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第2/3页)
从他身上滑落下去。 武藤把他放在窗前铺着的一块地毯上,这里没开灯,是宽敞客厅中的一片阴影。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地上像一方奶白色的手帕。 这个地方让肖途有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错觉,扭着身子想要撒娇拒绝,看着武藤坚固的神色,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窗帘……” 武藤微笑着摇摇头。肖途不吭气了。他知道即使是对他这位外界眼中领事最为宠信的中国人,武藤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肖途开始脱衣服,他三下两下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近乎自暴自弃。他又帮武藤除下西装外套,低头拉开裤链。 肖途是很白的,只是和如霜的月光比起来终究逊色。尤其是埋首在武藤胯下的时候,光洁的脖颈白归白,却隐没在阴影下,仿佛有一层擦不净的薄灰。 但,这正是武藤想要的。一尘不染的肖途,就不会是武藤公馆的座上宾,床笫上的好玩物。 肖途卖力伺候,吮吸得啧啧有声。他蓦地呛咳了一下,牙齿堪堪磕到那玩意儿,武藤顿了顿,一把把他摁倒在地毯上,分开他的腿,如肖途所愿地,狠狠贯穿了他。 肖途有心理准备,却还是痛得咬了嘴唇。其实距离他上次来武藤私邸“做客”,也的确有些时日了。武藤喜欢和他上床,但也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肖途睁着眼看着头顶的月亮,腰肢摇晃间带动了上半身,月光摇动,晃得他眼花。虽然他自己也觉得不对,但他开始想女人,试图转移不适的感觉。 他像旧时代的文人一样喜爱救风尘,何况因为他的样貌,主动想要以身相许的也不在少数,只是肖途会回绝以他已经有未婚妻。当然,她们会说不介意名分甘愿做小,但肖途依旧拒绝。 有一次“第二号”看见他被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舞女跟在身后,暗示他,为了做足了汉jianian派头,真那样做也无所谓。 肖途摇摇头,“我自身难保。” “第二号”只是叹气,“也好,那你也算对得起胡蜂吧。” 肖途愣了愣,才回想起自己早已不是胡蜂,这个身份已经给了名声比他好的庄晓曼,并且为了圆谎,他还说自己是她的露水情人。 欢愉的确如朝露。庄晓曼曾经开玩笑说,“我向肖先生打听点消息,难道也需要和对别人一样,和你睡一觉吗?” 肖途很喜欢她说这话时的神情,觉得是她难得不戴面具的时刻。他在她远在延安和重庆的日子里经常能想起这个瞬间,然而此刻他却强迫自己从记忆的表面快速滑过去。 此时此刻,他觉得这是一种亵渎。 武藤发现他在走神,只报以沉默而凶悍的又一次顶入。肖途叫出声来,觉得xue里最痒的一处被摩挲着,爽得他抓紧了华贵的地毯,莹白的足蜷起来,收紧大腿攀附着身上的男人。 武藤甚至还系着那条庄重典雅的领带,月光下线条英毅的脸更显得冷峻。他一边不紧不慢地cao着肖途,一边命令道,“坐起来。” 肖途艰难地坐起来,在这个过程中武藤的yinjing埋得越发深入,最终形成一个不完全的骑乘。他几乎要被快感折磨疯了,眼神和鬓角都变得潮湿。他只能凑过去咬那条领带,用唇齿解开,表示顺服与期待。 他埋首在武藤颈侧,头发来回蹭着他的喉结。武藤抚着他的背,如果不是肖途一丝不挂,那动作简直和三国时的主公们对喜爱的谋士一般礼贤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