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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 (第2/3页)
没想过。zuoai只是一种符号,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无关陈信文和陈欣年的意愿,也许是在某个月亮变得透明的清晨,又或许是在某个太阳缓慢落下的黄昏,自然且合理。陈信文在和陈欣年接绵长的吻,膝盖顶在陈欣年双腿之间。陈欣年是心甘情愿,也是咎由自取。但陈欣年似乎没有意识到,他远比他想象中更依赖陈信文。 深夜消减了人的视觉,其余的感受与之相对的变得敏锐。唇舌相交的水声在两人耳边响起,不时多出几声压抑的喘息。分开的时候陈欣年动了动腰:“车门,关了行吗?” 陈信文往前顶了顶,“你这就想好了?” 陈欣年偏过头笑了一声,“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走到今天,我要感谢陈副总,愿意陪我走这条路。’” 陈信文弓起身子关了车门,风吹树叶发出的沙沙声被挡在车外,车内一下子变得无比寂静,只能听见情乱的呼吸。陈信文握住陈欣年的腰,引得陈欣年的身体一阵战栗,呼吸也陡然变得急促。 陈信文知道自己的弟弟爱逞强,又偏偏是个哭包。生病了也哭,委屈了也哭,被cao了大概也会哭。陈信文不太喜欢看陈欣年掉眼泪,但如果是因自己而哭可能要另当别论。 陈信文的手开始在陈欣年身上游走。他解开几颗衬衫的扣子,把衣服推到陈欣年的脖颈,抓起衬衫的底摆放到陈欣年嘴边。陈欣年什么也没说,卷着身体乖乖地叼起了自己的衣角。黑暗中,陈欣年听见了解腰带的声音。一个是他自己的,另一个是陈信文的。 陈信文把陈欣年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掐着腿根把他的身体打开。陈信文随手撸了两下陈欣年的性器,接着往后探去找到他的后xue。手边没有能用来润滑的东西,陈信文绕着xue口转了两圈,索性直接把手指强硬地塞了进去。 陈欣年痉挛着,嘴角泄出带着痛苦的呻吟。他挣扎着往后躲,砰的一声撞上车门。陈信文低下头,嘴唇贴上陈欣年的肋骨。陈信文舔舐着陈欣年的皮肤,像狼一样啃食他的骨头、喝他的血,在陈欣年身体上留下一排排牙印和红痕。 “疼吗?”陈信文的两根手指在陈欣年后xue里搅来搅去,不断按压内里柔软guntang的xuerou。陈欣年死咬着衣服不说话,安全带上的铁片被拽着不停发出沉闷的声响。陈信文摸摸陈欣年的脸,他果然又哭了。 不知从何时起,陈欣年就什么事都听陈信文的了。陈信文使唤他,他不拒绝,陈信文绑着他、指jianian他,他不吭声,陈信文强迫他,他甚至还在配合。不舒服也从来不说,尽管陈信文根本不会怪他。陈信文听着陈欣年的喘息,猜测他想说的大概是“好疼”或者“不要”。他扯掉陈欣年嘴里的衬衫,俯下身去咬陈欣年的唇瓣。 暧昧的水声回荡在车内,消失于无边无际的yuhuo之中。陈欣年感觉自己被架在火堆上,忍受着疼痛和快感的炙烤。他现在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了,被陈信文亲得浑身酥软,后xue也开始迎合手指的动作,吮吸着外来的异物。一次次抽插和搅动摧毁了陈欣年的理智,黑暗蒙着他的双眼,放大了陈信文给他带来的苦痛和快感。陈欣年的呻吟逐渐变得娇软起来,猫爪似的挠陈信文的心。 陈信文用手指撑开陈欣年流着水的后xue,把自己硬的难受的yinjing往里塞。才刚进去一个头,陈欣年的叫喘就陡然变了调。陈信文继续往里推,陈欣年隐忍的呻吟也跟着越来越软。性器相较于手指更烫、更长,陈信文每推进一寸都会