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长批05(完) (第1/6页)
方时鸣睁开眼,看见后xue被撑得惨白,正插着柳寒英的性器。 意识仍未回笼,他本能地皱乱眉心,双眼噙着水汽,怔怔望向身前的始作俑者。 却不知这般无辜的目光彻底点燃了柳寒英的恶欲,将蓬莱微张的腿掰得更开,加剧顶弄的力度。 呻吟不设防备地泄出唇瓣:“嗯啊!呜……呜……” 坚硬的阳具闯开柔嫩的xue道。二者明明皆是血rou所生,相撞却似以卵击石,不出几下,深藏不露的xuerou便被捣开一条细缝,涌出下流的yin液。 方时鸣的股间腾起一片绯红,小腹滚着失控的酥麻感。他甚少自渎,虽然翻阅画本知晓一二房事,但从未料想那处如此薄软,近乎兜不住来势汹汹的利刃。 蓬莱被陌生的yuhuo灼伤,只好蜷腰向上逃窜。不料柳寒英勾起五指,犹如猛鸷扑食般直嵌腰身皮rou,一鼓作气将其拽回。 方时鸣被托着腰钉死在roubang上,霎时眼冒泪花,神志清醒了大半,趁乱掐了一把柳寒英的胳膊。 “嘶——你干什么!”对方下手毫不留情,饶是结实的手臂,也烙下醒目的红印。柳寒英不由抽气,却又在心中侥幸——幸亏方时鸣掐的不是自己的老二,不然又被对方扳回一局,当场表演一个硬着进去,软着出来。 霸刀的脸皱得一塌糊涂,方时鸣却毫无自知之明,惊讶道:“我怎么没醒……你会痛?” 敢情你小子做梦也要祸害人是吧?柳寒英咬牙,忍气吞声道:“我不痛,你再试试。” 话音刚落,便见方时鸣挣开禁锢,顺势抬腿。 柳寒英气极反笑,狠狠按下对方膝盖,又猛力提胯,当即要把火气撒在对方身上。他摁开膝窝,架着脚踝扛过肩颈。 “啊——”方时鸣失声尖叫,双腿绷直如弦。浑圆的臀rou迫于间距,点不着榻,只能无助地震颤,引诱旁人前来揉搓。 霸刀身量高大,此刻宛若一座峻岭,投下黑影,笼罩着他的身躯和暗处的水潭。方时鸣竭力伸手推搡,却无法撼动坚实的胸膛,唯有费力抬高腰背,迎合对方肆意的举措。 xue眼感知主人的难受,分泌湿润的黏液,试图浇凉高热的柱身。殊不知此举正中阳根下怀,使其愈发畅通地进出,cao得xue壁好生guntang。 方时鸣只觉凉液顺沿rou壁涌流,未至出口,便被偌大的guitou堵回原处。春潮不得宣泄,粗长的阳根又仿若捅穿窄xue,薄薄的肚皮被迫鼓得饱满。 过热的掌心裹牢抽搐的腿肚,不容猎物偏离分毫。方时鸣被迫瘫软身下,目睹对方的发尖浸出热汗,一点一滴地挑逗着门户大开的双腿,而后滑向隐秘的腿心,消失于泥泞的交合处。 柳寒英虎视眈眈地盯向对方,眼底是露骨的欲。方时鸣莫名心悸,含糊着视线四处游转,误打误撞间,惊觉腿根两侧缀有一串密密麻麻的吻痕。 容纳的xuerou霎时吃紧一分,柳寒英轻佻发笑,摆了摆臂膀的红印:“喜欢么?你送我东西,我总得礼尚往来吧?” 方时鸣心跳紊乱,原想一本正经答话,奈何稳不住喉嗓,出口便是情色的喘音:“哈……寒英……别、别闹了……嗯啊……你打扰我睡觉了,唔……” 柳寒英无语地瞠目。常言道水做的东海,浪做的蓬莱,好端端的方时鸣偏偏长了一颗木脑袋和一张胡说八道的嘴,愣是套不出半点受听的话。旁人在武林之巅历经大风大浪,而他却在方时鸣身上历尽大风大浪。 所幸今时不同往日,他已不再是逆来顺受的柳寒英,而是揭竿而起的柳·钮钴禄·寒英。于是报复地凿弄凸起的软rou,有板有眼地胡说八道:“你睡你的,我干我的。我闹的是这里,与方时鸣又有何干?” 方时鸣被碾得气息不匀、字不成句:“不……停……快、呜,快停手……” 柳寒英置若罔闻,义无反顾地抽插着。他本就高出一大截,那处更是沉甸高耸,尺寸与后xue极不匹配,将未经人事的后xue塞得满满当当。偏偏方时鸣的xue心又生得极浅,被柱身轻而易举地覆盖,一记记地磨平痒意。 “不、不要呜……嗯啊啊,寒英……太大了……哈……我吃、我吃不下……” 床榻咯吱作响,方时鸣抖如筛糠,腰腹被cao得骤缩。见求饶无果,蓬莱崩溃地阖盖双眼。柳寒英却由不得他,扣着对方五指抚摸生硬的那块肚皮。 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