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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诩】如果人能长出尾巴 (第2/6页)
别人便完全不同了。” 张绣絮絮叨叨的声音一瞬间停了。温暖的深褐色眼瞳深深注视面前的军师,其实不需要再去另外探究什么,正如贾诩了解他,他对先生也是十足了解,这番话语里头的真心亦能轻易分辨。但尽管如此,还是极少能听到先生这般直白地,在自己面前表达出对自己的夸奖。 如果人能长出尾巴,那他的尾巴大抵一见到贾诩就会抑制不住地胡乱摇动,谁叫主人心思便是如此——甫一见贾诩,不需要旁的助力便已是心生万千欢喜。而刚刚先生话里的,“换作别人便完全不同”,意思大概是,自己在先生心里是独一无二的存在,所以那是只有自己才能做到的事情,外人皆代替不了。 “先生当然有那么厉害了!一直是很好很好的,在绣心里谁能比得上先生呢!那几个说我的词才是先生夸大了才……啊我不是说先生眼光不好的意思!总之,我……呃……先生……” 眼见将军几乎被这一遭作弄得语无伦次,贾诩心下好笑,离座起身,手按在他的肩膀之上。 “阿绣你……不必紧张,放松些。” 张绣深呼吸。 贾诩又道,“想必才经历战事不久,阿绣也未曾好好休息,不如诩给你按按,舒缓一下肌rou如何。” 张绣呼吸一窒。 他旋即扭头去望自家先生,对方面容一贯的平和淡然,此时夹杂了微不可察的笑意,显得格外生动美好。那语调竟是认真地,并不是什么心血来潮的玩笑。 ……这是什么,天上掉馅饼了么? 于是张绣缓缓地开口,犹带着被惊喜冲晕头脑的迷茫:“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贾诩“嗯”了声点点头,把将军领到软榻边,不由分说把他按着躺下,自己则侧坐在一边,手径直捏向将军的肩颈,十足认真地为对方按摩。 大概榻上张绣的表情分外不知所措,贾诩眉头一挑。 “你这是什么表情,也不必如此意外,为主公排忧解难亦是诩身为军师之职责。” “啊,只是想说先生这一手真的很不错。还有那个!……其实先生你不必留手,也不用担心捏痛什么的,我完全受得住。” ……谁问你有没有被我捏痛了!从小习武的家伙不怪乎皮糙rou厚。贾诩有些郁闷,手下愈发使劲了几分,顺着对方的肌理描摹,自顾自换了个位置动手。 …… 张绣突然便有些迷糊。 ……所以,到底他们是如何发展成现在这样的?明明一开始是正经在按摩来着……大概。 结果不知在什么时候,自己可耻地起了反应不说,先生还一脸无谓的样子抚上了自己那挺立的男性象征,嘴上仍是念着那句,“为主公排忧解难是诩身为军师之职责。”,这、这到底算是哪门子的“职责”啊…… 已近秋分,夜凉如水,霜寒露重。 案上放置着火烛,幽幽萤火在室内算不得过分明亮,恰有一束月光斜照而来,给榻边帷幕平添几分清淡柔意。张绣脑子仍是晕得迷迷糊糊,视野内的先生坐得离自己太近,本应是晦涩不明的、隐于阴影之下的面容在月照中清晰可见,他一直都知道先生是极好看的,却在这个奇异的时刻,对方俊秀的脸除了好看,竟让他不自觉生出更多的狎昵思绪。 顾不上觉得这是否在冒犯先生了。只盯着先生的脸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好在先生并未与自己对视,对方灰紫的眸在这种氛围中显得冷淡却夺魄,此刻只是微微垂着眼睑,专心致志为自己“排忧解难”而动作着。若是不把目光凝在先生的脸上,想必不自觉会把关注点全然落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而先生的手,从来都是提笔泼墨书写兵法权计、或是沙盘上自信泰然举棋定夺的,这样的手,一双修长白皙的手,也能如梦境般与自己过分亲密相触,浅浅握着,在那性器上来回爱抚,轻而易举便能给他带来无上快感——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 张绣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因这意外发生的场景而头脑空白,还是无端想了更多乱七八糟的。先生的手明明是玉一样温凉,可当抚着自己时却像突兀卷起一阵火,顷刻就把神智也吞噬殆尽。他无端地感到口干,手脚无措地不知该如何摆放,木偶似的任由贾诩如何在他身上动作,平白承受着由面前的军师带来的一切新奇感受。除了烛火噼啪便只闻得情色水声,张绣愣愣地看着,见贾诩仍是不紧不慢的模样,一如既往淡定,甚至衣冠都过分整齐,而自己却……两人对比鲜明,实在是让他倍感羞耻。 其实贾诩动作间也并非多么卖力,他一向懒散惯了,于情事上亦是一贯作风。手轻轻握着张绣的那根,有一搭没一搭地绕圈打转,偶尔想到了才去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