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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好好长大了(h) (第2/2页)
> 她说眼泪不能救命,哭是哭不来公道的,与其虚张声势,不如将兵刃痛痛快快捅进敌手心口,做弱者,就不能逃脱被强者捕杀的命运。 这些他都记着呢。 冠首戳开rou缝,只进入前端寸许,两片薄薄的花唇被巨物撑开,柔软地依附在茎身上,看起来就像两片粉唇含住他的狰狞。 他轻轻抽出。 轻轻戳入。 反复不止。 像是极为柔情地不想搅扰对方的清梦。 在花径被他戳出一股淡淡情液之际,他才惊喜地抬眸,盯着灵玉沉睡的脸庞,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喟叹。 “啊,太好了,jiejie的身体也想起显了!” “真想再入得多一些。” “jiejie听见水声了吗?” 李显低语,唇角上扬着。 他必须扶住自己的rou物,以指尖为界,好比为野马勒缰,jiejie的这处实在太过勾魂,他生怕一念不稳,当真就挺了进去。 那怎么可以呢。 进到里面自然是jiejie醒着最好。 他想听她动情地喊他的名字,再进到最深处,许诺此生永不分离。到那时,jiejie便不会把他当作稚童来看了吧? 初见时哭哭啼啼,不知她那身装束有多美。 可惜那日之后她换上宫婢服饰,一身紧致到可以裹出纤腰臀rou的好衣裳也就不穿了。 不过那身衣物他留着呢。 就在天子寝殿卧榻之上。 两年,数不清多少个夜晚,他对着她的旧衣,不知沁射出多少精水。 都比不上她在身旁的滋味。 “啊……快不行了……” “jiejie,它在跳……唔唔……” 腰眼的酥痛猝然来袭,李显眉峰微敛,浓重的呼吸克制不住地急喘,眼里泪水越积越多,一行清泪潺下,洗过那枚泪痣。 rou茎再也忍不住,收缩,颤动,一股暖流在他匆忙从xue口拔出的瞬间喷射出来。 好在他及时,颤抖间抵住她的阴阜。 精关大开,决口似的白液遽然自小眼里喷出,浇透她隆起的小山包。 蜿蜒而下,流过rou核,流过被冠首cao弄还来不及完全闭上的rou缝,淅淅沥沥地落到床上。 他的白物像一条温热的小河,流淌过它最想去的地方。 * 佛寺早课在清晨,而天子视朝比之更早。 天不亮,东方仍有星色闪烁,寝宫周遭已有细碎脚步声,捧着铜盆巾帕,朝服宝带的宫女们低垂 头颅,侍立在殿门外。 杨守忠看得出,天子心情甚好。 神清气爽,春风满面。 看来昨夜…… “请大家更衣视朝。” 李显蹑步出来,对杨守忠做个噤声手势。 堂堂天子,立在冷清清的廊庑上洗漱更衣,等到朝服上身,栉发戴冠后又绕进殿中,站在床边看她良久,才肯动身。 临走前吩咐杨守忠留下,尽心伺候。 太阳初升,鸟雀啁啾。 灵玉醒来后洗漱,做早课。 布置好早膳的杨守忠侍立一边,见她放下佛珠,徐徐睁眼,等不及尖着嗓子,将一个时辰前李显在廊上更衣的情形一点一点描摹给她听。 铁了心要为主子请功。 “奴婢在廊上站着且打哆嗦呢,灵玉姑娘您是不知道,那风跟刀子似的剜人骨头。大家执意要在廊上更衣洗漱,只怕咱们这些奴婢进进出出,搅扰您好梦。” 说罢偷眼看她。 灵玉不接话,也没有接话的意思。 晨光透过槛窗射入,一道长影落在金坪之上,满殿飘着内府香,在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时代,她一头短发实属异端。她清楚,很快,前朝奏疏将会如雪片一般堆满李显的御案。 但没想到,比奏疏先来的竟是秦王府的小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