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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泊(下) (第2/5页)
官,只想着,是钟离,对不对?达达利亚全身赤裸,只裹着件狐裘,在黑克托尔行走间冷风飒然而入,眼鼻都红得可怜。 黑克托尔目不斜视,一眼也没有看他,到门口放他下来,做了个手势就离去了。 达达利亚也一眼都没有看他,踉跄着跌入厚重毛毡之中,没有回头。 黑克托尔回头之时,看到他被星芒照耀的身体从自己亲自准备的狐裘里钻出来,一点一点,破茧般爬进那个房间。 达达利亚抓住钟离的衣摆,那根本不叫抓,他早就没有力气,平日连行走都做不到,此时爬过来像在烈火里滚过,短硬的毛毡咬上这具rou体,打着乳环微微丰满的胸部被戳刺,红肿挺立的rutou硕大而丰腴,铃铛深深埋进毛毡,拖拽出一点点破碎的声音。他整块肚腹和yinjing都被残忍地摩擦,失去大半知觉的腿竟然也感觉到一种甜蜜的痛苦,光是爬到钟离脚边就已经被自己的yin液浇透了。 他无声惊喘,抬起头时脖颈被拉长,微的窒息感里幸福到眯起眼,轻微模糊的视野就明晰起来,对上钟离无悲无喜的眼波。 达达利亚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话,喉头因为不久前的暴行肿胀不堪,泪意像桃核一样卡在他口腔深处。他张着口,苍白脆弱的脸,淡粉色微微干裂的唇,夜泊石的眼。 钟离……先生。 钟离弯腰抱起他像抱起一只猫,行走间不牢固的系带散开,他侧腰就贴上钟离微烫的皮rou,终于小小地呜咽了一声,听到温厚柔和的声音: “抱歉。” 钟离虽然叫人喂了他丹药,身上伤口几乎都愈合了,却还是担心低温的皮质沙发会使他发热,于是将人抱上了极宽大的圆床。 他才放手,衣摆竟然就被达达利亚扯开,细小温热的呼吸覆上来,将他的yinjing一点点含入口中。 热。达达利亚身上被风雪欺凌得冰冷,口腔却烫得让钟离感受到一股灼意。软的舌轻轻滑过冠状沟,脆弱高温的黏膜包裹住他,吮吸就变得不容拒绝。 钟离被他含进去的那一瞬就硬了,把他口腔撑到了可怜的地步,两颊因为努力吞吐而像腰窝一样凹陷。整根性器都被含了进去,他的喉咙变成一条直线,吞咽,深入,guitou插进深处。钟离无声喘息,看到达达利亚纤细喉管凸出他yinjing的形状,一种抓住他后脑猛cao的欲望竟然猛烈升起。 钟离的手摸上他瘦削的蝴蝶骨,在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里艰难开口,试图拒绝这种极乐:“达达利亚……” 青年以为是鼓励的动作,开始快速深喉又吐出,前端含在舌间的时候牙齿悄然轻轻摩擦,舌下柔软的rou裹上来,马眼就被他享用食物一样探入又吮吸,在钟离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深深吃下去,鼻尖顶到了他小腹,然后他听见达达利亚的哼声,轻微而痛苦,又带着使人发狂的魅惑。 达达利亚身体的支点全在手下口中了。他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为钟离全心全意地koujiao,右手从洁白的衣摆伸进去,讨好地揉弄他饱满的囊袋,沉迷在被钟离填满的快慰里,喉腔的钝痛和这种心理满足感完美圆融地媾和,使他后xueyin液不断分泌,随着koujiao的深入淅淅沥沥落在床单上。他听到钟离无法隐忍地轻喘了一声,竟然呜咽着吞得更深,轻轻痉挛起来,身下的yinjing颤巍巍射了。 钟离也被他喉头的挤压感俘获了,快感将他的思绪变得杂乱无章、光怪陆离,最后竟然只剩下彩色玻璃上那副画,雾粉色的,心脏被穿透的狐狸。 他射在达达利亚嘴里时那种雾粉色浓度达到饱和,然后“嗒”地一声破开,视野里只剩下一张青年的,媚意横生的,有着蓝色双眼的脸。 那一夜怎么睡过去的,钟离竟然记不得了,但那幅画和达达利亚吞精的脸都像留影机的相片一样明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