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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G向(血腥)描写有 (第7/8页)
嘲弄的澄辉气得把凌冴的头按在地面:“她还把流恩都打了。说明她的触手快长成了,她现在和江燐越来越像。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完蛋。鸣海和星泱两个孬种一点用都没有,你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 “我不明白。”凌冴被欺辱在地,却仍是木偶般一动不动。 “我才不明白你啊!她来这里第一天,流恩亲她的时候,你说话了吧。平常非得这样按着你才肯有点反应,你那时候那么着急做什么?她给你一口剩饭,你就喜……喜……喜欢……”澄辉突然满脸通红,结巴起来。 凌冴趴在地上,毫无感情地说道:“我不喜欢她。也不讨厌。像我这样的人……” “那你干嘛吃醋啊?”澄辉懒得听,把凌冴的身子直起来,“你那时候干嘛阻止流恩?” “流恩想伤害她。”凌冴说道。 澄辉拍拍凌冴的脸:“你丫不会是傻子吧?那……那是……是亲啊!!” 凌冴一声不吭,看着澄辉在那里一个人混乱。 “流恩他一边跟我说什么之前江燐对男半神有多残忍,一边又在那女的面前哥哥来哥哥去的,最他妈恶心了。” “流恩一直跟你说世涟以后会很残忍吗?”凌冴问道,眼中闪过凌冽的光。 澄辉指着凌冴恶狠狠地说:“你不要和我说她很温柔以后不会虐待人这种话。女半神本性如此,就算她对你再温柔,你都会以最悲惨的方式死去。” “我活着有什么用?”凌冴平淡地说。 澄辉傻了一下:“你已经想不开了?你脑浆是硬的吗?” “这个世界就像钟表,作为螂人的时候,我只是齿轮,锈了之后就会被更换。这个世界一直都在,我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个部件,没人会看其中的部件。更何况我这样笨拙又没用的人,就是一个派不上用场的齿轮,被换掉也没人在意。但是,现在我被赋予使命,我成为钟表上的数字,女半神是指针。我会生下螂人,这些螂人中又会出现半神。钟表永远在走,时间永远在流逝,而我将被这个世界铭记。” 凌冴难得讲了一大段话,可惜听者什么都没听懂。 澄辉装模作样地点点头:“哦,嗯嗯,啊?” “也就是说,我希望自己有用,哪怕只是仅仅对一个人来说,我是有用的,就可以了。有意义的死去。有意义的死亡等于永生。我没必要为此而恐惧。”凌冴的这份执念让澄辉无法理解。 “你一点是没经历过那一天才会说出这种蠢话。”澄辉拎起凌冴的领子,“我来告诉你,鸣海和星泱会发疯和我要杀女半神的原因。” 江燐一直奉行不让任何男半神知晓真相的准则,并且巧妙地施与鞭子与糖,让所有男半神为她堕入迷乱的梦中,直到最后一刻梦醒。他们惊恐,辱骂,绝望,而江燐独自一人忍受他们的诅咒。 直到那一天,所有人一如既往地围着长桌吃饭。怀着孕的沧弥突然发出一声哀嚎,然后摔倒在地,餐具散落一地。 距离生产的日子还早得很,这实在太奇怪了。 江燐因为和别的族群战斗而受伤,此刻正在自己的房间休息。 沧弥说不出成句的话语,只能用被恐惧笼罩的眼睛四处寻找江燐的身影,就像在森林迷路的小鹿寻找母亲。但他怎么也无法看到那个他最依赖的赤红身影,浓黑的绝望从眼底蔓延。 隔着衣服都能清晰地看见,沧弥隆起的腹部内有东西在诡异地蠕动。沧弥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扭曲,他不停地翻滚挣扎,绸缎般的长发挥來扫去如同鬼魅。 流恩按住沧弥的双手,即便用了触手还是无法完全压住他。沧弥的衣服撕裂了,露出可怕的腹部。 “纳西瑟斯呢?那群傻逼不应该来吗!?”流恩从未如此失态地大喊大叫。 沧弥的腹部像是有许多条蛇在横冲直撞,肚皮上诡异的鼓包试探性地隆起,蠕动。一个鼓包逐渐清晰,那是触手尖端的形状。鼓包向下移动,直到小腹,像是被堵住了去路一般,停止下移,反而更加向外突出。沧弥的皮肤被拉扯到极限,黑红和冷青的脉络撕扯开来,一条触手破肚而出,鲜血喷溅到流恩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