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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江 (第2/9页)
但基本上也是在正常範圍內,可是現在他看到路離之物竟猶如女子的胳膊般粗,籃球社中同樣有兩米高的中峰也沒有這麼誇張啊! ! “你不抬頭我怎麼幫你刮?”路離沉沉的聲音從李昱江頭頂響起。 李昱江的臉頓時紅了,他只得強忍被刺痛的自尊心,抬起頭望著高出他一個頭的路離。路離並沒有發現李昱江此刻的心情,見他的臉抬得不夠高,捏住他的下巴再往上抬高了些許,然後才開始幫李昱江刮鬍子。 李昱江第一次這麼近地直視路離,他竭色的眸子總是帶有些許憤怒和憂鬱,但在此時卻認真地註視著自己,雖然他的目光盡數落在他的短鬚上,但不知為何,李昱江還是燒得臉紅耳赤,他想低下頭逃避這尷尬的氣氛,路離卻先他一步道: “別動!”近在咫尺的氣息吹在李昱江臉上,猶如春風拂面。 被路離一喝,李昱江連大氣都不敢出,只得乖乖地屏住呼吸,任由他的刀峰在臉上滑過——別看路離的刀刃厚重鋒利,在李昱江臉上游走時竟如愛人的輕撫那般柔和,刀刃所到之處鬍渣盡數落下,露出潔淨清爽的臉頰。 鬍子刮完了,李昱江總算鬆了口氣,他正想離開,路離的大掌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的頭髮也得剔掉。” 來都來了,剔就剔吧! 李昱江轉過身背對著路離,為了可以剔到他的額前發,路離靠他更近了些,令李昱江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離他后腰不遠的巨物在水下晃動時產生的流動感,雖李昱江知道自己和路離都不好男色,但不知為何,他的心跳還是不由地加快了。 每一秒對李昱江來說都特別難熬,就像學渣看到學霸正疾筆如飛地寫著試卷,自己卻半個字都寫不出來,只能咬著筆頭髮呆時的心情。 “好了。”路離的聲音就像給李昱江宣判了無罪釋放,令他著實鬆了口氣。 透過水中的鏡面,李昱江看到自己也被剔成了寸頭,乾淨的唇跡線和下巴令他鼻樑上、眼瞼下的雀斑看起來更加明顯了。 “離北山腳下的夼鎮只有半日路程,我們現在出發的話傍晚就能到。”路離說著取下了手臂上象徵著他赤匠身份的七個臂環——防止被人認出。 “嗯。”李昱江點點頭。 兩人穿衣繼續前行,果然在天色麻黑之前,他們進入了這個叫夼鎮的地方。 夼鎮是進入北山礦區的一個小鎮,這裡只有一間旅店供客人落腳,因天色已晚,店中客滿,路離和李昱江不能投宿。 “怎麼辦?”肚餓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李昱江這三天不是躺在濕漉漉的草地上,就是靠坐在堅硬的樹幹上,到了夼鎮,原以為總算可以睡在床上的李昱江此時有些失望。 路離沉思了一會兒,帶著他繼續往前走。 夼鎮雖只有一家旅店,姬坊倒是多得不計其數——在礦區工作的只有男人,男人的需求通常都是女人來滿足,姬坊可以為男人們提供家一般的溫暖,供他們放鬆。 路離和李昱江投宿的這家姬坊還算生意清淡,在叫了一些食物後,李昱江有些擔心地悄聲問: “路離,咱們身上的錢夠嗎?” “放心吧。”路離沉沉地說了一句,並未直接回答李昱江的問題。 李昱江有些擔心——他們離開鈸城時並未帶多少曜晶片,雖然一路上都沒有花錢,但應該不足以承擔在這裡的消費,更何況路離還點了一大桌的酒菜。 在兩人酒足飯飽後,來了兩位姿色中等,但身材妖嬈,身上散發著濃郁脂粉味的姬娘,將他們領到了各自的房間。 李昱江在學校很老實,平時主要運動就是打籃球,還未曾嚐過女人的滋味,雖然在網上接觸到了不少愛情動作片,卻也只是自娛自樂,現在要真刀真槍的,反倒令他有些手足無措。 “這位小爺生得好俊,從哪裡來的?”服侍李昱江的姬娘看出他有些緊張,為了緩解氣氛,先套近乎、拉家常。 李昱江不想告訴她自己來自鈸城,怕露出馬腳,可是除了鈸城外他並沒有去過幽州的其他城市,若是胡亂說一個,反倒更容易錯漏百出,只得道:“我有些累了。” “那讓明姬服侍小爺就寢吧。”明姬世故地笑了笑,伸出纖纖手指替他脫衣。 “我自己來,我自己來。”李昱江急忙往後縮了縮。 “小爺這是第一次來姬坊吧。”明姬也算是閱人無數,一語中的。 “唔。”李昱江紅著臉尷尬地應了一聲,“我今天還是自己睡吧。”他見明姬面露慍色,又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