在他面前要来的好受。一时之间,对于自身的不齿,对于门派的羞愧,和对于如今遭遇的委屈,都像发酵的陈酒开坛般泛了上来。 “没有……不是的……”他将原本轻抚雅弦的手紧紧攥了起来,喉底发出的否认几乎是哽咽的了。 江州白微微蹙眉,显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