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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尘相续心下 (第5/7页)
,是一记重创—— “嗬——” 莱欧斯利在这一刻睁大了眼,剧痛把他的灵魂扯回身体,马上又因为药物作用飘起,被甩开的手半搭在胯骨边,就连手指都在轻颤。 康奈尔埋在xue腔深处的jiba同样感受到了外部一闪而过的压迫感。莱欧斯利腹部的脂肪跟肌rou会缓冲他拳头带来的冲击,落在他jiba上的力度轻到可以当助兴,不过xuerou拼命绞紧那一下实在太销魂了。 “哈……哈……” 每揍一拳,这年轻婊子的逼就会应他的意死命绞紧索求jiba里的jingye,莱欧斯利的痛呼声比药效引发的劳累喘息较为高亢,醇厚的嗓音像被钝刀慢剐,尖锐的东西可以听见但都蒙在深处。 一下一下的锤打闷哼中,青紫色的伤痕从腹部逐渐显现,犹如一张干燥的纸落在梅洛彼得堡常年渗水潮湿的地面,慢慢被染深沁重再也难以像羽毛一样飘起。 莱欧斯利没受过这等打击,从来都只有他揍别人的份,可他现在意识涣散什么都做不到,只能释怀,继而想到他其实已经被揍得一败涂地过很多次,被jiba锤揍zigong、鞭挞yindao,每次都是他被压在下面随意受人把玩。 “嘶……cao……”康奈尔被痉挛绞紧的yindao夹得暗骂一声,抓紧对方柔韧的腰肢,拇指狠狠抠进淤血块中,莱欧斯利疼得绷腰颤抖,瑟缩地往上拱想离开对方的施虐,却又被拽回来死死钉到roubang上jianianyinrouxue。 等到康奈尔射出今晚第一股jingye,莱欧斯利已经被逼得浑身都是冷汗,活像在外面游了一圈再回来。对方松开按压淤青的手,迟来的、被痛感盖过的快感就山洪爆发般从整个女xue飞窜到头顶,通得莱欧斯利全身酥痒,手脚瘫软,唯一有力的是受刺激反应的rouxue,一下一下往外喷挤着潮液。 康奈尔把自己的家伙事抽出来,俯下身口上仍在吹水的rou逼,将yin水吃干净后起身,看着抽搐的yindao口一缩一夹把流出的jingye拦腰切断,璃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抽刀断水水更流。 康奈尔轻笑一声,点燃一根带有霉斑的烟,抽完他正好能硬,而吃了美药的婊子还浮在海上。他捞着莱欧斯利的腰跟手臂把人掀过去,从光裸的脖颈一路往下用眼神jianianyin,健美的背、收窄的腰线、挺翘的臀部、向下延伸的大腿、腿心间的rou鼓,跪得这么底,能让人联想到什么? 背肌的确流畅漂亮,这让康奈尔想起自己出狱期曾经上过的马术课,一匹皮毛顺滑、肌rou紧实、骨骼丰盈的好马,是公马、母马,还是骟马? 康奈尔一只手握着莱欧斯利的腰,拇指按上凹陷的腰窝,以便固定他的逼,确保每次都顶破宫颈口。而另一只手抓上莱欧斯利挑染着灰线的黑发强迫他微微仰起头,康奈尔说:“手感不错的方向盘。” 金属管拼接的床架再度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声,听得人牙酸胃痛,仿佛到处都锈迹斑斑无人打理。莱欧斯利轻轻地咬着枕头,身子被顶得一拱一拱,马上头就撞到了墙壁上,康奈尔并没有死死抓着他,手不够用,真希望自己是章鱼,中途只能放开腰揉他的屁股,并在上面印下掌痕。 伴随着几声清彻的啪啪掌掴声,rou臀上浮现鲜红充血的印记,康奈尔又将厚重的臀部合在掌中揉弄,手感极佳。莱欧斯利臀尖处跟康奈尔时不时紧密相连的地方已经被坚硬的胯骨撞红,康奈尔又去摸被roubang撑开的xue口,翻开一瓣紧紧吸附着roubang的花唇,指腹摩挲着里面嫣红的嫩rou,被jiba插着的逼xue上方尿xue毫无征兆地失禁一般呲出清亮的yin水。 “啊啊……”莱欧斯利皱着眉头大声呻吟出来,大腿根颤抖着跪不稳,吹出的水浇在床单上,roubang还在不停进出被药得敏感的阴xue,让莱欧斯利产生一种踹人的冲动,但他抬不起来腿,连呻吟都有气无力。 耳边复杂的声音交错在一起编成一张遮天蔽地的网,康奈尔咬着莱欧斯利的脖子粗喘,粗糙的覆盖着一层厚厚舌苔的舌头将黏糊糊的口水携到肌肤上,他听到莱欧斯利喉咙里声带颤动着发出一声呜咽,下身故意干得更猛,对方的声音便急促又尖锐起来,像一根根紧密排列的梳子锯齿,康奈尔用手指拨弄着让他发出快要被折断的惨叫。 yindao被虐待得酸痛不已,莱欧斯利无意识地摇了两下头拒绝,回应他的只有不可抗拒的贯穿jianian干,一般来说到了这种地步女xue应该发麻酸痹丧失感觉,是性药仍让他保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