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瓷 (第2/4页)
> 阿浅,你真是好本事。 只差一点,我就信任你了。 – 上官浅替他上完药后便坐在了门外的台阶上,夜间阶凉,可是她也不在意,看着月亮一点一点挪移位置西沉。 不出半个时辰,她听见有人惊恐的大喊。 “快来人,公子昏过去了!” 着急忙慌的,她拍了拍裙摆,站起来,抬头看了看圆月。 眼里含泪,然后跟着一群大夫要往房内跑,却被侍卫拦下,她哭的满脸泪痕,抽噎的模样真像是死了丈夫。 宫远徵端着一碗汤药匆匆的看了她一眼便着急的跑了进去,角宫里大乱一场,也无人在意她何时离开的。 又何时踏上去往后山的路的。 在去往后山那条路的竹林里,上官浅跑的很快,夜半的凉风擦过面颊,只差一点,就能和寒鸦柒汇合了。 她猛的顿住脚步,竹林深处,剑刃的寒光冷凝,直冲着她的面门袭来,上官浅足尖点地,飞身而起,躲过那道凛冽的身影。 月光冷然,她被风吹拂的发丝轻轻撩过她的下颌,与他相对无言,两两相望。 宫尚角执剑指向她,剑尖与她的喉咙不过一臂的距离。 你们宫家,都是好戏子,这出戏演的逼真极了。 这是一场为她量身定制的局。 偏偏她上钩了。 – 再次回到角宫,自然没有分毫的杂乱,一路的宁静,只有树叶婆娑的声音。 宫尚角松开了绑着她的抹额。 上官浅则是在刹那之间便抬手攻击,招式来回之间,上官浅便知道自己不敌他,接下几招,可也依旧能够用力戳中他的伤处。 宫尚角在她抬手想要抽回之时,猛的拉住了她的胳膊,拧着她的手腕用力一动。 手臂脱臼一般的痛被他拧在身后,上官浅闷哼一声,人被他甩到了床榻上。 她爬伏在床榻上,袖里藏着的那个长口空瓶滚落在地。 上官浅额头冒着冷汗,蜷起手指,她知道自己无处可逃,“角公子不送我去牢房,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宫尚角则是弯腰捡起那个空瓶,留在掌心把玩。然后走向置放药品的位置。 伤口渗血,他也并不在意,上官浅咬着唇,倒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公子是不舍得吗?” 宫尚角手上动作一顿,拿起一个一模一样的长口瓷瓶,“那药,是远徵替我解了。” “你想尝尝吗?” 宫尚角掐着她的下巴,把她整个人逼退在床角处,上官浅盯着那瓶药,绷紧了后脊,她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 只是倔强的仰着脸,不说话。 头发因为冷汗沾湿在面颊,可即便如此狼狈,也是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宫尚角抬高她的下巴,“说话。” 他低声呵斥一般,上官浅身子一抖,咬着唇,就是不答话。 他欺身贴紧她,压着她不能动弹,大掌一动,她的衣裳被扯落,玉一样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影下发着光一样。 宫尚角抚过她的肩头,在她战栗的颤抖中,分开了她的腿,即便她想夹紧也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把她的双腿分开。 长口瓶被他拿在手里,贴着她的xue口,慢慢的推了进去。 上官浅瞪大了眼睛,想要伸手推开他,可肩膀痛的让她抬不起来,紧致的xue口被细颈瓶子侵入。他倾斜了瓷瓶。 那里头,是温凉的水液,灌进了她的身体里,她满脸都是泪水,只觉得自己死也不体面。 宫尚角低头吮去,轻笑道:“是不是以为是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