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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名称 (第4/4页)
肤表层激起一片痒。 “和你一起睡的时候,我总是会做梦。” “殿下会梦到什么?” 开口时,张角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屏息——就因为你靠得太近。 “会梦到冻僵的焰火,泛白的枯木,残夜屋檐滴答的雨。” 张角一瞬便明白了你的意思,轻声缓慢发问:“还有呢?” 你翻了个身,突然起身骑到他的腰间,伸出手去按他泛青的唇。 你与他对视:那双异瞳,一半是生命的金光,一半是死亡的灰暗。 “还会梦到野火后的春草,烛光灭去的余烟,隆冬风雪里饥肠的兽。” 张角下意识地去拽你的手,拽着了,又因为入手的体温烫得颤抖。 “还有吗?” “还有——”你松了按在他唇上的手指,真恼人,怎么如何都压不出血色。 “生死间震颤的脆弱琴弦,拉扯到极致的纤细丝线。” 你俯下身去,脸枕在张角的胸膛。 “说白了,张角,我会梦到你。” 无论梦里还是梦外,都和他在一起。 张角控制不住地伸臂去抱你,身体凭借本能想要依靠暖意。然而不合时宜的念头在脑海中盘旋,并终究脱口而出: “殿下,我已是死人了。” 是燃烧也阴冷的火,同时抽芽和褪色的木,淅淅沥沥一场后寥落的冷。 你摇头。 死人的心脏可不会跳得那么快。 ——也不会起反应。 向下探的手解开衣袍,捉住挺立的性器,缓慢地上下摩擦。你听着张角的唇齿间泄出喘息,唇瓣摸索着去吻他的脖颈。 做这事时,他看起来较平日更鲜活。 交握的手是温的,接吻的唇也是。 你与张角相拥,在春意里温柔缠绵。 白浊让室内弥散开麝香的气息,持续的运动让你的脸颊也带了红,你靠着张角的胸膛歇息,片刻后打算从他身上下来。 张角拽住了你。 “殿下,我想——” 他的话未尽,拽着你的手指缩了缩,在犹豫攥紧还是退回。 你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当然可以。”你俯身去吻他。 于是到了真真正正解衣宽带的那一步,衣袍落到床下,露出张角那因为常年不见光苍白的肌肤。 他还是耻于展示自己这身单薄的皮囊,害怕让你看见分明的肋骨和之间的凹陷,几乎要伸手去遮挡。 而你的肌肤是莹润光滑的,是打磨过的羊脂玉。 对比着,更让他对自己生厌。 你去吻他肋骨之间的凹陷,饱满的唇瓣陷进去。 “你看,”你这般说,“刚好契合的。” 相贴着,是圆满的。 “你要试试在上面吗?” 看到你躺在身下的那一刻,张角想的是他终于将骄阳拢在了怀里。 rou刃撞入湿热的甬道,很快被包裹吮紧。 张角这才肯定了你的话。 是刚好契合的。 粘稠的水渍声响起,室内一片湿热迷离,张角看着你,眼底满是光晕。 像看到多年前就照耀的朝阳。 “殿下,能不能再来一次?” “你这样,”你笑道,“可不像行将就木。” 张角低头去吻你。 “是枯木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