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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扶她镣铐,黑丝 (第3/3页)
打邢书竹的是刚才要非礼不成还顺酒的女生。你说她礼貌吧,她调戏不成送闷棍;你说她不讲礼貌吧,她还怕傅玄素把人丢路上让人着凉,简直就是—— 你人还怪好嘞。 邢书竹醒来,脑袋混混沉沉的,尤其是后脑勺,下意识想要用手摸,摸半天发现手没过来。 “艹,我手呢?” 回应她的是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费劲吧啦把眼睛睁开,发现自己双手被镣铐锁住吊在半空,自己则是双膝跪地,面朝大床。 “还好,手还在,姐们吃饭的家伙事还在。” 转头是一张落地大窗,半透明却不是很模糊,内测附着大量水汽,掩着里面正在洗澡的曼妙身姿。 那叫一个前凸后翘,色气环绕。 就是看不清对面下面有没有不能有的东西。 “完了,别人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TM是喝酒误事摸黑进湖中心了,真要有不能有的东西,今晚姐们守了二十来年xiaoxue就要被上了。” 邢书竹紧闭双眼,脑海里唱着清心咒大悲咒,默念这是梦这是梦,嘛哩嘛哩哄。 一边脑海里放着的画面全是刚才的旖旎风光,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 低头一看,立了。 “不是姐们焉吧了二十来年这个时候你立了?什么时候都立只会害你!” 邢书竹东晃西晃的想要把东西夹住,却发现脚踝也被戴了镣铐。 突然水声停止,带着水渍声的脚步走了过来。 傅玄素穿浴袍的时候,听到外面把铁链子晃出了声,料想着刚好好。 抬脚出去,发现对方立马停止动作,埋头一动不动装死。 “既然醒了就别装了。” 以一种女王姿态坐在床沿,傅玄素抬脚翘起二郎腿,白嫩玉足刚好能被低着头的邢书竹看见。 “大发!玉足!” “别装昏迷了,嗯?” “......” 我蒂我蒂!御姐音,硬了硬了! 于是傅玄素就看到巍巍颤颤又硬了一分的roubang,以及吊着头一动不动的毛脑袋。 “噗。” 莫名地傅玄素心情就好了起来,没有继续戳破装死的某人,而是拿起边上的黑丝套上右脚。 邢书竹眼睛都瞪出来了,姐们你是真老实啊,说硬就硬一点都不为我考虑。 脑袋上传来御姐的笑声,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声音,邢书竹冷汗直流,生怕对方是个xp让人难以接受的怪jiejie。 可能roubang也良心发现了头头的惧怕,也跟着流汗。 “哦,这么忍不住?” 傅玄素伸出穿上丝袜的右脚,一碰邢书竹的roubang就染湿了,轻轻一抬脚就拉出yin靡的丝线。 随即又把脚附上,用脚趾间的缝隙摩擦冒着清液的guitou马眼,直至脚趾沾满了粘稠液体才下滑去半撸半摸青筋暴起的柱身。 没几下被玩弄的roubang就是一抖,变得更粗更硬,连带着人也细不可察的在颤抖。 傅玄素见状嘴角勾笑,右脚一绕,到roubang根处像羽毛拂过一样绕柱一圈,去到roubang正上面,又缓缓的摩擦着朝头部滑弄。 “好兴奋,是戳到你的性癖了吗,这么精神。” 然后脚尖将guitou踩住,摁在地上。 “嗯~” 有点疼,但是远不及传来的爽感。 邢书竹没忍住,再也装不了晕,仰头哼出声。 傅玄素发现自己很久没听到这么性感的声音了,这声呻吟简直哼到自己心头上,再看对方,同样性感的喉头随着吞咽上下滑动,上面还附着细细的汗渍,一颗汗水在边上划过留下痕迹落入锁骨,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色气极了。 傅玄素眼神一暗,心跳加速脚尖又稍稍用力,直到对方的脸上露出稍稍疼痛的表情才收力,继续上下抚摸着rou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