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井_12.手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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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手衣 (第1/3页)

    

11. 硫磺圈(微h)



    兄弟俩的囚室只有一墙之隔。

    若拂提灯离开,路过袁聪囚室往里头瞥了一眼。

    三面冷墙,砖色暗沉,其中一面在顶上开了一拃宽的小格,是月光唯一入口。

    他双腿残弱,更不是轻易动怒的蠢人,因此比弟弟优待,只用一条长锁链锁住他的左手,脚上没上铁铐。

    所以听见人来,还能用双手调转木椅,匆匆背过身去。

    他听到了。

    隔着一堵冷墙,他都听到了。

    从牢房外看去,可以看见墨发间红梅似的耳廓。

    袁聪一头瀑发比女子养得更好,用青绸半挽。身上还穿着入狱时的常服,白衣博带,青如烟波的交领和袖口一样,用上等金线绣着几簇山茶。

    月光照在他身,清癯孤美,背脊僵直挺着,胛骨明显,犹如白鹤断翅的伤口。

    他背对着她,像月色一样沉默。

    若拂看了几眼,举步离开。

    三天后,白日晴好。

    洛阳城中风云巨变,传到廷尉大牢袁家兄弟身上,只剩下替换一间更不堪的牢室这样简单直白的信号。

    袁直换上一身囚衣,困兽似的直立着。

    脖颈上新加的铁链、披散的长发足以证明更衣过程里他又不甚安分,自找苦吃。

    好几日没有饮食,即便铁打的人也撑不下去,袁直居然还能站立。

    若拂看了几眼,想起自己幼年饥馑的滋味,有几分佩服,不卖关子,把包袱里的东西一一在他眼前排开。

    硫磺圈。

    银托子。

    相思套。

    一水儿的yin器。这些男女行房的用具,就连袁直也不过认识一两个,而她摆弄着这些东西,一面熟练道出名来,好像只是在翻些无伤大雅的常物。

    耻意死灰复燃。

    袁直涨红了脸。她根本不知道,在她走后,看着她留下的湿袜还有腿间一片狼藉他是如何熬过来的。

    打从落下娘胎,哪里受过这等羞辱。

    对方却没够似的,这次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兀自抽去他的腰带,挥开交领,像拆包袱一样拆开他,矮身下来,提着硫磺圈,毫无顾忌地看他的rou物。

    袁直太耻,浑身生刺。

    “夹这么紧做什么,打开。”

    她说着,竟用手拍他腿心。

    那里筋rou紧绷,精壮强悍,就像打在硬石上,若拂又好奇地抚了两下,袁直绷着两条长腿,不禁打寒战。

    她要这样羞辱他,那便羞辱好了。

    他是男子,难道还畏个小女娘看几眼,摸几下不成。

    心是这样想的,身子不听话。

    她的手还未触及,只是碰碰腿rou,耻毛中半硬不软的性器想起故人来,有了怒胀的苗头。

    袁直暗自抽气压抑,反而嗅到她发髻透出的花香,她蹲着,呼吸暖暖洒在胯下,又是一种无形刺激。

    等到意识过来,阳具已然挺立,弯如勾,色泽艳红。

    顶端小口溢出来热液是无声的邀请。

    请她继续抚弄抚弄。

    带给它更多苦与乐。

    他慌忙合眼,不想看见自己过分热情的分身。

    不想承认食髓知味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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