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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7:Camouflage(偽裝)Part2 (第2/4页)
自己胸膛时,立即吓得肝胆俱裂,有要拿钱出来买活命的,也有自抽耳光求放过的,更有搬出上有老下有少这套歪理邪说祈求饶恕的。这些貌似兇残的家伙让我很生气,他们怎能名不副实呢?好像我才是个弱者,不是么?看着那些人猥琐的嘴脸,我就会想起将我拋弃,怯弱逃跑的肯尼,所以我将这些人全部干掉了。」 我听得心惊rou跳,不由暗暗向她竖起拇指,深表佩服。这就是典型的人格障碍癥患者,嗜杀的精神病人,实在是与丽姬婭.蒙太古有得一拼。由于在都市进行了太多杀戮,又十分机敏精通反侦察,警方破案乏力,某个与地下世界有交情的干探,向他们寻求帮助。 暗世界请来一位叫彼岸花的獍行开始追踪,不到五天就将她当场抓获,不知贼婆娘究竟对她说了什么,两人竟然携手大隐若市。彼岸花给她取了勿忘我这个花名,并时常带她去参加獍行们的各种秘密聚会。眾人都说她长得太漂亮了,行刺时容易引人註目,更适合去欧洲当个交际花般的魅者,那样游走政治圈,前途将无可限量。可勿忘我嗜血成性,刚跑去布拉格没几天就难以忍受被人管束,又独自跑了回来。 彼岸花被勿忘我气到吐血,说自己冒着极大的风险保她,是希望错得还不算离谱,早些回归正常人生。两人为此爆发激烈争吵,一个苦口婆心,一个嚣张挑衅,乃至于拔刀相向,结果彼岸花还被她装死背刺,从此俩人恩断义绝分道扬鑣。 无人管束的贼婆娘,正式踏入獍行行列,在血海腥风的杀戮中享受着极致快乐。她是唯一一个主动投靠暗杀组织的,并沉醉癲狂无法自拔的女人。所以年纪轻轻便播名远扬。直到她在某条荒村收拾去拉多克剃刀时,整个暗世界闻之色变,因此又获得了紫眼狐貍这个雅号。 「嗐,那时的我还没与暗世界的人马交过手,总觉得他们像神一般的存在。结果畜生公羊没了枪,也是磕头如捣蒜哀求饶命。所以那种固有思维在心中被激得粉碎,什么圣维塔莱,兄弟会,自由宪兵全都是废物。与这些娘炮们相比我更象是个男儿,所以我放过了他。」 「等等,我记得你曾经描述,逼他吞了自己的大便才答应放人,你对我也是如此啊。这是弥利耶的习俗么,其中又有什么讲究?」 「哪有什么讲究,这是我的独创发明。一个大老爷们连屎都肯吃,恐惧已深深烙印在他心里,这辈子都无法反抗你了。」勿忘我正说得唾沫四溅,忽然话锋一转,使劲搂了搂我的肩头,笑道:「你们这群二逼青年里,只有Krys令我眼睛一亮,最有资格继承衣钵,她内心也有一股狠辣,并透出无穷杀意,我连名字都替她取好了,就看她想不想被栽培。」 「这件事,从长计议。」我飞速换了个话题,以免她独自思索又会腾生什么奇思妙想来。Krys本就是飞妹出身,俩人的成长经歷,确实是有些相似。想着这些,我不由记起一个长久以来忽略的疑惑,问:「我想你后来成家生子了,但有一点不明,安娜外貌是个东方人啊。」 「你不问我也打算说,像我这种兇残女人,有哪个男的不嫌命大敢娶我?安娜是我领养的,她的父母在任务名单里,全叫我给杀了。也因这件事,我逐渐產生了归隐之心。然而过了几年,我带着她在纽约闲逛,无意中见到了一条熟悉身影,便追着过去,那家伙就是肯尼啊。他家道中落人变得很憔悴,相见时显得尤为自卑。」勿忘我眼睛一红,哽咽起来,道:「我没想到,过了那么多年,我仍是一如既往地爱他,打算与他组个家庭好好过日子。他抱着我的脸,口中喃喃自语说:不知不觉,我已经三十八了,天哪,时间流逝得多可怕,我在他心里,依旧还是那时的十八岁。我俩都特别哀伤,那天我哭了一晚上。」 就在勿忘我打算放下一切过回正常人生时,这个肯尼再一次逃了,并留给她一封信,说自己多年来始终无法原谅自己当初,又要怎么与她当作全忘了那样共同生活呢?如果贼婆娘不死心继续找他,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