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景R】是hellkitty不是hellokitty(下) (第5/8页)
这个姿势对于景元和刃来说都熟悉无比,他俩几乎是同时想起了景元曾经的奶爸时光。对此,刃低笑一声,景元则红了脸,不知是气得还是臊得。 “景元,我要喝奶。” 刃理直气壮地说着,红色的双眼直勾勾地看向景元,丝毫不掩饰其中赤裸裸的情欲。他感受到爪子下的身体骤然僵硬,随后猛烈地挣扎起来,但强大的岁阳不过稍稍加大了点力,便轻而易举镇压了这次小小的、不彻底的反抗。 刃慢条斯理地又重复了一遍,刻意把后四个字说得色情又下流,“景元,我要吃奶。” “不,不,阿刃等等!” 下一刻,景元浑身一激灵,连尾巴都瞬间绷直。 许久没被舔过的乳尖竟比原先更敏感几分,只是感受到刃喷吐出的气息,便颤颤巍巍着立了起来,在洁白的腹毛中露出几个红色小尖儿,看上去仿佛待人采撷,格外色情。 当奶尖重新被口腔包裹的那一刻,景元浑身止不住地战栗起来,四肢徒劳地在空气中乱蹬几下,腰却软得没办法支撑自己翻身站起。 刃带着倒刺的粗糙舌面从娇嫩的奶尖上舔过去,逼出景元的一声呜咽。 “咪呜!” 呜咽一出口,景元几乎把自己吓了一大跳,那声音太媚太艳,便是发情期的母猫叫春,都没有这般酥媚入骨。他努力咽回已经到了嘴边的喘息,“阿刃,阿刃,你是想给我舔毛吗,不是这样舔的,你起来,我教你。” 直到此刻,他对刃依然怀着某种不切实际的期待,就好像只要刃现在从他身上翻身离开,他就还能继续和刃保持着父慈子孝般的相处模式。 不过话说回来,哪怕到了这份上,景元真的想要挣脱也并非全然没有可能。无论是去咬刃的喉咙还是去挠刃的眼睛,只要能让刃有一瞬停顿,他便能找到机会挣开。但不知为何,这种有可能伤到小煤团的逃脱方法,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在景元的考虑范围内。换句话说,他宁愿被小煤团压在地上yin秽地舔着奶尖,也不希望看到小煤团受伤的样子。 “阿刃,阿刃,清醒一点!”景元还在徒劳地呼喊着,试图唤醒刃的神智。他并没有意识到的是,刃的双眼中虽然尽是赤裸裸的欲望,但眼神始终清明—— 刃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 17、 粗糙的舌面一遍遍搔刮过去,灵巧地绕着奶尖儿打转,换来景元一阵接着一阵哆嗦。明明不是接受快感的器官,甚至连像母猫一样哺乳的功能都没有,但景元却感到一股奇怪的酥麻从被刃反复舔弄着的腹部升腾起来,随着他的呼吸与血液,悄无声息地传遍了他的全身,让他的四肢失了力气,每一下抗拒都像是在迎合刃的yin弄。 刃并不反感棉花糖欲拒还迎般用软乎乎的小爪子推他的脑袋、蹬他的腿,只专心在景元柔软的猫肚皮上逞口舌之快。他终究是岁阳,即使模拟出了湿热口腔,也比真正鲜活的棉花糖低上几度,就连舌头都是温凉的,此刻从景元越发燥热的腹部舔过去时,就像一把带着凉意的刷子,竟让景元下意识追逐起那偏低的温度,仿佛这样就能抵抗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瘙痒与灼热。 “阿刃……”景元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喘息,好叫自己还能拿出一副长辈的架势,但却改变不了自己越来越微弱的抗拒。他抬眸看向低着头努力在他肚子上耕耘的刃,眼神一晃,恍惚间又看到了刚捡回来的小煤团安静趴伏在他肚皮上吸奶的模样,努力想要推开刃的前爪于是便失了几分力气,搭在刃脑袋上的动作倒更像在主动勾引。 刃并没有回应棉花糖甜腻又婉转的呼唤,他的全副心神重新凝聚于味觉之上。不知何时起,景元身上的气味已经悄悄改变,温暖的烤红薯成了热乎乎的全糖芋泥啵啵奶茶。刃下意识吸了一口,在景元又酥又媚的叫声中,真的感到自己喝到了满满一大口黏软芋泥。 糟糕,棉花糖的滋味真的过分美妙。 刃觉得自己好像对景元上了瘾一样,不管是他的气味还是他的情绪,都能轻易勾走刃的心神,让他只想把这团柔软的、蓬松的、蜜糖一样的棉花糖好好抱进怀里,疼爱到叫哑了嗓子后瘫在他怀里喘息。 景元已记不清自己究竟被刃舔了多久,只知道他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也失去了唯一的、逃脱的机会。冥冥中,一种无可奈何的必然感宛如一道命运的闪电,突然击中了他,他隐隐感到了自己即将面对被亲手养大的猫崽子cao成只会发情的母猫。他想怒骂刃,好让他清醒过来,又想当初是不是就不该心软了把他捡回来。但到最后,他只是在喘息的间隙中,轻轻叹了口气,很轻很轻,一出口就被空气温柔地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