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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水鬼强制爱 (第2/4页)
高潮格外漫长,等到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崇应彪cao得连连呻吟了。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何等羞耻的声音后,姬发连忙捂住嘴,只发出不成调的喘息。 “第一次就喷这么多水?”崇应彪见他反应来,便伸手展示满手晶莹的yin水,“真是天赋禀异。” 姬发忙闭上眼不去看那水,只感到脸又烧红了。高潮过后的身子格外敏感,崇应彪随便cao一下便能惹来姬发的颤抖。与身体上的欢愉相反,姬发的心却泡在冰冷苦涩的海水里,杀崇应彪时的伤口好不容易随着时间流逝生了痂,今日却被他亲手撕开,引来阵痛。 崇应彪见姬发不搭理自己,便将手上的yin液抹到姬发的脸上,他边cao边道:“我看你别叫西岐农夫了,改叫西岐村姑得了。”他玩弄姬发因为性快感而探出尖的阴蒂,用手指抠着阴蒂上的小孔,又向外扯着胀大了的阴蒂,使得快感不断在姬发的脑海里堆积。 姬发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回应。崇应彪见状道:“姬发,你知道么,在黄河水里我有多难受?”他带着恶意将自己死后尸体如何在水里浮沉,如何在水里腐烂一一道来,“水灌进我的鼻子,灌进我脖子上的伤口,对。”他再一次牵住姬发的手摸上自己的伤口,这次姬发没有反抗,他无声地望着上空,眼眶逐渐湿润。 “就是你用鬼侯剑割的那道伤口。”崇应彪下身撞着姬发白净的女阴,直把那处撞得发红,yin液顺着性器的抽插下流,顺着姬发的会阴直至臀部,透着一股yin靡的色情,“一开始水灌进来的时候我还难受。太冷了,比冀州城外还冷。”崇应彪的语调相当平静,仿佛那个被割喉、被溺毙的人不是自己,他伸手捏住姬发的下巴,迫使姬发能看到自己脖颈的伤口——旧伤因为浸泡在水里而发白发肿,新伤却滴滴答答地流着水,新旧伤口的界限并不明了,但姬发却清楚这二者的区别。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生生挤出了两行清泪,顺着脸下滑。即使在哭他也是无声的,纵使嘴张开,也未发出恸哭声,唯有在崇应彪cao弄时才漏出几声模糊的泣音,听上去就像在喘息。他抚上自己的心脏,它跳得很快,可他从未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死去过。 “后来我就彻底死了,身体里全是水和沙。”崇应彪竟伸手替姬发拭去眼泪,“姬发,你满意了么?” 姬发突然间捂着脸嚎啕大哭了起来,他不住地喃喃道“对不起”。他不知如何回应崇应彪。他杀了崇应彪,这是事实,但他从未想杀了崇应彪,只是那时崇应彪执迷不悟,而他无路可走。情绪的崩溃使得他浑身痉挛了起来,他的下体抽动着抚慰崇应彪的性器官,仿佛在催促崇应彪在他体内射精。 崇应彪忽然伏下身子紧紧抱住姬发,随后吻了上去,仿佛要把他们融为一体。他们的胸膛紧紧靠在了一起,一个冰冷,一个guntang,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衣料。随后崇应彪在姬发的yindao里射精,而姬发迎来了第二次高潮。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高潮来得更为猛烈,他的下体仿佛失禁一般喷着温热的水,zigong口微微张开,渴望受孕,yindao痉挛着、抽动着,他的双腿夹着崇应彪精壮的腰,连脚尖都绷直了,爽得连眼睛都上翻了。崇应彪的jingye同他的体温一般,也是冰冷的,射出时姬发被冷得抖了抖,随后竟哆哆嗦嗦地用女xue尿了出来。这是姬发长大以来第一次用女xue撒尿,幼年不懂事时他学着女孩蹲在地上撒尿,父兄见后将他狠狠批评了一顿,此后姬发便再无这般做过,如今却在床上,被自己曾经的死对头cao到迷迷糊糊用女xue尿了出来,想至此,姬发羞愤欲绝,发现推不开崇应彪后便将脸埋入对方脖颈间。 崇应彪正想笑姬发竟然被他cao尿了,下一刻因为姬发的动作彻底愣住:他竟然如同幼犬舔舐伤口那样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崇应彪的伤口。崇应彪的血早就流干了,身体里全是冰冷的河水,然而姬发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仔细舔着崇应彪的伤口,把上面的细沙一一舔去。他舔得是那样的认真,令崇应彪忍不住想到昔日姬发替自己的爱马清洗时也是这般仔细,不同的是他用刷子替马清洗,而用舌头舔舐自己。 崇应彪又想到幼年时见到的猎犬。北伯侯擅猎,豢养了一大群猎犬。猎犬之间常有争斗,互相撕咬至死也是时有的事,但有时倘若一方顺从地倒在地上展露脖颈和肚皮,那么另一方便会放过它,并替它舔舐毛发。他的下身又热了起来,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