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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草原(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仌) (第1/2页)
烟罗出嫁和谭太妃病逝都在一个好时间。烟罗成为最后一位从紫禁城风光出嫁的公主,谭太妃保全了生前最后的体面。得知焉钺等人在天津日租界定居后,烟罗安心不少。焉钺在天津过着西式生活,而烟罗享受着草原上的自然生活。也许他们离开是必然的,紫禁城只是这个广大世界的一小块地方。 那里过去是真正的权力中心,后来只是一座历史遗迹。也许有很多人愿意相信大沁有朝一日能够光复,为此出谋划策,明里暗里运作。他们寄希望于焉钺,希望他成为真正的皇帝。烟罗只是公主,她在政治中的作用只有联姻。焉钺得到了一份过于沉重的命运的礼物。 草原苍茫辽阔,清新宜人的风拂过平坦的土地,绵延不绝的绿草随风而动,如一片波涛翻滚的绿色大海。烟罗和陶格骑着两匹马奔驰在草原上,清新的风拂过面颊。他们的坐骑都是被阉割过的战马,威武健壮,四蹄生风。铁蹄踏过青草,他们你追我赶,最后放慢速度。 陶格先下马,伸出双手稳稳接住从马背上扑过来的烟罗。他早已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和稚气,长成了一个英武强壮的蒙古男人。他蝉联好几次那达慕大会的冠军。由于政局变化,他继承巴特尔亲王爵位之后依然不参与政事,而是与爱妻在草原上过着与世无争的半隐居生活。 他们把马拴在某个地方,紧紧拥抱着,在柔嫩的青草中翻滚。他们藏在茂盛的草丛中,陶格的双手护着烟罗的后脑勺,二人的身体叠在一起,来了一个亲密而湿热的深吻。柔软的舌尖舔着坚硬的牙齿,几乎要吻到窒息。他们结婚几年了,不是懵懂的童子童女,早已熟悉对方的身体。 婚礼那天,两个人各自穿着蒙古族和满族的传统婚服,完成各种繁琐复杂的礼节。结束种种忙碌之后,他们一起坐在婚床上,二人的衣襟被打了一个结,表示“永结同心”。其他人退下后,陶格问了烟罗一个问题: “我的新娘,你叫什么名字?” “烟罗,金烟罗。” “安平公主金烟罗,现在是我的妻子。” “巴特尔亲王世子恩和陶格陶胡,现在是我的丈夫。” “原来你能记住我的全名。” “因为我们结婚了啊。”烟罗笑着说。 陶格当然知道妻子的名字,只是故意询问。这也是他们夫妻生活的开始。自从对烟罗一见钟情,陶格一直等待赐婚,从未失身于其他女人。婚前的动心在婚后变成了切实的幸福。既门当户对又相互恋慕的婚姻是少有的,因此这份幸福更加值得珍惜。 他们一边湿吻,一边脱掉对方的衣服,扔在一旁。他们的舌头灵巧地纠缠着,不分彼此,黏腻的吻声很快被风吹散。天高地阔,那两匹马在不远处悠闲地吃草。它们的主人正在赤裸相对,rou体贴着rou体。陶格的肤色稍深,非常健康。烟罗虽然在草原上晒了几年的太阳,但皮肤也只是从冷白变为带着红润血色的白。 下午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他们的身体上,肤色的对比让隐秘的景色更为诱人。强壮的男人完全盖住了纤瘦的女人。白皙纤细的手指游走在健硕的后背上,如同虬劲的枝干上盛开了两朵洁白的玉兰花。男人的手在女人的身体上游走,抚摸那对洁白的rufang,手指的茧子摩擦细嫩的乳尖。 烟罗的后背抵着湿润的青草地,肩膀和腰腹被青草温柔地划过,带来浅浅的酥痒感。她任由陶格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处。他吮吸着她的锁骨,舔过她的喉咙和下巴内侧。甜蜜的吻和温柔的抚摸勾起了她的欲望,她扶着他的上臂,感受到肌rou的力量,上面的血管微微颤动。 陶格充血的性器顶在烟罗的身体上。他扶着勃起摩擦着她的私处。那里洁白如雪,是他亲自剃掉的。他用冠头摩擦着阴阜,分泌的清液留下痕迹。茎柱贴着那道缝隙的前端,前后摩擦着敏感的花蒂,双手抚摸着大腿内侧细腻敏感的皮肤。快感直冲脑门,烟罗身体一紧,yindao内部分泌出爱液,腻在对方的yinjing和yinnang上。 他们结婚已经四年了,但烟罗的身体仍像少女一般完美无暇。陶格试探着插了几下,而后迅速地一插到底。那里易于亲近,烟罗感受到自己被完整而充实地填满。他压着她的身体,疯狂地进出。他了解妻子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他们成为欲望的野兽。 他是独属于公主的勇士,她是独属于勇士的公主。他们贪婪地渴望着对方的身体,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无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