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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水煎play (第2/7页)
吻痕在夜色下若隐若现,色情绝艳,他的眼神却出奇干净,望着窗外的繁花幽径,眸中盛满一池月光,“还要家业殷实,工作上最好也能和您互相交流,而不是找我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浪荡子——只是个漂亮宠物而已。”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轻易贬低了自己,哪怕只是一种恶趣味的自谦,铠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因为外貌,守约曾得到过很多人的爱慕,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如此个性,自然不肯接受这样的表白:“有些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老板,我只是长得好看而已,但这个世界上不缺好看的人。” “总之,还是谢谢您的赏识啦,”守约释然一笑,铠却迷了心窍,他原本很难理解得不到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直到现在,一直站在高位的他,第一次想要认真在意身边同龄的人。 小时候铠上园艺课,在宽广的花园里,管家曾经这么讲过。养一株花草,只是将它丢给专业的园丁去做,是培育不出最美的花的。只有自己亲自将花种种下,为它浇水施肥,除虫松土,细心呵护,看它发芽生长,看它成熟绽放,也要看它凋零枯萎,那之后才会有一种刻入骨髓的美,虽然消逝了形体,但它以后在养花人的心里就会不朽。 管家人情练达,懂得很多事,由他教养出来的孩子自然也不会差。面对这种情况,最有效率的办法应该是在对方身上倾注时间。 铠不甘心守约对他的论断,打算一个人去了解守约的过去。出于尊重,他没有动用私人手腕,只去查阅了社会上关于守约的公开信息。 (二) 守约很有个性,潇洒自由,来去如风。他对自己老板有求必应,很有分寸,从不主动联系铠,也从不给自己增添心理负担。主打一个上班人特有的礼貌和距离感。虽然不感兴趣,铠仍示意过可以在个人事业方面给他提供方便,但守约从未提过那些,他忙自己的事情,除非有哪个狗仔拍到他们同框的照片,才偶尔会麻烦一下铠。 每逢这种时候,这狼都会笑意盈盈接待对方,一点不犯怵,礼节周到,话术滴水不漏,然后毫不犹豫联系铠,将问题推过来,不用思考,他万能的金主就会摆平一切。 铠从没问过给他的那些钱去了哪里,后来他在网上看到有粉丝细心整理的资料,发现守约曾只身离开原本的公司,谁也不知道那天价违约金到底是怎么支付、何时支付的。 直到这时,铠才隐隐约约有些概念,他们原本就是天差地别的人。铠有依稀的印象,他们相处的时间里,只有在极少极少的片刻,守约才会谈及自己过去的家境,他从小父母早逝,早早出门谋生,甚至还要养个弟弟,只浅提了一下,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好像做到这些轻而易举。 该说成名的路都是坎坷的吗,因为颇有几分姿色,也没人赏识他的音乐才华,守约几年前拍过好些戏,参加过综艺,他不是专业演员,也可能有点心不在焉,有时演技不在线,也常常被别有用心的人骂作花瓶。 这么好看,这么可爱,怎么可能是花瓶,铠戴着滤镜,心里为守约抱不平,把那些有守约参与的节目都过了一遍,屏幕中的小狼与他平时所见迥然不同,仿佛终于走近这个人的另一面。 荧幕上的他精心乔装打扮,活跃在喧嚣纷嚷的花花世界里,和现实空间永远隔着一条鸿沟。 铠不了解现代音乐,一般只听古典,守约在他跟前也从来不提,就好像他从来不干这行似的,自然也没人了解他的苦衷。只有一次,小狼静静坐在办公桌旁边,心血来潮外放了一首曲子。 “这是什么?”铠问,这曲调有些苍凉,歌声含蓄隽永,让人想到旷远辽阔的天地,像他们之前旅游共度的一段时光。 “是我写的一首歌,”守约说出的话平稳而安静,他轻轻一笑,笑里仿佛藏着什么,“铠总,好听吗?” 铠以为他想表现自己,听了一会儿,没有评价:“为什么不是你唱的?” “因为我的声音不适合唱这首歌,”守约在桌子上趴了会儿,没再说什么,不强求铠的回答,也没有不满意铠的反问,他最后按掉声音,一脸满足地钻到男人怀里。 铠当初对这一情景云里雾里,现在想来,那大概是守约遭受质疑最多的时候,没有多少演技,作品很少,也看不出多少歌唱实力,媒体对他褒贬不一,争议很大。年轻,又占热度,长得比别人更好看,当然更容易受到眼红和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