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吵架 (第2/3页)
“不能。”聂桓态度明确。 他想要,他看重形式,一定要让她知道他是她丈夫。 迟樱低头喝果汁,顺着喉咙咽下桃果的香甜,没有再说这件事。 到了他们睡觉的时候,迟樱擦完护手霜,舒舒服服地窝在被子里,身边的聂桓关上台灯也躺了下来。 一片黑暗之中,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他把胳膊伸出来给她枕,迟樱习惯地将腿搭到他身上。就在她马上就要坠入梦乡的时候,他准确地摸到她脖颈上的吻痕,粗砺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迟樱睡意被扫去三分,不满地哼声,伸手去拂他的手掌。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这半个月里你和那个我做了多少次?” 问这干嘛。 她随口敷衍:“一两次吧。” 他可没那么好打发,“撒谎,我是不是说过不许再骗我了?到底做过多少次?” 她向来在睡觉这方面气性大,被扰得不能睡,便有点不耐烦,“我没数过,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你那个自己。” “他的身体都很年轻,比我的要好上不少吧?是不是他能更满足你?” 她听聂桓语调感觉怪怪的,心情更加不爽。 “我是觉得不管哪个你在床上都是一样的凶,像发情的公狗,要几次都不够。” 挨骂的他笑了笑,抚上她的鬓角,“你不在的这些天,我一个人好寂寞。” 她嗯了声,免得他冷场。 过了不一会,他欺身而上,把昂首挺立的下面送进她手里,凑上来含她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得她彻底清醒,他漆黑的眸子在夜里尽染情欲,哄道:“乖宝宝,帮帮老公。” 她双唇蹭到他下颌,忍不住咬了一口,握着他那根东西的手上开始taonong起来,怕他撑着身子累,温声道:“你躺下。” 他喘着气,重新躺了回去,感受自己被她温暖的手心包裹着,但依然无法满足,任她如何挑逗也不射。 迟樱了然地脱下睡裙,从床头柜里摸出一只避孕套,撕开包装像个受气包似的说:“我哪天性冷淡了都是让你给害的。” 给他戴好后,她就倒在一边,主动权交给他。 虽然很想直接进去,但不扩张肯定会伤到她,他沿着她雪白的肌肤寸寸吻下,伸手探入她两腿间,笑道:“可是你一点也不冷淡。” 迟樱低声嘤咛,别过脸不去看他。 他捣入她的身体,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撞击深处,带着些许惩罚与发泄的意味,她被插弄得不住娇吟,眼角挂着泪珠,若一叶扁舟在孟浪里无助,只能伸手抱上他的肩。 床榻摇晃的声音笼罩一室的旖旎,久久不息。 “我想儿子了。”说罢他覆上她的唇,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掠夺,故意不让她说话。 她只能摇头表达自己的意见。 “再不给他们一个继承人,他们就要闹了,”他把她双腿扛在肩上,更快地抽送起来,边喘着粗气边说,“他们都是一帮喂不熟的狼。” 迟樱从嘴里断断续续拼凑出来一句话:“我现在不想生……” “让儿子去应付他们,我们就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好不好?” “不好……” “不好也得好。” 他一挺身,将带着他体温的nongnong白浊尽数射入她的zigong里,她心里一慌,才意识到刚刚他把套摘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