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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壹 (第2/2页)
中太过不敬,届时不知又要受到怎样的折辱和惩罚,便在精关大开的前一刻慌忙将人推了一把,左手握上柱身快速捋动了几个来回,股股精水便悉数喷洒在自己小腹上。 迟驻刻意扼制着情潮的冲击,想要自己尽快冷静下来。不敢去看身边人的动向,他始终怕极了月泉淮会以什么因由猝然发难。却倏觉腹间有一湿滑的东西在游走——义父竟将他所出浊物尽数舔食了去。 他怔愣望着身前不着寸缕墨发缠乱的义父,只见其唇间还沾了些许白浊痕迹泛着莹润微光,更有甚者,一串银丝正自他嘴角滴落下来。迟驻捏紧了拳头,眼前人分明是害得他失了自由折骨损节,日夜活在自欺欺人的梦中的祸首罪魁,他该恨透了他的。只是为什么—— 他好想亲吻他。 月泉淮不知他所想,亦不会管他作何想,再一次俯身压上,将他半软的rou茎握进手里,连带着自己的那根发烫硬挺尚未来得及发泄的东西,并在一起撸动起来。 「义父……嗯……」还处在不应期的迟驻下体又被不断摩挲,教他倍感酥麻酸痒。他望进身上人那如深渊般不见底的双目里,自己明明该是那样恐惧他的。可接下来他却做出了连自己都难置信的反应—— 他抬手扣住月泉淮的肩膀,反身按倒了他。 右臂撑在他颈边,左手搂紧了他纤腰,迟驻学着他一开始亲吻自己时的样子去触碰他殷红的薄唇。试探性地将舌头探入他唇缝,唾液立时交织在一起,他尝到了自己jingye的腥涩味道。 一时之间迟驻惊觉下身竟已硬得发痛。 月泉淮逐渐有些握不住彼此的两根东西,却也未肯停下动作。迟驻见他吃力,便挪开他的手,替他握住了那憋了许久的性器想帮他释放。 而这身下之人岂会老实任这不经事的雏儿摆弄,主动并起大腿去夹养子的那根湿漉硬挺,一上一下起伏着磨蹭起来。 迟驻叫他夹得情动不已,分身前端泌的滑液沾得人股间到处都是,未曾想过还能以这样的方式交合,迟驻心一横,干脆将人双腿一并扛上右肩,粗硬的性器抵进他大腿内侧软rou里抽送。此般情景,倒像是真进入了义父的身体在cao干一般。而月泉淮也自觉地将双腿合得更紧,教身上人每回进出都能蹭到最爽快的位置,与此同时也上手抚慰起自身那处胀满,知道动情高亢的呻吟会逗引得义子更为把持不住,便随着人在他腿间冲撞,他刻意叫得放浪。 不多时,月泉淮便觉出迟驻那物愈发硬挺,他几乎能确切感受到其内脉络的喷张。 意乱情迷的迟驻本想就此释放在义父股间,谁知那人忽而撤下双腿,起身凑了过来。 这回rou茎直直顶进了那人喉间去,湿滑热烫而又逼仄的环境叫迟驻顿感快意直冲百骸,来不及拔出便惊呼着将jingye喷了出去。 如愿喝下大量携着内力的guntang精华,月泉淮只觉周身郁结的滞涩都变得活络,皮肤上诡异的红痕也渐褪了去。 「原来这样的方式也是可行的…」他小声喃喃道。 只是自己胯间那物犹是难耐,正想着用手尽快解决了去,却不成想迟驻竟已俯下身小心翼翼将他那物纳进了嘴里。 目的达成的月泉淮不欲在没必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径自按住迟驻后脑不管不顾地在人口中抽送起来,不出几个来回便低喘着xiele身子。情潮褪去,月泉淮回神欲叫那孩儿把东西吐出,却只见他脸颊胀红,眼角溢了点点泪痕——迟驻竟也把自己的精水吞了。 「义父……好甜……阿迟……喜欢……」 几字说罢,人竟栽倒昏了过去。 …… 月泉淮原是要将人给踹出去的,只是不知怎的竟破天荒地没忍心下手。传音唤来岑伤,忽略了来人的一脸惊诧表情,叫他将迟驻带回居所安顿。 *** 翌日清晨迟驻醒转,前夜荒唐景象历历在目,他径自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着实是,恬不知耻。 *** 再面见月泉淮,迟驻原是惶恐无措,而那人待自己的态度却与寻常并无二致。如此惶惶过了几日,也未等来义父降罪于他。令迟驻最感意外的是,运功调息时自身内息似变得更为畅行,昔日的伤处也不如先前那般痛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